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門口的拉扯

發佈時間: 2023-03-16 13:3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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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啊,鄭總,您不是說讓夕月給您送到大門口就行嘛,這怎麼能說送到大門口還把人往車上帶,這不對。再說了,您要給十萬,夕月還是個處……您看這……”

 “少他媽給我裝蒜,要是天然的,還值個十萬塊,這都是整出來的了,再漂亮能值十萬塊錢一夜嗎?別給臉不要臉,你們天上人間排場是挺大的,我也知道你們後臺硬。可是一個被淘汰的紅牌我給十萬都不願意,這他媽可不是我鄭爺鬧事兒啊!”說著,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拉著夕月的手腕就要把人往車裏帶。

 蔣曉帆再怎麼伶俐,也就是嘴上功夫,面對這種霸漢,她連掙脫的力氣都沒有,當下不由著急起來。旁邊的警衛也有些踟蹰,鄭總是京城的房地產商,做得規模不是很大,可能在京城做房地產商的都是響噹噹的人物,得罪不起,人家每個月扔得東西都比自己賺得多。

 紅姐是怎麼也沒想到這才消停幾天,今兒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這鄭總以前也來,還特別喜歡雙飛,每次都把小姑娘們折騰到幾天起不來床,但給錢多,那是真多,也算仁義。

 這次拍了十萬塊要弄走蔣曉帆,要是在半年前,紅姐肯定是巴不得讓她去陪一個晚上,但是現在蔣曉帆紅了,又有白承安頂著,她不能放人啊。

 正在僵持的時候,蔣曉帆突然發話了。她半天沉默不語其實已經有些慌亂,但眼看就要被人拖到車上,蔣曉帆也顧不得什麼,急切的大聲說:“我不是處,我不僅整過,而且還補過膜,做過私處美容,紅姐不是只因為我臉整容才要把我掃地出門的。我在這太紅,小姐妹們嫉妒,就查出來我以前的底細告了上去。她不想讓我跟著你走是因為您是這裡的老客,這事兒要是以後被您發現了您更生氣。”說著想從鄭總的懷裡掙脫出來,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使不上勁兒。

 她也不管說這番話有沒有用,先說出來再說,沒有用再想辦法,總之是先穩住。白承安不是想買她嗎?不接她走還想讓他在這個鬼地方守身如玉,根本就是在玩她。

 既然你要玩我,我只能告訴所有人我不好,我很不好,也讓你覺得你花的那份錢不值當。反正我都這樣了,你白承安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答應的事情不會說不算話就不算話。

 蔣曉帆一臉做錯事的樣子,配合著那楚楚動人的大眼睛和蹙起的眉毛,頗有幾分動人之色。如果是紅姐說這些話鄭總還有幾分不信,但這夕月淚眼汪汪的看著他,表情無比真摯,眼神中還夾雜了幾分楚楚可憐和無可奈何。惹得鄭總也將信將疑,猶豫不定。

 “她說這話是真的?”鄭總醉醺醺的晃著腦袋,一手還拉著蔣曉帆的胳膊,另外一隻手迷迷瞪瞪的指著紅姐,似乎是酒精上頭,什麼事都看不明白了。

 “那個,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她之前被人强暴過……”紅姐吞吞吐吐說出這句話,雖然還抱著一種“嗶了狗”的心情,但也希望蔣曉帆這番話能讓鄭總放弃。

 “呦呦呦,看把我這小可憐委屈的,被人都强間過了啊……不是處了哈……沒關係,既然沒那麼值錢也沒關係,我不是給你們劃了十萬塊嗎?你們再劃給我八萬塊,兩萬買個破爛貨一夜行吧?嗯……這就對了麼,多大點事兒,我就喜歡她了,想和她睡一覺,要多少錢給多少錢就這麼點事兒,你們天上人間啥時候這麼婆婆……嗝……嗯……婆婆媽媽了。”說完鄭總就要攬著她上車。

 這下紅姐也沒招了,總不能還往蔣曉帆身上潑髒水,說蔣曉帆有什麼xin病愛滋病吧?整容不是處女還好說,這愛滋病xin病要說出去天上人間是真的會沒生意的。

 警衛壓根不敢攔鄭總,紅姐也不敢說這夕月是白家少爺定好的人,兩頭為難。今天老闆又不在,沈星河也去陪老闆了。這鄭總是做房地產的,手下打手好幾千,除了官場上的人物或者比他還大的房地產商多少能管住一些,其他身份的人到他面前壓根不够看。

 這……這……這可如何是好?

