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314:感謝上天,還給我一個在康復很完整的你

發佈時間: 2023-03-25 07:5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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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頜被他捏起來,他也不笑,聲音低的令人心顫,挑着一雙好看的眉定定地瞧她。

“能幹什麼。“

“恩?”

施潤被他低沉又無限慵懶的那個‘恩?’字尾音弄得耳蝸一顫。

瞬時內衣下面就悄悄立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要怎樣好聽,才能讓她身體瞬時間變成這樣。

要死了。

羞死了。

施潤咬住下脣,發燙的下巴從他拇指食指裏逃出來霰。

她轉身,纖細窈窕的背影,幾乎哆嗦地快步走出病房。

男人在後面靜靜地望着,一手緩慢插進黑色西褲的口袋裏,墨黑的眸底裏盪漾幾許春光和熱度。

是太太長裙包裹迷人身體的全部曼妙。

她一直是讓他瘋狂不能自控的女人。

他在變老,她卻越發像綻開的帶着露珠的花朵兒,軟汪汪嬌豔欲滴的那麼一朵。

眉梢眼角望人時一點似嗔非嗔。

含着的風晴和清澈瞳孔裏那股傻勁兒。

實在撓到了他心裏的癢。

四年前在牀上,他像在哄騙、欺負一個尚未成年的幼女。

那麼四年後,今時今日,前邊後邊越發熟了的她,才真正像那麼回事。

像個被他一點一點滋潤成女人的女人了。

這些蕭雪政都不能想。

腦子裏一想,身體上就緊繃,血液一股一股往身軀的那一處涌,竄得他緊皺眉頭也緩解不了的乾渴難受。

擡手看了眼時隔多日沒佩戴的商務腕錶,他更是皺眉抿緊了薄脣,一臉煩躁。

距離晚上,還有那麼個多小時。

想要的,一刻都不想再煎熬。

施潤提着行李袋穿過走廊,邊走邊看電梯門頂顯示的數字。

住院這麼多天,她xin格生的討喜,這一層的醫生護.士大多認識她,還包括有些病人家屬。

這些人和她打招呼,看到她纖細手臂挽着的行李袋,紛紛恭喜家人出院了?

施潤微微低着頭笑一笑,害怕自己紅紅的臉蛋和眸子裏被某個男人調係來的水光,叫人看出異樣。

柔軟的長髮披着,身後西裝革履俊美高大的男人緩步隔着幾米。

他的眼裏,女人那頭緞子般細柔又帶着一點韌勁的長髮蓋住了她幾乎半個纖細的背脊。

穿白色的修身小襯衫,下襬系在小腰間,布料貼身更顯出了她花瓶頸子一般的腰臀線條。

腰那麼細,胯骨卻sin感得能撐起長裙的寬度,裙子柔軟,隨風擺動。

擺得他眼底一陣一陣的心猿意馬。

電梯雙門打開,施潤知道他在後面,隔着老幾米都能感受到他迫人的存在感。

她走進去,立刻按關門鍵。

他倒也沒硬闖,雙手插着西褲口袋,卓然而立,眼皮微動不動地看着雙門,雙門裏的她,目光墨黑直勾勾。

就寫着兩字。

想要。

“……”

