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癔症再犯

發佈時間: 2023-03-16 14: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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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是一截睡衣的邊。白承安揉了揉眼睛,正想讓蔣曉帆大清早的不要亂動,隨即又反應過來,昨晚之前,蔣曉帆都是昏迷的!

 白承安猛的從床上坐起,看著眼前的人說道:“曉帆,你醒了?!”

 正在扯手上鐲子的人被他突然出聲嚇了一跳,一下跑到了床下。她想跑得更遠,但是手被鏈子扯著,最遠只能跑到書桌那裡。

 她**著脚,站在冰涼的木地板上。看著白承安,怯生生的,就像是看見了什麼可怕的事物一樣。囁嚅道:“別打我,我不是想跑,我真的不是想跑。”

 白承安愣了,不僅是因為蔣曉帆說的話,更因為她眼中那種迷茫。

 他不敢置信的下床,連鞋子都沒穿走到蔣曉帆面前,抓住她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試圖從裡面看出點什麼,說道:“蔣曉帆,你還認識我嗎?”

 蔣曉帆似乎很害怕他的靠近,猶如被惡劣孩童逼到角落的小猫一樣,一邊盡力的想推開他,一邊低聲嗚咽道:“不想看見你,走開,我不跑。”

 她說話顛來倒去就那麼幾句,神情也呆滯。

 一直看了她好久,白承安才終於肯承認,蔣曉帆又瘋了。她的癔症犯了,比之前更嚴重。而這次,她最抵觸的源頭,是白承安自己。

 不顧蔣曉帆小猫一樣的抵抗,白承安將她擁入懷中,喃喃道:“你怎麼又瘋了呢,是我逼瘋的嗎?你真的醒了,但是卻這般的——這般的折磨我。”

 他心裡說不出的難受,本以為蔣曉帆醒了,他就開心了。但是沒想到,蔣曉帆醒了,卻是一切的事情回到了最初的遠點。

 在他懷裡掙扎累了,蔣曉帆也就任由他抱著了。只是臉上憤憤的表情還在,她抬起手,一直用另一隻手扯那個鐲子。鐲子是白承安特地定制,不可能讓她一扯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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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曉帆扯不開,就用嘴巴去咬。咬了半響又好像咬累了,把個手腕往自己身上摔了兩下,然後歎氣的坐到地板上。

 白承安看得好笑,又心疼她這回歸幾歲的智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你別咬了,它壞了事小,你牙齒咬出毛病來,那才事大。”

 他的觸碰令癔症復發的蔣曉帆不安,她往後縮了一下,沒有躲過。但是那下意識的動作,被白承安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黯淡起來。

 他將蔣曉帆抱起來,放到床上,說道:“你別亂動,我去樓下端點吃的來。”

 蔣曉帆聽不懂,也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她只感覺,這個自己討厭的人要離開了,於是她拉起被子,將自己包在裡面。看著白承安的眼裡,出現了一絲狡黠。

 這下,白承安更加篤定她是癔症犯了。如果不然,按照蔣曉帆發病之前的心態,這會兒看著他的目光絕對不會是這般的可愛,而是充滿了仇恨。

 那是不是這樣的蔣曉帆,更好呢?

 白承安想了想,他心裡沒有回答,面對蔣曉帆突如其來的這個變化,他也很亂。

 有了之前蔣曉帆犯癔症的經歷,這次的白承安從容很多。

 蔣曉帆醒的時候還是淩晨五點,傭人都還沒起來。白承安自己下廚,煎了兩個蛋,又熱了一杯牛奶,然後端到了樓上。

 房間裏蔣曉帆依舊在咬那個鐲子,她似乎格外討厭那個鐲子,而戴在另一隻手上的水晶手鏈,卻一動不動。見白承安又回來了,她眼裡出現驚慌,趕緊扯著被子又將自己從頭到腳包全實了。

 白承安無奈的苦笑一聲,走到床上坐下,拉下蔣曉帆頭上的被子,說道:“好了別鬧了,你幾天沒吃東西,來,把東西吃了。”

 蔣曉帆又想扯過他手裡的被子將自己包上,嘴裡囁嚅道:“吃,餓。不要你看,你出去。”

 她這下的意思又表達得很明確,白承安好奇的望向了她的眼睛,裡面卻又是一片迷茫。顯然,她說這些話,是下意識說出來的,可能自己大腦都沒想過。

 白承安歎了一口氣,將她強制的堵在床頭那裡,說道:“我不出去,我要喂你吃。”

 蔣曉帆抗拒的不看他,也不吃東西。但是餘光卻一直偷偷覷著那盤煎蛋,滿是烦乱。

 勾起嘴角笑了笑,白承安知道她是鬧彆扭,佯裝憤怒的說道:“你不吃?那我自己吃了。”

 他端著盤子,作勢就要將叉子上的煎蛋往嘴裡放去,蔣曉帆趕緊伸手去拿他的盤子,滿臉的急切,說道:“吃,要吃。我餓。”

