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香遲的日子好過了幾日,便開始忙碌,因為年關將至,各位外地的重要官員都要回到雲陽來彙報工作。
容荊繁忙不說,香遲也要為了後宮各宮賜菜,還有年夜飯操勞著。
容荊將聖旨單獨宣讀給了陳久霖聽了,這人自然知道如何做,容荊給了她最後的尊嚴,就是後宮之上會有她的名字。
柔妃與他年幼的時候常相伴,可是那個時候他便是感激陳楠蘇的父親救他的xin命,才封了她郡主身份,留著她在宮裡伴學。
只是容荊與她只有尊敬與熟悉,到了最後越走越遠,怨恨讓陳楠蘇做了錯誤的決定,她信任何錦瑟的那一刻,就好像跟惡魔做了交換。
那一日容荊坐在熟悉的蒹葭宮裡面,看著陳可怡載歌載舞,而他等待的是陳楠蘇已然赴死的消息。
直到午夜,宮外飛龍傳來消息,陳楠蘇服毒自盡,明日便會傳出喪事,容荊看著面前的陳可怡,抱著她柔軟的身子。
「你跟你堂姐不一樣,她的身子沒有你那麼軟,剛剛的舞蹈跳的正好。」
陳可怡聽說了容荊要提升後宮的位分,自然是十分的賣力氣,容荊輕輕揉著她的身子,喝的微微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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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喝了許多酒,被陳可怡扶著進了房間。
香遲靠在軟墊上,看著外面正在下著大雪,
「娘娘,給您熏了香,您覺得新貢的這落梅香如何?」
文杏毫無感覺,自說自話的將自己準備交給香遲的落梅香放在香遲的身旁。
「娘娘?」
文杏說了兩遍之後,發現香遲並沒有反應,便湊到近前來。手指在香遲的面前晃了晃,香遲微微笑了一聲:
「娘娘,您在想些什麼啊?」
香遲從她手中接過了她的那些個小東西,放在身旁,輕輕的擺弄了兩下。
「本宮在想,宮裡面快要熱鬧起來了,也不知道誰將陛下要晉陞妃嬪位分的事情說了出去,進來宮裡這些個女人好像都要撲倒陛下的正陽宮去了。」
文杏聽到香遲說道這裡,便是噗嗤一聲笑了。
「原來娘娘是吃醋了?難道娘娘忘了這事情可是娘娘親自說出去的,讓某些人自己找機會上位的,如今眾人還不都找到了機會趕緊跟陛下偶遇么?」
香遲倒是笑不出來了,靠在軟墊上,略微有些惆悵?
「娘娘,難道您有什麼擔心么?」
香遲搖搖頭。
「其實他們也不知道,陛下早就將晉陞位分的詔書擬好了,就在本宮的抽屜裡面,他們做些什麼,又有什麼用呢?」
香遲說完,文杏卻接了一句:
「娘娘既然陛下早有決定,娘娘當初為何要將這個消息傳出去呢?」
香遲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護甲,她輕輕的一個個摘了下來,看著自己的手指頭。
「大概是為了看看誰更有野心。只是到了現在本宮都不知道自己當初到底為什麼葯做這件事情了。」
香遲說到這裡,文杏便知道為何了。
「娘娘,咱們陛下是何等聰明人,陳楠蘇的例子在前面,陛下對那陳可怡不過是逢場作戲,真正在陛下心尖上的還是娘娘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