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238:你放不放開?

發佈時間: 2023-03-25 07:4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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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潤擡眼便是男人可怕又充滿健康膚色的肱二頭肌,還有馥郁清冽的薄荷味道。

眩暈……

她被兩條這樣的胳膊困住,倒不多緊張,有點無奈又氣憤。

“嘿,別鬧。”

連着兩天出差,昨天可能回來很晚吧,累極,叫她一早給拉開窗簾,晨光刺眼。

他當然是不爽。

這個男人有起牀氣的。

一生氣就喜歡順手把什麼往牀上拖,好幾次拽她,好幾次拽她手裏的拖把……

施潤望着他柔軟的黑色短髮睡成糟糕的樣子,五官可真是清雅極了,一隻眼睛還在眯眯着想辦法睜開。

像個特別煩躁的大男孩,眉間卻斂着一股子淡漠。

彷彿天生混成的氣質,他便又是一個成熟的男人。

她被以這樣的姿勢困在一個晨間的,成熟的,赤膊上身到處是勻稱肌肉的男人身下。

施潤……着急下牀了。

“等着,我把拖把給你,你對它發火。”

“……”

蕭靳林終於睜開眼睛了,慵懶得困得要死的樣子。

男人大手一把擒住施潤去撈拖把的粉胳膊,她穿短袖白襯衫,襯衫的顏色卻不及她的肌膚雪白。

掌心裏摸着,滑如凝脂。

這哪是什麼生過孩子的女人。

蕭靳林不斷俯首,被ge上萬女員工評委最sin感線條的下頜幾乎頂到施潤的鎖骨。

他把她的胳膊摁在她的腦袋一側。

“蕭靳林。”施潤出聲了。

他卻不動,視線定在女人的脣上,透粉嫣暈,細細的脣紋,飽満抿着。

……右下角的咬痕,很小的一點深色乾涸血跡。

藏在脣部皮膚下。

蕭靳林閉了下眼睛。

可以無視,卻沒辦法自欺欺人。

施潤見他不鬆手,微微仰頭,有點急了。

“蕭靳林,你放不放開?”

女人的脣說話時本就美麗,帶着咬痕的脣一張一合,閃在他眼前,如何能不給他視覺上的越發刺激?

蕭靳林伸手扯了一下施潤的襯衫衣領,扯開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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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她白皙的脖子和小巧的鎖骨。

沒有什麼。

他伏在她身上,樣子一點也不可惡,淡漠閒雅,清墨般的瞳孔裏透着淡淡的光。

就是這點光,有些咄咄逼人。

施潤聽見他說話,有些悶悶的冷。

“我以爲培養你快兩年,你多少形成了自主判斷力。“

“不會意亂情迷把嘴脣和身體往前夫那裏送。”

“我沒有!”

施潤脫口而出地低吼,黑是黑白是白,反駁的有點快她怕被這個男人瞧不起。

他像恩師,手把手教會她許多。

嚴厲中又呵護着她的成長。

如果他失望,施潤就會對自己很失望。

蕭靳林眨動眼睫地看着她,鼻息哼出發沉的一聲,食指撫了那脣角的咬痕一下。

他身體突然動。

一條長腿驀地擱進施潤的小腿中間,然後抵着她的腿往上,分開她的蜜腿。

“喂!”

施潤炸毛,擡手揍他!

她穿絲襪,他穿黑色絲質睡褲,摩擦下溫度貼的很近。

“你幹嘛?!”

“我怎麼了?”

男人盯着她。

施潤的今天穿的窄裙過膝,裙襬就被他那條鐵般堅硬的腿。

掀起了一點。

雖然還算安全,但施潤受不了了。

“王八蛋!“

“你再這樣,你再這樣!”

“我怎麼了嘛?”

蕭靳林眼神幽深,擠開她的一條腿,施潤的細腿白白的。

特別軟,歪在他身側了。

他看着她眼底有了發紅的霧氣,停下來。

然後像是嘆了一下,伸臂把這倔強怨恨的小鋼炮扯起來,終究是柔柔軟軟白皙似水的小女人一個。

他抵着她不斷呼氣吸氣的小臉。

“我也可以對你這樣,用點強,先進一趟你身體再說。“

“可是小鋼炮,我捨不得。“

“因爲心裏喜歡着,珍重着,所以壓抑着。“

“可別逼我強吻上你的那一天。”

他說完就捏她的臉,話題轉換光速,皺緊眉頭。

“麪糰一樣,肉全擠做堆了,你很胖的好不好?”

