香遲說完,那丫頭已然被嚇得魂不附體,喜公公拉著她的手的時候,生生沒有拽開。
「娘娘,娘娘饒命,皇後娘娘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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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如香一看就是被真的嚇到了,竟然跪在香遲的面前咚咚的磕頭。
「饒命?那得看看你說了多少了?」
如香顫抖著,不敢開口:
「聽說你還有兩個弟弟,家裡還有幾畝薄田,收入不錯……」
如香跪倒,趴在地上,開口:
「皇後娘娘饒命,奴婢什麼都說,奴婢什麼都說,柔貴妃娘娘讓奴婢這樣做的,奴婢也是迫不得已。」
香遲看看一旁的容芳長大的嘴,香遲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女人。
「她要你做什麼?」
容芳聽著,也是看著香遲,喜公公將那火炭盆端走,後有站在了香遲的身旁。
「柔妃娘娘讓奴婢記下娘娘都做了些什麼,還有陛下與各位主子,將自己能記下的都通過這個小本子傳遞給宮外,柔妃娘娘就會給奴婢家裡送些銀子度日。」
香遲看著他還算老實。
「那就說,你們什麼時候送消息?怎麼送?」
此刻的如香早就已經嚇破了膽子,聽到香遲問了什麼,便是一五一十的回答著。
「若是無事七天一傳消息,若是有事娘娘會拜託每日來宮裡送晚餐的徐公公傳遞消息給奴婢。」
「送晚餐的徐公公?」
旁邊的喜公公隨即加上一句:
「原來是李公公,半個月前李公公失足掉井裡淹死了,楊穎大人便指派了這個徐公公來送。」
聽了喜公公的話,香遲點點頭。
「楊穎知道么?」
這如香略微停頓,不開口,紅曦姑姑說道:
「娘娘,老奴斗膽一句,若是楊穎大人知道,就不必失足落水了,娘娘您說是么?」
香遲聽到這裡,覺得很有道理,便看向那如香。
「她就沒讓你下毒什麼的?」
香遲只是隨便問了一句,那如香便是重重磕頭,
「娘娘那是絕不可能的事情,奴婢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是柔妃娘娘傳消息來,說她思念娘娘,擔心娘娘對二公主不好,才暗中讓奴婢看著娘娘有沒有對二公主不好。奴婢絕對沒有膽子謀害娘娘啊。」
香遲看了一眼旁邊的容芳問了一句:
「看來你柔母妃很是思念你,芳兒啊,你覺得該如何呢?」
芳兒看著面前這個丫頭說道:
「母后,這個丫頭即便說的事實,那麼只需報告芳兒的事情就是了,她卻連父皇的事情也要報告,若非是這丫頭有意勾飲父皇,便是柔妃娘娘圖謀不軌。」
香遲笑了一聲,容芳很聰明,摸著她的頭。
「將著丫頭收押,派人將那個徐公公給本宮抓來,兩人的供詞拿到之後,交給陛下去定奪,本宮可管不著了。」
香遲剛一吩咐完,容芳便起身道:
「母妃,如香是兒臣的人,兒臣想要親自去找父皇說明此事。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香遲摸著她的頭。
「你想好了要這樣做?陳家樹大根深,你這得罪了原來的母妃,傳出去可不是什麼好事?」
那孩子略微思考了片刻。
「母后乃是一國之後,這樣的小事兒臣能夠自行處理,再說兒臣許久未見過父皇了。想要跟父皇說說,當初柔妃娘娘如何善待兒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