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後續補充:鬧心的第二胎

發佈時間: 2023-03-25 08: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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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己覺得其實還ok的,只不過後半夜完事後寶寶在肚子裏居然開始了胎動,以前不會這樣,然後有一點點痛的感覺。

 身旁的男人整理清潔完,微黑着一張俊臉抱起她,氣息都沒平:“sorry,我們去醫院。”

 “哎……不要啦……民”

 施潤小臉蛋還紅着,熱熱地像在冒氣,這種事怎麼去醫院……不如讓她羞憤而死。

 他眉宇緊蹙,睡衣的鈕釦都系錯了,精緻鎖骨一片泛白,俯身下來:“那邊疼還是這邊?”

 “就時不時好像感覺不太舒服。”

 夫妻倆坐在大紅的牀邊,大眼瞪小眼。

 他很嚴肅,尷尬藏在深邃眸底,一張老臉有點鐵青,盯着太太鼓鼓的肚子裏藏着鬧事小破東西。

 懊悔已經來不及,辦事之前一再警戒自己剋制,力度輕一定要柔。

 可是情動起來難免會忘了注意輕重。

 糟糕的是她也敏/感,有到過。

 身體有了激烈的反應,驚動了肚子裏的小家夥了。

 身爲男人,即便他處在高位上,生活交際的圈子裏偶爾也聽男下屬或者男xin朋友提過老婆懷孕期間的一些緋事。

 比如三個月後的第一次。

 又比如五六個月時每個月其實可以有兩次,只要注意了。

 真正到了他這裏,因爲重視謹慎,從第一個月到如今快六個月,他一直憋着。

 今晚也是心存僥倖,做了那麼多準備。

 還是出了岔子。

 施潤見他眉目深鎖凝着,小嘴兒抿了抿,抓住他一根修長的手指,低聲吞吐:“現在好些了,再看看情況吧,叔叔?”

 男人起身,挺拔的身軀往露臺走:“我去抽根菸。”

 施潤躺在柔軟的牀上,瞧着凌亂的牀單,想起他剛纔在身後流汗壓抑着動的樣子,即便再小幅度,他那東西可不小。

 會不會是戳到寶寶,寶寶就很生氣?

 o(╯□╰)o

 做虧心事忍不住亂想……

 ……**……

 第二天的早晨,還是走了趟醫院。

 沒有掛號,蕭雪政着急,直接衝到紀遇南的科室的。

 裏頭沒人,這才想起破孩子昨天被喜當爹,今天估計整個紀家都正雞犬不寧,哪能來上什麼班。

 代替紀遇南的,好死不死是年初給施潤調理身子的老中醫。

 老中醫給開了檢查單,問過情況後在寫病歷。

 忽然擡頭再次看了眼病牀上大肚子的小姑娘,又翻着一雙眼睛去看牀邊佇立的高大男人。

 “你們這小倆口我是不是看過病?”

 施潤的視線開始閃躲,小臉囧紅。

 老中醫拎着鋼筆一拍沒幾根銀髮的腦門,放下鋼筆站起了身,走到蕭雪政面前提了提老花鏡。

 男人薄脣緊抿,面無表情,大手攥着太太的小手。

 老中醫:“想起來了,我就說怎麼眼熟。原來又是你,年輕人你說說你啊,大半年過去你老婆終於懷上,你怎麼還沒長心眼呢你?就顧着享樂,一點意志力沒有,憋不住出了事情現在來醫院了?你有沒有醫學常識,孕婦隨着懷孕的月份越大越要注意,孩子五個月了,聽覺知覺都有了,你也好意思……”

 男人臉色一寸一寸鐵沉,眉宇緊蹙就要發作——

 施潤趕緊扶着腰起身,尷尬地咬了咬小嘴,聲如蚊銀:“大夫大夫,那個,是我,別怪我先生,我忍不住的……”

