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247:對這個女人,他能怎麼樣?他還能怎麼樣?【二更】

發佈時間: 2023-03-25 07:4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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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潤受不了。

他的氣息全方位的包圍過來,他動作溫柔,試圖破開那緊閉的顫顫小嘴兒。

他又在她耳畔低低問着那句‘你說我想幹什麼?恩?躪’

彼此都是成年男女了,他比她熟很多,他用他那張成熟透了的薄脣和她廝磨這些話崾。

有種男人,他下.流起來,不管時間和場合是否適當,你都無法認爲他齷齪,因爲這樣子的他實在sin感極了,他不剋制

也不收斂,粗.蠻的字眼從他那張有着灼熱與菸草氣息的薄脣裏吐出來,很有他的獨特味道。

他說話,輕輕的低語,一兩句,就能點燃你身體裏許多的東西。

施潤恨這樣不爭氣的自己啊。

在他說‘我在你裏面的感覺’時,她身體的某一處忽然地會狠狠縮緊。

他又說弄她,從前一幕幕,他弄得狠了沒剋制的時候,她在他身下是會哭出來的,不是真的哭。

是被他那根不知疲倦的大東西給折磨的,像貓兒一樣的嗚泣,越難受,越想他給她更多。

他還說‘撞’,施潤此時被迫趴在他懷裏,真切感受着男人無比堅硬質感的身軀,每一寸有力的線條。

她知道那種撞的力度,她沒有忘記過。

施潤躲避着他的吻,身體有刺激的感覺,她更恨他,同時也多一倍地恨着自己。

她選擇冷靜下來,小手發緊地揪住他的衣服領口,脣上是他的唾液,她平和地張嘴:“我們好好說話,好好的談,你別這樣。”

她動作不激烈卻也不容抗拒地又去掰他的手,她要起來,因爲肚子緊貼他皮帶下的那塊地方,清晰感覺到,他已經起反應了。

“這樣談不好麼?恩?”蕭雪政一隻大手摟緊了她的要,那般細,他摟的不費力。

男人湛黑的深沉眼神,眉間隱有粗.蠻的戾氣,兩片sin感的薄脣貼上施潤,呵氣地從她白皙的下頜往上,一路摩.挲,他樂此不彼.

最後落到她的脣上,舌尖那樣有着力道,非要撬開她的小嘴兒,攻進她香甜的口腔裏掃蕩一回不可.

“你說不愛我,我驗驗,吻得你嬌.喘吁吁你還能思路清晰?”

“我沒有辦法…… “

“唔…… “

“這樣說話,好好的和你溝通你油鹽不進!”

施潤來了氣,犟牛一樣不讓他吻,被他弄得喘不過來氣,她小手五指張開的發白,當即打了他一巴掌!

她手都疼了。

蕭雪政動作一頓,皮膚沉冷白皙,被打的紅一下子很明顯。

他倒是氣笑,擒住施潤打人後有點發抖的小手,腕子可真細,他拇指輕輕摁住她的靜脈。

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修長的眼睛半闔起來更是無比的漆黑了,那麼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施潤打完人後發了烈後特別不自在,小臉緊繃繃的一副等死的模樣,在他面前,膽子向來不大,闖禍後就會本能的乖了老實了。

擡一下眼又立刻低頭,他不發火的樣子才可怕,她在想怎麼辦。

身子突然一個天旋地轉。

一瞬間兩人姿勢有了變化,蕭雪政抱着她,翻身壓在沙發上面。

男人的一條長腿曲在她腿的中間,慍怒地咬上她的耳垂朝她耳蝸吐着炙熱氣息。

“你打,小烈貨,爪子這樣利了恩? “

“越打我越想辦了你! “

“非得用下面狠狠給你打上幾針你就知道疼了怕了。”

施潤反應了一會兒,明白打針二字,他這樣比喻,偏偏輕描淡寫,她臉騰地一下紅透。

罵道:“你無恥不無恥!”

他把她亂揮的小胳膊往頭頂摁,一下子壁咚上去,心情很好臉龐英俊。

“第一次要了你那晚,大年除夕,窗外煙火漫天,我就開始無恥了。 “

“這條路我回不去。 “

“何況,你這麼喜歡。”

施潤朝他呸了一下,真擰啊,他越發受到刺激般滿足,低頭朝着她的粉頸子裏鑽去。

“哈……”

他用薄脣上的乾燥脣紋磨,施潤耳根子下面最是敏,癢得她恥辱地發出了一點貓一樣的叫聲。

她乾脆用腦袋撞他,發起烈來難以馴服,卻是叫他喜歡得不行,皺眉眼眸漆黑灼亮地

控制住她…

“太太別鬧,把你磕疼了。”

施潤心裏一梗,是不是他哄人的時候太少?