住院部前方小路的停車道上,司機等在外面。

施潤邊走邊藉着微風吹散臉上的熱度,把行李袋遞給司機。

是七座的家用車,車上按了兒童座椅,張姐帶着孩子們坐在中間三座的位子上。

施潤上車,和寶寶們說話。

等了一會兒,身側車門才打開,高大的陰影伴隨令她眩暈的男人氣息。

車上孩子們在,蕭雪政把剛燃了一小節的香菸摁進菸灰缸,吩咐司機開車。

施潤坐在後面,前面沒良心的兩個孩子嫌麻煩,跟媽咪說話總要扭過小腦袋,不一會兒就不理她了。

施潤委屈,身旁男人氣息太過濃郁,呼吸一口都快要了她的命,她靠着車門,心神不在地看窗外。

垂在身側的手卻被男人的大手攥住了。

這人握她的手很少輕輕的,都是霸道的一把攥住。

蕭雪政靠着椅背,男人挺拔的身軀放鬆且慵懶,空間足夠,他一雙長腿還是舒展不開,隨意地打開着,特別男人不羈的樣子。

掌心裏女人的手真軟,他用了點力度後,她就更軟了。

車行一路,車窗開了一點,和煦微涼的風吹進來。

兩人糾纏的手心沒有汗,溫度卻燙的施潤漸漸力不從心。

她扭頭看他,他的側臉剛毅,模樣何其正經,偶爾和在兒童椅上反過來的小冰淇淋說兩句。

可女兒看不見的真皮座椅上,爸爸卻在欺負媽媽的小手,攥緊了一個一個欺負她從不留指甲的圓潤指頭。

修長帶着薄繭的指腹,無數次以輕輕撩人的力度劃過施潤的掌心。

癢得不行,施潤受不了,偏偏掙不出來。

她咬着脣的內壁,臉蛋嬌紅不堪,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他給弄的。

還得在女兒面前沒事樣地笑。

車過了關口,繞道後靠馬路左邊行駛,回到自己居住了四年的城市,施潤心情難言的好。

慢慢地,靠在他厚實的肩膀上,睡着了。

蕭雪政低頭,黑眸深邃溫暖,望着女人烏黑乖巧伏在他心口的樣子。

臉蛋生的雪白,一點黑眼圈就很明顯。

二十多天照顧他,太太辛苦了。

…………

一個多小時後,車在幽靜的山腰處停下。

張姐一個一個往下抱孩子。

蕭雪政沒動,等了一會兒不見她醒,他小心翼翼地把她腦袋挪了挪。

自己先下車,換了黑色西裝外套隨手擱在前座椅背。

稍擰了一下眉頭,往車裏俯下高大的身軀,一條長腿彎在車座上。

伸臂估着手臂能使出來的勁兒,要把老婆抱下車。

施潤不重,但蕭雪政右臂尚不能承受力道,有些吃力。

許是男人的喘.息吵醒了施潤,睜開迷糊的大眼睛,看見自己打橫貼在他寬闊的懷裏正要被他抱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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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潤唔了一聲,有些吃驚地訓他。

“幹什麼呀你這是!”

她着急地跳下他的懷,歪在車裏鎖着細眉摸他的胳膊。

“在發抖了都,抱不動我逞什麼能?”

蕭雪政本就尷尬,這會兒臉色鐵青,老男人的面子沒地方放,甩上車門走了。

施潤下去,小尾巴一樣跟在男人身後,查看他那條胳膊,又服軟地說好話。

“不是說你抱不動嘛,現在咱不傷着呢麼,以前你一條胳膊就能把我撂起來抵在牆上,你這麼厲害。”

這話老男人愛聽,微緩和了氣色,默不作聲瞧她一眼。

施潤見總算不是青銅臉了,小手主動往他掌心裏塞。

他強勢的一把攥住,攥緊了擠壓她的五根手指,漫不經心低語。

“我厲不厲害從你嗚嗚直哭着叫的程度看不出來?“

“你等今晚的。”

施潤低着腦袋,身體和心尖一麻一麻的。

進了別墅,兩人牽着手站在客廳,將近一個多月沒住,目光看着一處一物都有些恍然。

卻很溫暖。

他轉個身,單臂繞過她的小腰抱了她一下,在她耳畔低語。

“回來了,太太。”

施潤閉上眼,踮腳親了親他的脖子,感慨地說。

“可不是,離開去香港時我沒想到去這麼久,發生那麼多事。“

“感謝上天,還給我一個在康復很完整的你。”

他笑,高興的笑時多半也內斂穩重,微微勾起薄脣,從不見他暢快大笑的時候。

動情地捧着太太的臉,親吻她的額頭,連着她香香的頭髮一塊兒用薄脣摩挲。

樓上張姐把在車上美美睡了一覺的孩子們帶進他們叫着要去的兒童房,裏面拼圖地毯,玩具無數。

張姐出來,樓下客廳膩歪的兩人自動分開。

施潤在車上睡了一覺,他盡給她當枕頭了,施潤讓他上樓。

“休息去吧,我和張姐開車去買食材,冰箱裏的都不能吃了。”

瞧她神采奕奕,拿了茶几下的零錢包招呼張姐就要走。

蕭雪政摘腕錶的動作一停,走到施潤跟前,微微垂頸對着她側臉頰吐氣。

“點一道菜。”

“好啊,你點吧!”

施潤高興,他胃口好她心甘情願什麼菜都願意做!

男人漆黑深邃的視線遊走在她傻懵懵的臉蛋上,盯着她,微蹙眉頭,神情和語氣無一不正經嚴肅。

“牛鞭。”

施潤:“……”

第一反應是扭頭去看張姐,然後臉色就被開水燙了一樣,

甩開這人就往外跑!

男人在後面,笑了,彎腰拿起茶几上的煙,抽出一根點菸,皺眉送到嘴邊,又朝門口喊。

“小廚娘,記得買。”

去死老混蛋!

路上把他從頭到尾罵了個遍。

可心裏卻在琢磨這事兒。

施潤頓覺自己跟他在一起久了,也不要這張臉了都!

居然真的惦記着給他補補,二十五歲了,從前提到那檔子事時的害羞完全沒了。

難道真的開始進入到餓虎般的年齡段了嗎?