 老中醫一時語扼,看過來。

 施潤那臉就給低到了頸子下面去了……

 本來這種沒有自覺的事情,就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

 ……**……

 也不知道是去醫院的路上不小心被熟人看見了還是怎麼的,新婚之夜因爲按耐不住了

 tang房/事而跑急診的窘迫事蹟,居然在圈子裏私下傳開。

 大家礙着蕭雪政的氣場不敢明說。

 私底下可是熱鬧了一陣。

 起先施潤出門,若是參加了什麼聚會,還不明白那些貴婦和名媛爲什麼是那種璦璦的目光。

 隔了幾天,是簡子俊來家探望時,二貨管不住他那張嘴,說漏了。

 當時施潤血都漲到了腦子裏,恨不得低頭找個縫鑽。

 下班後男人回到家,她更不敢看他。

 簡子俊留下吃晚飯,距離婚禮過後也才幾天。

 分了兩桌,兩個男人的餐桌,難免要抽菸喝口酒。

 施潤領着孩子們在另一個餐廳。

 就聽見簡子俊和老家老公嘀嘀咕咕不停:“……唉!五哥,我還真不知道四哥和那個會殺人的小魔女早在香港就有過一腿子了,四哥嘴真嚴,跟你一樣,都是sao在骨子裏的。哼。不聲不響上了女人也不跟我們透露一丁點,你和遇南哥都知道了吧?就我一個單純善良的小傻瓜矇在鼓裏,氣死本寶寶了!婚禮的第二天,五哥你是忙,你不知道啊,四哥和那個小魔女雙雙進了警局。婚禮山莊的負責人直接報警,現場像是打過一場打仗,據估算毀壞值達到三千萬不止,裏頭的裝修,古董擺件,光是大廳一個水晶吊燈就好幾十萬呢。”

 蕭雪政眉眼不擡:“你今天來是給秦穆之說情來的?”

 “哪啊!關我什麼事,四哥有錢人,再說四哥賠不起,秦家在這a市紅門高第的,別說一個婚禮山莊,十個也攬得下。”

 蕭雪政夾了塊西芹,吃相優雅,不緊不慢。

 抹黑的視線一掃,鏤空的壁櫥後,小女人笨重的身子骨低下去。

 “大冰,再給媽咪夾一塊排骨。”

 蕭雪政拿過紅酒瓶,給簡子俊倒酒。

 “總之我看四哥擺不平那個小辣女了,那天我去警局,那女人一腿踩在四哥健壯的膝蓋上,表情特狠,忒辣了。四哥眯着眼睛面無表情問她你想怎麼樣,給個話。小辣女一把掐住四哥的脖子,嘖,長得真是冷豔,混血的,漂亮!這女的紅了眼睛,臉蛋子也是紅的,憋了半天朝我四哥呸一口,普通話還不怎麼流利呢,好像是說什麼我也要像你對待我那樣對待你一次,說的是噴吧還是灑的,噴你一臉,對,是這話!”

 “然後五哥啊,你是沒看見四哥那表情,他不是一直是冰臉嘛,但是我沒看錯,他臉好像是紅了,別開臉就再沒說話。再然後,那小魔女見四哥不說話,一會兒後臉也跟着更紅了。再再然後,兩人都好沉默啊。”

 簡子俊擡手撐着下巴,思考狀:“到底在說什麼呢,什麼噴一臉的,五哥你明白了沒有?我咋地就不明白呢?”

 男人拿筷子的修長手指一頓,擰眉,稍後,舔了下薄脣。

 “五哥。”

 蕭雪政終於擡眼:“子俊你不是自詡玩過許多女人嗎?”

 濃眉大眼,眨眨,“是啊!哥玩過的可多了。”

 男人輕嗤一聲,笑了似的放下筷子,挺拔身軀靠向椅背,漫不經心道:“那一定是那些女人在玩你,傻孩子。”

 “什麼意思?”

 蕭雪政勾脣,半闔起的深邃眸底獨有成熟男人的放/浪,“你四哥噴那女的多少次臉都沒問題,那女的想噴你四哥,有點難,需要你四哥有技術。”

 簡子俊(?_?):本寶寶爲什麼聽不懂請問?

 ……**……

 送客走後,施潤立刻離開沙發,丟下孩子們自己看電視,朝在另一側看手機的男人黏過去。

 蕭雪政擡眸,冷掃一眼,繼續處理公務。

 施潤:“叔叔,我能不能去看看遇南哥的兒子?”