偶爾一句便要擊碎她的心房?

她頓了頓又冷笑不止,還不明顯嗎?他的溫柔就是爲了把你這個傻子哄上了牀。

隔了四年,他大概記着以前的滋味,上回b市他沒得手,越得不到越叫人心癢難耐地惦記着。

他身體的反應很強烈,他甚至難受起來,貼着她時,他胸膛搏動也激烈,與她交頸,他脖子上的筋脈都在彈跳般。

這些施潤都感覺得到,脖頸很快被他親了個遍,米色的小西裝也被他剝掉,他的頭埋進了她絲綢襯衫鼓起凹陷的地方……

她身體沒有反應是騙人的。

望着頭頂玻璃窗上的夜空,今天下過雨,沒有星星,那夜像一張大網落下來,網住了心中做着鬥爭的她。

他吻到了令她最受不了的地方……

施潤弓起身體,嗚叫了一下,緩慢的閉上眼。

她推他一下,男人眼神發紅,怔茫地擡頭。

施潤眼睛裏水霧迷濛,黑黑的,看着那般嬌.柔軟弱,她低聲說:“你先起來。”

蕭雪政瞧着她,重重地呼吸,起來了。

施潤沒有看他,低着頭,垮坐在了起來的男人身上,拼命低着小腦袋,一手環上他冒汗的脖頸。

另一只小手,輕輕地,有些哆嗦的,解開了他針織衫領口的一顆釦子……

她咬着脣,臉蛋嫣紅潮熱,那隻手輕輕地放下,她沒有別的動作了。

蕭雪政愣住,男人灼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要哭不哭的樣子。

她掙扎卻還是解開了他衣釦的樣子,她蓄滿了淚水的大眼睛,她咬着自己的下脣,不怕咬出血的發狠小模樣。

嬌.柔似水,妹骨天生,她還是當年他的小女孩……

男人的喉結失控地滾動,好幾下。

“太太……”

“你別說話。”施潤手指掐進他堅硬的肩胛骨,嗚嗚地想哭。

咬着脣,她覺得血液要把她的靈魂燒掉,聽着不像是自己的聲音。

“要,你就…… “

“你就……”

蕭雪政驀地抱着懷裏的人起身,雙手的力度幾乎要把她的腰折斷,皺眉喘了一口,大步離開花房,踢開主臥的門。

施潤被他放在牀上,無比珍視地小心翼翼放下。

他吻她的額頭,目光盯在她衣料所剩無幾的柔軟身段上:“開燈還是關燈,寶貝?”

施潤沒有回答。

他去關了燈,邊脫衣服邊走回來。

牀角塌陷,他雙臂撐在她身側,越發憐惜溫柔地輾轉吻下來。

施潤閉眼,都承受着。

他許是激動極了,黯啞的嗓音止不住地發顫,告訴着她。

“從前很簡單的公事現在處理起來困難,睜眼閉眼都是你的樣子。 “

“b市商場的試衣間裏,你握住了它,它一直沒有人疼,我不讓別的女人疼它,只想你來疼。”

“你給我看你不穿衣服在牀上的樣子,我快瘋了… “

“你這樣的折磨我……”

“機場見到你,我看着你,和你握手,上同一輛車,嘴裏討論着公事,眼睛裏都是你那晚量匈圍的樣子。都是你的樣子… “

“妖精,小妖精,我一定死在你手裏。”

“我這樣的糟糕,太太,你是不是要負點責任?”

施潤被他吻得沒法說話,發出聲音也被他吞下去。

他又說:“想你了,你就不想我麼?”

施潤被他擺弄着,昏昏沉沉,腿開了,她的雙手不禁抱住他的肩胛,從肩胛下面穿過,狠狠摳進了他的背脊。

他的一切動作都格外溫柔,想的發瘋也剋制着,恨不得把她含.在嘴裏一口一口憐惜着。

蕭雪政確定她準備好了,閉上眼睛朝她沉下身軀,那一句話在心底縈繞許久,他實在不太能說得出口。

天生內斂的xin格使然,此時卻也動心了。

一邊開始這場久違的儀式一邊朝她耳畔嘆息低語。

“太太,我還……”

施潤把控着時機,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在他入港之前晴迷意亂時開口。

“蕭雪政,做了這一次你得到你想要的,是不是就答應不會再爲難我和孩子… “

“這一次後,你能簽了我起草的關於孩子的協議嗎?”