被自己嚇得,施潤唾棄着,同時又一顆心小小難耐,越覺得自己不知羞恥。

越悄悄地期待着今兒晚上。

但張姐在,她縱然齷齪的小心思一籮筐,走進生鮮市場時,也不好意思表露,來回兩三趟地圍着滋補食品區走。

張姐是個老實大姐,不禁疑惑地問。

“太太,您是要買什麼嗎?”

施潤心裏叫了一聲,轉過身去不敢看張姐,心虛地耳根都憋紅了……

最後,施潤還是把他點的東西買下了,支開張姐買的。

回到家的廚房,等張姐做完其他菜,施潤才做賊一樣把東西拿出來。

按老闆吩咐的簡單做法,做了出來,用小盅盛着,其實切片後認不出來,但還是很心虛地用蓋子蓋着。

端出去的時候,蕭雪政正領着孩子們下樓往餐廳這邊過來,男人換了深灰色的居家服,深色襯得他身形清瘦修長,寬鬆衣服下,緊繃的肌肉線條倒是不那麼囂張地顯現了。

一手牽着一個孩子,這樣子的他,少了戾氣鋒銳。

完全是一個帥爸爸模樣。

施潤只覺得手裏的湯盅無比燙人了,小手一抖,嗔怨又不敢看他。

蕭雪政雙手掖着孩子的腋下,一個一個放進兒童座椅裏。

他坐下,接過張姐遞來的筷子,男人手指修長漂亮,拿筷子的姿勢非常好看。

優雅地夾了一口青菜才發現桌前放着的湯盅。

施潤在他身側坐着,看他慢條斯理地掀開蓋子,她趕緊低頭大口往嘴裏撥米飯。

蓋子拿開後,一股熱氣,蕭雪政瞧了眼裏面的東西。

男人好看的長眉挑起,深黑逼人的視線朝施潤幽幽看過來,嗓音無比低沉。

“什麼東西,怎麼就我有?”

施潤氣的在桌子底下踢他的腿!狠狠地踹!可惡的死男人!

他皺了下眉,許是疼的,眼眸底氤氳的波紋越發深邃了,薄脣笑了又像是沒笑。

“恩?太太,你給我專門準備的什麼東西還用蓋子捂着?”

兒子女兒,張姐,都看了過來。

“蕭雪政你別逼我!”

施潤小手哆嗦地攥住筷子,小臉通紅又氣的青紫,心裏直罵個老表砸老表砸老表砸!!!

那男人,他就是一副欺負了耍了人心情爆好的璀璨樣子,挑着一側墨眉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施潤一嘴的飯,腮幫子鼓鼓地,無地自容,怒起滔天!

突然桌子底下,她的長裙被男人的修長的腳掀開,在家裏溫度適宜。

施潤一條長裙不會冷,男人從棉拖裏出來的腳也沒穿襪子,腳底乾燥微涼。

徐徐溫存地順着她的小腿往上……

施潤小身子一抖,電流激盪直從那部分被他摩挲的小腿往上,四肢百骸裏竄涌不休。

她往一邊躲,可他腿長啊,仗着腿長,這麼可勁兒地在桌子底下欺負透了她!

偏偏桌子上面,他低頭慢條斯理吃飯,一副食不言的正經嚴肅模樣。

特麼的還擡頭望着她,黑眸分明無恥至極,人模狗樣關切地問。

“怎麼了太太不吃飯?“

“身體發抖是哪裏不舒服嗎?”

施潤:“……”

真想把一嘴的飯噴他臉上!噴他臉上!

怎麼就跟了這麼個不知道廉恥的老家夥!

他吃的有多慢,施潤的小腿就被他纏了多久。

這頓飯施潤吃的差點腦出血,同時伴隨身體不同程度的輕抖顫顫。

飯後,男人心情非常好地把她堵在廚房,趁着張姐在外面和孩子們玩着收拾飯桌。

….

男人身軀特別高大,慵懶地倚着廚房門框,單薄把她壁咚在窄小的包圍圈裏。

他俯頸,輕輕捏住她的小下巴,似笑非笑低嘆着瞧她。

“小笨蛋,說你老實還是不老實,擔心我晚上使不出來勁兒,讓你買就傻乎乎真買了?“

“張姐在所以一定很尷尬吧!“

“辛苦辛苦,不過——“

“我吃素你怎麼不記得?”

……所以特麼的根本就是耍她玩?!

施潤瞪紅了眼睛。

蕭雪政摸她腦袋,在她發作前順毛,實在忍不住低笑出聲。

拇指磨着她軟味的粉脣,黑眸灼亮。

“不需要吃那東西,到了六十歲也不需要,就你這三兩下抖成一團的沒出息樣子,對付你綽綽有餘了。”

拍拍她氣呼呼的小臉蛋,男人瞟了眼牆上的大壁鐘,衝她耳根濃重地吐氣。

“還有六七個小時,寶貝,別太想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