 “不行。”

 “爲什麼?哼,你還想瞞我,婚禮山莊被四哥和席城的妹妹弄壞,遇南哥有了兒子,這些事情現在新聞播過了,瞞不過我,這麼大的動靜呢。a市上流這層的圈子裏風風雨雨,全部都在紀家未婚公子喜得一子這個大新聞上。我也好奇死了,死了嘛!”

 男人不悅地放下手機,挑眉看過來:“知不知道現在紀家是什麼狀況?”

 “什麼狀況啊?”

 施潤只聽小道消息說,遇南哥看見快遞裏是一個嬰兒寶寶,當時俊臉一青,一貫溫潤淡定的男人倒地暈厥。

 可見受刺激之大。

 後來醒來,冷靜地拒絕承認那是他的種。

 拒絕抱走。

 再後來,紀家人不知道從哪兒第一時間知道了消息,一片混亂。

 聽說威嚴四立的紀老爺子直接衝到了婚禮山莊,抱着還不知道是不是親孫子的嬰兒,老臉那個淚流滿面,直對着門外的天下了跪,感謝老天讓紀家有後了!

 施潤比較感興趣當時遇南哥心裏的陰影面積……

 是不是一直在gay的道路上徘徊,成了紀老爺子的心頭重憂,在家裏一直被老爹嫌棄呢?

 再再後來,施潤就不知道消息了……

 在咕噥咕噥的小腦袋被男人的大手一摸。

 蕭雪政把她拉下來,坐好,眉眼嚴肅地指了一下她的皮球肚子:“給我安分點。”

 “遇南哥是誰啊!我的親人,這麼大的事兒我怎麼能坐得住,何況我聽說孩子媽媽是誰到現在都是個謎……”

 “過一陣子再去,或者等遇南情緒好一點,我讓他把小侄子抱過來給你看,行了吧。”

 “小侄子?”施潤圓溜溜的眼睛抓住重點。

 蕭雪政眉眼柔和,目光微微眯起略深邃:“婚禮後第二天下午我去了一趟紀家,小家夥乖巧,看得出來出生後被照顧的不錯,是個健康的嬰兒,但可能早產,所有身子骨兒小小一把。我仔細瞧了,那瞳孔的顏色和遇南無差。”

 “至於遇南,被他家老頭揍慘了,翩翩文弱一個醫生,他家老頭的藤條不是拿着玩的。揍了之後也不說話,整個人不知道在想什麼。紀老爺子喜得孫兒,把兒子錘了之後又覺得懊悔,可又不好意思先拉下臉,帶着寶貝孫子去做了親子鑑定,毫無疑問,是我的小侄子。現在紀家你根本不用去,門檻被踏破的情況自不必說,紀家在a市也有頭有臉,那一脈系大,除了這樣啼笑皆非可也總算是喜事的事兒,能安寧嗎?”

 “那遇南哥呢,現在他心情怎麼樣?”

 蕭雪政嗤一聲,“比較復雜。”

 “……”

 施潤是比較難想象,好像從來沒聽遇南哥有找女朋友結婚的打算,一個人像個清雅出塵的翩翩貴公子,過的好不瀟灑沉着。

 好嘛,現在喜得貴子……

 孩兒他娘,估計遇南哥要恨死那個女人了,不知道什麼目的呢,懷胎十月生下來,給了孩子爸爸。

 ……**……

 關於寶寶xin別——

 寶寶七個月後,肚子唰唰變成了大西瓜,而且是特別圓的那種。

 於是關於寶寶xin別的各路猜神就來湊熱鬧了。

 菜菜說肯定是小公舉啦,跟她懷孕到七個月時一模一樣了。

 小寶說書上有寫的,女人在懷孕時皮膚變得更好的是生女孩子,變差就是男孩子,因爲男寶就是來折騰媽咪的。

 唐意如也有老一派的說法,說施潤這肚子上的肉看着是往中間長啊,應該是男孩呢。

 弄得蕭雪政這個第一次全程體驗老婆懷孕生子的老男人,雲裏霧裏,今天是我的寶貝女兒,明天就對着肚皮說臭小子。

 施潤也是夠了……

 七個月體重飆到一百二十五,蕭雪政遵從醫囑開始控制太太的飲食。

 施潤溝通過,表達了自己的苦悶,這個很難控制,想吃的時候撓心。

 偶爾趁王姐帶着孩子們在別墅外面玩,她偷偷進廚房自己弄點小竈,結果她肚子裏這小貨還特別敏/感,一碰到高溫就不舒服的直踢媽媽的肚子。

 真不如龍鳳胎在她肚子裏時聽話懂事,還沒出生就站在了老爸那一邊!

