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7.348:送你玫瑰,別生氣了,太太【5000】

發佈時間: 2023-03-25 08: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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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潤開始不願意,昨天不才……

 她越擰着小骨頭,男人越是霸道透着狠。

 幾下,施潤仰頭,情不自禁環住他筋脈凸起的脖頸……

 蕭雪政腰間的皮帶鬆垮,半邊灰色襯衫的衣襬露出黑色西褲,被懷裏女人的小手抓皺讎。

 他單臂托起施潤,伸手打開花灑,施潤半閉着眼睛,花灑淋溼的小臉潤圓飽飽的,男人的大手捋着她的劉海往後,露出那個小小的美人尖。

 水開始很涼,她受了驚嚇,一隻耳朵居然會自己微微地動兩下。

 蕭雪政舔了下薄脣,眼眸幽深泛出笑意,沒有劉海的這張小臉蛋,精靈似的有些滑稽,大眼睛,鼻尖可愛地圓着,一隻會自己動的耳朵,肥潤嘟嘟的耳垂,唯有下巴尖而小巧。

 他忍不住笑。

 正要和她做那事,他卻難以形容看着她此時模樣的複雜的心情。

 蕭雪政俯頸,薄脣流連在她的側頸上,吻得她哆嗦着躲,他嗓音染了笑意地低啞地說:“知道你長得像什麼嗎?”

 施潤暈乎乎的,身體很熱。

 蕭雪政把她固定住,吻着她的粉脣挑眉說:“下次你把小三的兩隻耳朵往後捋,近距離看她的大餅臉,盯住三秒,你就知道你長什麼樣子了……唔……”

 施潤閉眼,小眉頭一皺一哼,承受他猝不及防的攻城略池——

 大腦發漲,意識近乎模糊地雙手手指尖用力攀住男人的肩胛,害羞地扶摸他的喉結,最後忍不住親吻……

 每一次的體驗,他總能把她拋到雲端……

 運動過後,蕭先生把太太抱回到臥室,給太太擺了姿勢。

 施潤兩條美腿和牀幫緊貼,上半身躺着,倒立狀。

 很累,可是先生命令,要這樣半個小時。

 蕭雪政拿了商務筆記本電腦半躺靠在牀上,開始辦公前皺眉說了句:“必須搬家。”

 施潤看向自家老公。

 男人也看她,皺眉認真地說:“做的束手束腳,不爽。”

 “……”

 他的確是會把那檔子破事當成一項畢生事業鄭重考量,嚴肅對待的人.稍微不滿意,就要大房子,隔音好的房子,住的這棟公寓,大是大,可到底不如別墅分好幾層,孩子們的房間能夠裏主臥三四間客房那麼遠。

 施潤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得去做個嗓子保養?

 變態老東西,特別喜歡聽她扯着魂兒失控地叫,不給他聽了,就打她屁股,這麼下去遲早嗓子得壞。

 總之,施潤覺得,跟他過日子,就是消耗生命體力嗓音元氣的糟糕過程。

 半小時過後,施潤渴了,爬下去,找水喝。

 客廳裏,三小姐邊伸懶腰邊走出粉色的小窩,萌噠噠的爪子摳施潤的褲子。

 “你也渴了?”

 施潤起身,扶着酸酸的後腰,把水倒一些在她的小碗裏,蹲下看着貓喝水。

 忽然想起老男人在浴室說的那句,施潤放下水杯,把喝完水的貓摁在地板上,“三妞你配合一下,我要把你耳朵往後捋,壓下去,你給媽媽擡頭一下——”

 雖然很不高興,三小姐還是照辦了,只要不是把她兩隻耳朵綁在一起紮成一個沖天辮的喪心病狂行爲!

 施潤這麼做了,然後擡起三胖的下巴,趴在地板上和貓臉對視,然後,她的整個整個視野裏就只有這張像巨大無比的圓餅子臉了……

 沒有耳朵的貓臉,真的好圓,好扁,能遮擋住她所有的餘光……

 施潤起身,鐵青着小臉回了臥室。

 覺得氣氛不對的男人忙碌中擡頭——

 施潤拽起一個枕頭砸了過去,拽第二個,最後把壁櫃裏所有枕頭都朝他砸過去!

 “又欠了你?”男人嗓音低沉陰霾。

 施潤一屁股遁到地板上,兩腿叉開,通紅着眼睛氣哭:“我在你眼裏臉就是小三兒那樣?你在嫌我臉圓太胖?行,蕭雪政,你以後和一隻貓去那個!嗚……人家一直覺得人家的臉型很好看的,小包子臉有什麼不好?你俗死了,居然也喜

 歡錐子蛇精!”

 蕭雪政這一頭的霧水,扔開筆記本下牀,長腿蹲下在哭的稀里嘩啦的太太身邊。

 女人的臉,他真沒研究,包子臉和錐子臉?sorry,日理萬機分分幾千萬上下的男人表示不懂。

 “因爲一張臉你哭什麼?”