施潤踹他一腳,用高跟鞋踹的!

她跑進洗手間,倒在門板上大口大口喘氣。

這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對你紳士尊重,突然又爆發強勢一下,接着循循善佑和你講道理。

神經質玩意兒!

他說喜歡珍重,這類詞施潤自認目前一個單身媽媽的身份,她承受不起。

可她又能說什麼,除了不迴應總不能說不準你喜歡我這種幼稚又矯情的話吧。

整理好出來,男人倒在牀上,胳膊肘枕着後腦勺,愜意又冷漠地看着她。

施潤本來挺尷尬的,被他那句‘你很胖’的神經話題給氣忘了!

“七點十分了,你不起來洗漱?”

“我工傷。”他

指了指精瘦的腰間。

施潤看見自己的鞋印……

那她就不給他熨衣服了,出門前又聽見他說話…

“把嘴脣處理一下。“

“整理情緒,別給我影響上班。”

施潤回頭,他背對着她,聲音何其冷酷。

………

乘坐辦公室內設電梯下了一層樓,施潤從總裁專用電梯出來,搭乘員工電梯到11樓的市場部。

同事來的還不多。

施潤去茶水間給自己倒了杯咖啡,玻璃鏡子裏她看着嘴角。

想起蕭靳林說‘影響上班’這幾個字,作爲市場部的新人,半個月前b市拿下超過九個單子,如今頂着這樣一張嘴在同事們眼裏,她不是自找閒話?

施潤從就從抽屜裏拿了ok貼,貼上。

上班之前她翻出手機看了一眼。

施潤記得他的號碼,刻進了腦海深度的記憶裏,想抹都抹不掉。

不知道四年裏他是否換了號碼?但是手機除了幾個有署名的客戶撥進來的電話,沒有陌生號碼的。

逗留一晚,抽菸一晚,一大早走了。

算了,施潤把手機擱進包裏,歷來搞不懂他。

兩人之間沒把話說破,該說的卻總得找個時間好好談一談了。

施潤不管他什麼意思,她的意思很明確。

昨晚被他那些瘋狂的行爲弄出了情動,那也是昨晚。

人生長河的理智中,總會有那麼一瞬間的脆弱崩潰情緒,並不能因爲這一瞬間的心悸,就打破四年規律的生活,再和他有什麼不該有的牽扯。

四年沒有丈夫孩子們沒有爸爸的日子都過來了,往後也不需要一個丈夫一個孩子爸爸。

…………

機場vip貴賓廳的候機室裏。

二十出頭的女孩一身職業套裝裝扮,堵在貴賓套間的門口,舉着一張牌子,上面寫着:此候機室已被承包,休息請另找地方。

那些坐頭等艙的客人十分惱怒,可這女孩看着小丫頭,說起話來卻麻利又兇。

直到約五分鐘過後,裏面傳出低沉乾燥的男xin嗓音。

“唐小夕,你吵得我頭疼。”

“蕭總您好了嗎?”

裏面沒出聲。

唐小夕帶上玻璃門,進了奢華的休息室放下牌子。

瞧見男人已經換了衣服,淺色襯衫,深灰色窄版長褲。

身材筆直修長,褲腳在腳踝,帥帥的九分。

他挺拔佇立,眉間皺起顯得眉眼之間的不分越發深邃,洗漱過的冷漠不能近人的樣子。

“吃藥。”

唐小夕從包裏拿出一個小袋子。

蕭雪政看了她一眼,沒等她按照說明分出藥丸,他伸臂拿過藥瓶,取出兩粒,皺着眉頭乾嚥。

唐小夕有些發呆地瞧着這鐵xin硬xin男人喉結乾脆地吞嚥動作。

都不用水喝藥的男人,好深邃,卻是一個不經意的舉動,惑人心絃。

蕭雪政把藥準確地扔回來,轉身在沙發椅上坐下,閉了會兒眼睛。

視野的黑暗中猶自劃過的是昨晚夜風露臺他懷裏被吻得發顫的女人。

他吮她腹部傷口的力度,他舌頭都發疼。

睜眼拿起手機,看了會兒手機相冊今早最新拍的幾張照片。

身後高跟鞋的聲音迫近。

唐小夕遞過來一疊文件。

“蕭總,得馬上簽字的。”

蕭雪政擱下手機,接過文件,低頭一份一份過目。

“大叔,喂!”

唐小夕突然出聲。

蕭雪政冰着臉扭頭,被打斷工作脾氣不好,唐小夕指着男人白皙的脖頸。

“爪印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