 關於禁足——

 七個半月的時候,胎位出了點問題。

 嚇得一家人夠嗆。

 尤其是蕭雪政,連這一週下午都不去上班,陪着她去專門的

 矯正中心跟着做體操。

 施潤每天晚上要在牀上跪一段時間,痛苦地給寶寶矯正胎位。

 直到第八個月去檢查,胎位這才正常了。

 這之後,施潤基本就被禁足出門。

 蕭雪政經過這二十來天,變得格外小心謹慎。

 好在施潤受他管束也習慣了,做個聽話的大孩子,屯在了別墅,像個溫婉媽媽了,開始給小北鼻親手做嬰兒服囤貨,織圍巾啊這些。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

 突然有一天,她就看不到自己的腳了。

 肚子太大了。

 不過這個之前也經歷過,懷大冰小冰的時候,看不到腳尖比這次還要早。

 關於分牀睡——

 到現在老男人還不肯分牀睡,理由是她笨,上廁所怎麼辦,翻身翻不過去怎麼辦,而且牀是這麼的大,再躺三個人沒有問題。

 “……”

 施潤沒想到他會這麼黏糊。

 他睡着後板着臉歸板着臉,可是已經養成了圈着她的習慣,有時候不注意會手臂摟過來,施潤現在已經不能躺睡,側着睡不停地翻身,怕吵醒他,況且自己也不舒服,孕婦體溫也高,他貼過來總惹出她一身汗,再加上孩子越來越大,膀胱不斷受到擠壓,夜裏時不時就被尿意憋醒,有時候情緒就控制不住,很容易跟他生氣。

 清晨,男人早上醒來,親親蜜蜜地要抱寶貝老婆,和肚子裏的寶寶saymorning。

 莫名其妙地就被小女人冷着臉推開。

 “蕭雪政,今天開始,真的分開睡。”

 說是這麼說,可直到預產前期第一次住院,都沒分開睡過,整整九個月,一牀被子恩恩愛愛。

 ……**……

 新年過後。

 到了預產期,蕭雪政就把老婆往醫院裏帶。

 施潤因爲生過,所以許多方面比頭胎媽媽要經驗足,她現在還沒有要生的感覺。

 可是老男人不會聽。

 在醫院鬱悶地住了四天之後,醫生發話,蕭雪政才放她回家。

 施潤回到家,各項身體指標都要好一些,醫院的環境再好,不是家,給人一種到底會壓抑緊張的情緒感。

 就這樣一週過去了,施潤的肚子輕微疼痛,走動會更痛一點,屁股上的兩塊骨頭一坐就疼,除了這些症狀,羊水破啊這些,都沒有。

 焦躁的男人把醫生一個一個往別墅裏叫。

 眼看着這一天,預產期都過了,根本沒有卸貨的跡象。

 醫生見的多了,孕婦身體情況還算好就一切ok,孩子晚產也較常見。

 超出預產期的第一天,唐意如和小寶都來了。

 不過來了也沒用,來了施潤也沒生。

 第二天……懷寶寶依舊淡定地呆在媽媽的肚子裏,還把媽媽的肚子拱得變了形。

 第三天,施潤還跟着老公出來別墅,在長出新芽的草坪裏散了小會兒步,希望醫生說的適度運動有助於把死孩子卸下來。

 結果是,散步回去,施潤吃了夜宵,肚子的鎮痛也沒了,生的跡象都沒了。

 她不敢告訴叔叔,叔叔這一天都不知道揹着她吸了多少根菸了。

 他壓力巨大,特別緊張。

 但是到了這晚上的後半夜,施潤突然被陣痛驚地尖叫着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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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從臥室外面跑進來,一整晚焦慮得出汗,輕微感冒,剛洗了澡浴巾都沒圈上,“怎麼了?要生了寶貝?別哭別哭……”

 他眼睛很紅。

 施潤不哭,強忍着從牀上起來,微弱地衝他笑,“老公,要生了,我知道的,快拿好東西,叫上媽媽小寶,大冰小冰我的寶貝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