 他對此也不能理解,捏起她的下頜,煩躁皺緊眉頭:“給老子說,你的哭點在哪裏?”

 “你說我的臉跟小三的一模一樣!我的臉跟一隻貓一樣!”

 “不好麼,那麼可愛。”

 施潤滿腔的怒火就被這爾雅柔情的幾個字個打碎了,可愛,被老公說可愛了……

 心臟砰砰膨脹得就不能行了……

 男人俯身,打橫抱起太太,嗓音低醇好聽地又說:“跟石磨盤似的,近距離看完全再也看不到別的東西,得多圓才能達到這效果?太太,要不再給我生一打小冰淇淋?到時候咱們的家就是十幾張石磨盤匯聚一堂,至少磨豆子再也不用發愁……”

 “蕭雪政你特麼給我去死——!!!”

 ……**……

 自從自己的臉被說成石磨盤以後,施潤就開始關注瘦臉針這種神奇的東西。

 微博上關注了一個微整形醫生,把自己的自拍照po上去,得到醫生的回覆是:臉部五官姣好端正,不需要動哪裏。

 施潤把回覆截圖下來,複製了幾十張往先生的上狂轟濫炸!

 開完會議回到辦公室的男人,盯着中毒了似的,完全不知道怎麼了?

 是的,男人眼裏,女人一直在生氣,一直在發神經,不知道爲什麼就生氣,爲什麼就發神經。

 不能說sorry,因爲她會傲慢地質問sorry有什麼用?

 可你不理她,更完蛋!

 晌午十一點,施潤在家裏閒着。

 寶寶們開始上幼稚園了,約定好的這三個月裏,施潤每天的事情是接送寶寶們上下幼兒園,陪媽媽唐意如,幫助王姐做一些小家務。

 很閒,才幾天她覺得自己快發黴了。

 十二點,公寓的門鈴響起。

 施潤開門。

 男人高大筆挺,一身正式黑色西裝,白色手工襯衫,領口鈕釦解開兩顆,修身的面料貼着精緻的鎖骨,線條凸出。

 當他擡起手臂,黑色西裝外套袖口露出一截純白的襯衫袖,鑽石扣釘一絲不苟地系着。

 蕭雪政眼眸不動地盯着開門的小女人,素面朝天,模樣慵懶透着幾分嫵妹。

 他修長的手指拿着一朵沒有任何包裝的紅色玫瑰,花瓣上有露珠一顆一顆。

 男人五官一片面無表情,花遞了出去,挑眉低沉開腔:“拿着。”

 一切都很浪漫,直到這古板命令的兩個字。

 施潤撅着小嘴,不怎麼高興地拿過去了,聞了聞,雖然沒說話,但盯着那幾顆露珠心底一絲絲的甜蜜就上來了。

 他開車回家的嗎?路上買的?總之,從下車到上樓來,要走路,露珠卻還好好的在花瓣上,可見他小心了。

 “大中午的回來幹嘛?”她沒好氣。

 這人更鐵着張老臉,遞花的那只大手插進西褲口袋,半轉個身:“別杵着了,換身衣服,去吃飯。”

 其實就是擔心她不知道爲什麼鬧小脾氣了,大中午還跑回來看看,不過這話他怎麼會說?

 “好吧,那你等着。”

 施潤撅起個小嘴,拎着那朵花轉身,立刻捂住要揚起來的脣,踢着腿噠噠進媽媽的臥室了。

 唐意如在看電視新聞,早聽到動靜了,這會兒笑着說:“小倆口快去吃飯吧,家裏王姐招呼着,我也能吃好。”

 施潤回房換衣服,挑了件淡粉的呢子長裙,搭配小短靴,大衣,美美的跟在那個西裝革履的嚴肅男人身後,共進午餐去了。

 用餐地點是季林定的,距離廣政集團大廈近,環境不錯。

 施潤挽着男人的手臂進去,迎面走來幾個商務正裝的男人

 ,爲首的那個中年的樣子。

 蕭雪政停步,身高腿長地佇立,淡淡頷首與爲首的那人打招呼:“陸總,你好。”

 “蕭老闆!”

 施潤離開叔叔幾步,男人聊事情,她先跟着侍應生走到位置上坐下。

 三分鐘後,蕭雪政過來,脫了西裝外套交給侍應生,打開餐普。

 施潤順便就問剛纔那人是誰?一般的人,叔叔不會停下來交談的。

 蕭雪政說:“a市陸程剛,他生意做得大,爲人不錯,他太太家是a市政界的一脈,越是富貴越是低調,剛纔又提要把兒子放到廣政,讓我鍛鍊鍛鍊,學學本事,他自己管教不了。”

 施潤閒聊道:“他兒子多大?他看着也就五十出頭吧,叔叔你自己兩個呢,還倒騰着要我生,哪有心思替別人管束子女?”