蕭雪政驀地頓住身軀,身體裏着火,可他的頭頂卻像是突然澆下冰塊和冷水,徹骨的寒氣長驅直下。

他沒有說完的話,是‘太太,我還愛着你,一直愛着’。

他甚至還想告訴她,這次回a市,見過姆媽,他對着墳墓哭了,求姆媽原諒。

他終究不過是個平凡男人,前半生過的不像話,過得痛苦不堪。

後半生他盼一個家庭,妻子美眷,兒女膝下,想把這個做過很多次的夢變成現實。

蕭雪政,沉默中起身。

突然軟下去,也冷下去。

施潤在汗溼的牀單裏支起身子,情潮未褪,她的臉粉暈很紅,疑惑地看着他。

他沒穿衣服,背對着她也看不見他的正臉,隔了半分鐘,他轉身,笑笑的模樣俯身拿起牀頭櫃上的煙和打火機。

他去落地窗那邊抽菸了。

一根煙的時間,施潤等在牀上,他取了浴袍穿上,臉色和五官似乎無異,撿起地上她的衣服。

力道很大,施潤不敢掙扎地由他給自己穿上。

穿好了,他拽她下來。

“蕭雪政……”

她光腳,他也光腳,可是她仰頭得很費力才能看見他的眼睛。

室內昏暗,他的眼神是一片什麼情景?

施潤只覺得深沉空冷得像極了冰窖,她什麼也看不清。

他大手把住她的肩,把她轉了個身,推搡她,往門口推。

他是想發脾氣的,手背上的青筋那麼一根一根凸出來,可終究在她身上,控制了力道。

對這個女人,他能怎麼樣?他還能怎麼樣?

施潤被他拽出了總統套房的楠木大門,她轉身,扯住他的大手,感覺到他渾身散發出的可怖頎長,他在壓着。

男人沉默不語,望着她,突然發笑:“這是第幾次用你的身體來交換什麼?說起來熟門熟路,把握時機也很恰當。”

“蕭雪政。”施潤喊他,她可以解釋。

“做一次就換一雙兒女?你的身體這麼值錢?”

施潤明白今天本來可以很美妙的事被她搞砸了,但她就是故意的,有目的有預謀…

從花房裏開始,她就在想着順他的意,因爲他給她的感覺就是想得到她一次。

後來在臥室,他說了許多,施潤便有些後悔…

但又想,再內斂深沉的男人,在牀上也能把你甜死,這些話裏幾句是真的?

所以她後來堅定了,把這場你情我願變成一場交易,一方面噁心他,如果他冷臉之後還繼續,那這也註定是一次不愉快,她可以順理成章躲他更遠。

另一種可能,就是倨傲如他,像現在這樣放開了她。

施潤的心裏,拒絕沉淪,拒絕一次一次不清不楚被他蠱惑,和他親密。

這種拒絕,要靠痛苦的自省和剋制。

她做到了,特別狠,徹底傷了他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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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雪政把她推進電梯,盯着她,男人的眉宇冷漠起來竟是可怕。

他笑着扯嘴,電梯門關上之前低沉着嗓音悠緩地說。

“真當我多稀罕你? “

“還是你以爲一個男人四年能不碰女人? “

“把你哄上那張牀的話,我對別的女人也說過… “

“所以,你以爲你是誰,和我談交易? “

“滾!”

電梯門一點一點合上。

施潤眼圈泛紅地看着他轉身,背影冰寒徹骨,還有什麼?

一股說不出去的孤寂,傷痕,藏得很深。

施潤再也看不見了,她低頭長長地呵一口氣,對着電梯壁快速整理衣服。

絲綢襯衫的荷葉領被他撕破了一點點,施潤拎着那片衣領,站得筆直,不斷吸氣吐氣,控制着嗓子裏的顫音。

她的手附上額頭,動作有些機械。

電梯終於抵達酒店一樓,她急急忙忙地用袖子擦了兩下眼角,疾步走出去。

酒店大堂,候客區走過來幾道身影,蕭靳林西裝革履走在最前,正在和一位老闆說着什麼。

他看見了斜對面步伐匆匆的女人。

…….

施潤也看見了他。

他朝她定格地看了會兒,施潤明白了,停下腳步,走到沙發那邊等他。

幾分鐘後,他身邊沒了人,施潤從沙發上站起。

蕭靳林的視線掃過她的臉,她的身上,她的衣服,都很正常,但她眼角發紅。

他走過去,身上的西裝外套給她披上,扭頭看了眼她剛纔出來的電梯那邊,皺眉道:“你下班太晚了。”

施潤沒說話,由他拉着,出酒店,上他的車,他送她回家。

…………

二十五層總統套房,一室黑暗。

管家敲門,門沒關,推開門有點被這清冷的空氣嚇住,窗邊有火星明明滅滅。

管家道…

“蕭先生,您讓我安排司機送的那位小姐,剛纔上了一位男士的車,已經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