 白承安這次用叉子將煎蛋送到她嘴裡,她沒有拒絕,而是一邊瞪著他,一邊將東西吃下去。她吃得兩頰鼓鼓的,甚是可愛。

 白承安滿臉笑意,就這樣一口一口的喂她。喂她吃完了煎蛋,又讓她將牛奶喝了下去。

 吃完以後,蔣曉帆的嘴邊還殘留著一些蛋黃。她自己是沒感覺的,依舊吃完了就坐著,坐到自己能離白承安最遠的地方。然後自以為安全的,抱著一個枕頭。瞪著白承安。

 但是實際上,那點距離,連白承安一手長都沒有。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的殘渣。舔了兩下,又覺得好玩,於是不停的伸出舌頭四處轉動,十足的小孩氣。

 小巧紅豔的舌頭不停的進進出出,潔白的貝齒時不時的閃現。

 這場景看的白承安下腹一緊,他們一番折騰,已經到了六點多了,清晨微亮的光芒從窗戶裏照射進來。往常的這個時候,正是白承安每日一“醒”的時候。

 他蹭過去,想要親蔣曉帆。

 蔣曉帆連連往後退,說道:“不,不要過來!”

 白承安扯了她手上的鏈子,讓她不能往後退,然後一口含住她開合的唇瓣,輕輕舔舐起來。他四處輾轉,品嘗她嘴裡的味道,又將她臉上的那些殘渣都舔了個乾淨。

 心智只有幾歲,但是蔣曉帆的身體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雖然抗拒白承安的靠近,但是真的被他按住這麼親吻一通,她也有些情動起來。

 她兩手抓住身下的被單,細碎的呻銀從唇邊溢出。

 白承安眼裡盛了笑意,離開她的紅唇。離開的一瞬間,一縷銀糜的銀絲滑落。白承安低笑道:“你也忍不住了?讓我要你好不好?”

 蔣曉帆沒有應他,但是一雙眸子像是含了水一樣看著他。

 白承安低呼一聲該死的,再度吻上她的唇。手也動作起來,深入蔣曉帆寬鬆的睡衣褲子裡面。對準桃源洞口探了進去,立即引起了蔣曉帆的一聲嚶嚀。

 她皺眉道:“痛。”

 “還會痛嗎?”白承安立即將手撤了出來,他倒是沒想到,之前蔣曉帆就被他傷到了。

 蔣曉帆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再次重複道:“好痛,你壞!”

 白承安無奈的笑了笑,親了親她的臉頰,抱著她躺下,說道:“那就睡吧,我不動你了。”他抱著蔣曉帆,灼熱的下身很不舒服,但是也只得忍了。

 蔣曉帆不懂他的狀況,只背對著他,任由他抱著自己,而她又拿過一個枕頭抱在懷裡。

 時間彷彿又回到了蔣曉帆之前犯癔症的那段時間,白承安白天很快的處理完公司的事情,然後就回到別墅,照顧心智只有幾歲的蔣曉帆。

 肖美思覺得很疑惑,但是又不知道白承安每天在忙什麼。女人的自覺告訴她,肯定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於是她决定,趁著這天白承安不在,去白家別墅探個究竟。

 她下了車到白家別墅門前敲門,裡面傭人看見她,疑惑的問道:“小姐,請問你找誰?”

 白承安之前的傭人,肖美思都是認識的,但是這個她卻不認識,本想發怒來著,想想自己的目的,也就忍了。說道:“我是白總的特助,他有東西落在辦公室了,我給他送回來。”

 這是她為了這次的事情,故意找的藉口,要是白承安問起來,她可以搪塞一下。

 傭人不疑有他,就開門讓她進去了。肖美思進去以後,便直接往二樓上去。

 而剛才的傭人,也端著一碗粥,往樓上走去。她其實不是白家的傭人,而是白承安新雇傭的一個護士,為了就是他不在的時候,她能好好照顧蔣曉帆。現在到了蔣曉帆吃飯的時間了。

 肖美思在二樓轉了兩圈,將東西放到書房以後,就走了出來。她有些疑惑,這別墅她也到處看了,沒什麼特別的地方,白承安每天回來是幹什麼?

 她正想著,突然聽到一個說話聲:“燙,吹吹,再喝。”

 這不是蔣曉帆的聲音嗎?但是似乎又有些說不出的彆扭。

 肖美思趕緊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走去,找打了白承安的臥室。推門進去,她就看見,蔣曉帆穿著粉色的睡衣坐在床上,而剛才那名傭人,正在給她餵食。

 粥好像很燙,蔣曉帆吃了一口,又給吐了出來。都吐在了床上。那行徑,肖美思看了都覺得噁心。

 護工早就留習以為常,歎了一口氣說道:“姑奶奶呀,這可是早上白總剛換的被單,你又給弄髒了!咱房間裏新的被單,都被你用了個遍。”

 蔣曉帆也聽不懂,她感覺房間裏進來了人,看了驚訝的肖美思一眼,絲毫都沒有停留,就咿呀咿呀的自己繼續玩鐲子。

 她神情呆滯,動作僵硬。一看就不正常,肖美思愣了半響,直到護工發出疑問:“小姐,你不是來放個東西嗎?怎麼還沒走?”

 肖美思不管她的疑問,急切的說道:“蔣曉帆這是怎麼了?!”

 護工被她激動的神情嚇到了,也反應過來白承安的吩咐,不能讓蔣曉帆見外人,於是說道:“小姐,白總說了不能讓其他人見到蔣小姐,你還是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