 蕭雪政看過餐廳標示後才點了根菸。

 略微一笑:“我和他的關係算得上好,他太太那邊的人脈我不排斥結交,做生意的,適當的要有政界方面的一些關係。他那個兒子二十出頭,a市公子圈裏算有名了,打架狠,愛賽車,典型的紈絝子弟。一年前高考暑假在我的公司裏實習過一個月,陸程剛是看着他乖了這一個月,這次才又拜託我。”

 施潤聽來聽去,描述驀地就與她腦海裏一個人對上了號!

 “叔叔,不會這麼巧陸程剛先生他兒子叫陸銘吧?”

 蕭雪政夾煙的修長手指一彈,菸灰落在缸裏,他挑眉點頭:“你也認識?”

 施潤哎呀了一聲,難怪了,小寶不也是一年多前在叔叔的公司裏呆着麼?那時候就接觸上了吧。

 施潤真急,偏偏蕭靳林那個死人還沒一點動靜,打電話聽了就掛!

 ……**……

 十二月底,唐意如提出要搬去女婿買下的那個小區北面三層的房子。

 施潤沒有理由說不,媽媽這一週都在醫院配合醫生做檢查,檢查的各項結果顯示,唐意如的身體情況目前還算好。

 媽媽內心深深地思念着爸爸,眼見那邊的房子收拾好了,早就有要過去住的打算,總覺得爸爸的靈魂,爸爸的氣息,都還在那裏。

 這是施潤認爲的。

 唐意如卻還有另一層考慮。

 女兒待她很好,女婿雖然清冷話少,但待她這個老人更沒有話說。

 可唐意如終究也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身體底子,雖說有傭人照顧,可和這對小夫妻擠在一個公寓裏,擡頭低頭都不方便。

 住的時間短還好,住得久了,日日相處,難免她心裏有負擔,老婆子一個,不想叨擾女兒女婿。

 蕭雪政同意,爲了讓施潤放心,聘請了一個有看護資歷的中年女傭陪過去悉心照顧。

 搬過去的頭兩天,施潤每天都花時間過去陪母親,後來唐意如就不讓了。

 有家有老公有孩子,成天往媽媽這裏跑,太不像話。

 施潤只得答應,減少到每週去一次。

 和女傭每天都聯繫着,但唐意如發生了事,施潤卻不知道。

 唐意如搬過去的第二周,蕭如書出現了,不知道他是回去了又來,還是就一直屯在a市沒有動,之前不來找唐意如,可能是因爲唐意如住在蕭雪政那裏,蕭如書不會露面。

 這下唐意如搬了,獨自居住,蕭如書還想再試試,心有不甘,想要挽回。

 每天給唐意如送去親自熬的補湯,清晨七點準時敲門,搶着女傭幹的活爲唐意如做午餐,陪她聊天。

 唐意如勸不走他,又怕施潤擔心,才讓女傭瞞着沒說。

 連續幾天下來,唐意如毫無辦法。

 一個午後,蕭如書推着她下樓散步,馬路邊上,此時無車,較爲安靜,唐意如直話直說,神情疲憊:“如書,這幾天我一直不忍心說,可你再這樣,我只能說的很直白傷人。那個房子二十多年前是個筒子樓,是我和阿彥新婚的住所,我們專屬的兩個人的空間!你現在來這裏讓我很困擾,我沒辦法閉上眼睛靜靜地想念他,和他說話,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感謝你一片真心,照顧我一個廢物那麼多年,感謝你現在仍舊不離不棄,但是過多的糾纏不會打動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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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我心軟,只會讓我開始……厭煩你。”

 蕭如書一動不動,眼神灰哀悲切。

 唐意如知道自己話說重了,也知道自己對蕭如書,真的很冷血無情。

 她這個人清醒的時候其實不如糊塗時可愛,追求純粹,非黑即白。

 她拄着柺杖,轉身過馬路,車來得太快,她沒有注意到,等她被人推到一邊的時候,只聽見那聲急剎和人被撞倒的聲音。

 唐意如回頭,臉色青白:“如書……如書!”

 ……**……

 施潤這邊接到接到女傭的電話,正和叔叔開車接到兩個孩子放學。

 聽到消息,蕭雪政眉頭緊皺,反轉方向盤。

 醫院手術室外,施潤跑過去,唐意如眼圈發紅地坐在椅子上,女傭陪在一邊。

 唐意如說了經過,施潤和蕭雪政聽着,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蕭雪政面色冷漠出去抽菸,施潤和媽媽等待着。

 兩個多小時候,蕭靳林坐轉機趕到,來了問了情況,眼神發冷地問施潤:“沒通知小寶?她人在哪裏混?爸爸做手術當女兒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