 如果老闆現在回來自然是能攔住的,問題是老闆現在不會在,就算現在打電話告訴老闆情况,老闆要過來還得一段時間。這十分八分半個小時的,鄭總只要把蔣曉帆拉上車,就這會兒也能把人給辦了。

 紅姐著急的到處亂瞅,上次蔣曉帆的那一招惹得兩個男人為她爭風吃醋,險是險了點,但是管用。要是能找一個能壓鄭總一頭的人出來,或許事情還有轉機。

 這一看,就看到了白承安的車。白承安還一臉津津有味的樣子透過搖下來的車窗看戲,彷彿面前的這幾個人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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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姐看見這一幕差點沒氣背過去。她見過給小姐們贖身的人,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公子哥。哪一個花好幾百萬給小姐贖身的都是一副護犢子的樣子,誰敢碰一指頭拿起酒瓶子就蓋上去了。沒見過這你要的女人快被人拉扯走了,你還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就差左手一支烟,右手一瓶酒了。

 是不是太有錢?聽老闆說,這白家少爺都已經給了兩百萬的定金了,敢情是給著玩的?

 但這會兒也沒空抱怨這大爺,這大爺也不是誰都能抱怨的。紅姐見了白承安,喘了一口悶氣,只能厚著臉皮惦著臉過來求幫忙。

 “我說白少,那可是你點名讓我們保下來的女人,這會兒可要被人帶走了您不去看看?”紅姐一臉巴結的笑,混雜著三分無奈和三分無辜,惹得白承安一陣噁心。

 “什麼?我點名保下的女人?”白承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絲毫沒有下車的迹象,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這會兒倒真的拿了一支烟,優哉遊哉的抽起來。

 “我只記得我曾出過一百萬,要她的命。”

 一見這架勢,紅姐在心裡暗暗的叫苦。看來這白承安是擺明了不想把為蔣曉帆贖身的事放到明面上來說。偏偏那鄭總也不讓人省心,看紅姐超這邊走過來,還以為是大老闆來了呢。這地界上的人,商人總是怕官面的,大老闆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後臺硬,得罪一個女人無所謂,就怕人家這後臺不讓你在這寸土寸金的北京城做生意了啊。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白家的大公子啊,幸會幸會。是這樣,你鄭叔我沒別的愛好,就好女人這一口,好不容易挑一個,我就不給你面兒了,人我先帶走,等有機會我們在一起喝酒啊,下次你鄭叔請。”

 鄭總年齡四十有餘,和白家也有些合作上的關係,自稱一句“叔”,倒也能說過去。

 這鄭總也沒多想,認為夕月頂多也就是白承安以前的相好,或者說之前夕月紅的時候,白承安也看上過她。那是一個星期前的事兒了,那時候夕月別說是這天上人間的頭牌了,就算是放在整個京城的娛樂場所裏看,也是個香餑餑。

 現在看嘛,不過是爛棉絮套上個新被面,沒啥出奇的地方。鄭總的內心不是很在意,他以為白承安也不會為了這麼個爛貨和他鬧彆扭。

 當下摟著跌跌蹌蹌的蔣曉帆就要走。

 蔣曉帆剛剛出來之前被鄭總灌了一杯酒,剛才沒覺得怎麼樣,這會兒有些上頭,神志已經有些不清醒了。更要命的是她已經在開始摸自己的頭髮,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脖子,白承安一看到蔣曉帆這反應,就知道這貨不是被灌了藥,就是被灌了含有違禁成分的**酒,心下暗罵一句鄭總老狐狸。

 他正猶豫要不要下車幫忙,這時候鄭總在迷迷糊糊中凑著蔣曉帆的臉又說了一句:“都他媽被人搞過的爛貨,還指望著有人替你出頭?小美人我看你也差不多了,就跟了我算了。”

 這會兒蔣曉帆的衣服是真的亂了,吸睛的白晃晃的胸前,春光漏出來一大片。被燙成微梨花卷的頭髮已經被揉的有些發毛,她背對著白承安被鄭總給摟著,白承安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不過這個角度卻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鄭總肥胖的大手,正覆蓋到蔣曉帆緊俏的屁股上。

 被摸了屁股的蔣曉帆想從鄭總的懷裡掙扎出來,可渾身沒有力氣,半天之間撕扯也沒真的出來。

 白承安眼睜睜的看著鄭總把蔣曉帆給塞進車裏,鄭總走之前還對白承安打了招呼:“大侄子,我先走了啊!”

 這句一說出來,白承安不知道哪來的火氣,一言不發,把自己的悍馬掉了一個頭,轉了個彎,加了油門。紅姐還以為他要走,正要打電話給大老闆,大老闆要是能想來辦法,或許時間還來得及。

 沒想到白承安居然是開車掉頭直接就懟到了鄭總車的前臉上。

 鄭總的車是一輛賓士S限量版,三百萬的市價還不包括進口稅;白承安這百來萬的悍馬原價不貴,但改裝費一加,級別也不算低,加上發動機給力,油門大,這麼一轟上去,鄭總的車整個前臉就算是廢了。

 這悍馬本來就是白承安過夜生活用的,速度快,沒事兒還能去N環上飆個車,今兒一個人來天上人間純屬迷茫。既然沒空飆車了,那就懟個車唄,也挺過癮的。

 他懟完了別人的車,從車上竄下來,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鄭總怕是老糊塗了,我白承安的叔可不是那麼好做的,况且,既然知道搶的是我的女人,怎麼還好意思一邊占她便宜,還想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