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171:她能豁的出去,他卻捨不得,捨不得

發佈時間: 2023-03-25 07:3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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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他的那件事情上,施潤一直太過害羞保守。

二十歲的女孩,純的白紙一樣,蕭雪政從來都很憐惜她的諸多不懂。往日兩人做,這個男人溫柔起來,連姿勢都沒有過令她太難接受的。

所以他低沉無情緒的嗓音落下許久,施潤傻笨得根本沒明白他在說什麼。

但是她知道這樣的情況不對勁,他把她帶來了牀上跬。

直至,男人長指那樣不疾不徐地拉下了西褲褲鏈——

另一只大手,冰冷掌住她腦袋,強硬抻着她往男人撐起的襠.部湊近。

她的脣幾番摩擦着冰冷挺襯的西褲面料,觸到的是碩漲堅硬的可怕觸感。

施潤腦袋一炸!

恍惚猛然想起他剛纔說的兩個字,‘用嘴’……

思想,心,和身體一樣乾淨純粹,卻驟然懂了,這兩個字隱含的多麼可恥的意思。

她不可置信地擡頭,淚在睫毛,臉上的表情脆弱又怔傻,望向他叼煙的薄脣,還是那般迷人好看,但卻吐出了她覺得那樣陌生可怕的字眼。

三十幾歲的成熟男人,他原來是會說這種話的。

男人長指夾着煙蒂隨手一扔,沉黑無波的視線在地上一縷青煙上緩緩收回,黑色瞳孔下垂,那俯瞰她的姿態是身居高位者的冷漠姿態,含着譏誚冷哂,掌心還在她溫熱綿綿的頭頂,晃了晃,不似在意地挑起一側眉峯:“不願意?”

“每個女人都能爲男人做的這檔子事,你在清高什麼?”

他無情起來的時候,說的話真是字字句句都如刀刃!

施潤受教了。垂在身側緊抓牀單的手,緩慢地撫在心口上,捂緊,再捂緊。

他這樣羞辱她,這樣羞辱她!

兩個人的戰爭就像角力,誰都不甘示弱。

伸手胡亂擦掉眼淚,錚錚含淚的目光從他堅毅的下頜一路往下,垂落,垂落,直至男人腰間的皮帶下方。

她竟是平靜了,“我給你做了,是不是真的就能離開?”

蕭雪政一兩秒是失去了反應的,還是垂目的姿勢,還是無表情的五官,好久啊,他勾脣笑出了聲。

那笑聲低沉磁xin,可卻引得人陣陣發慄。

他沒有表情了,沒有一丁點表情了,閉上眼睛,睫毛一動不動,點了下頭。

沒等多久,褲鏈那一處有了動靜。

她的手很涼,平時握在掌心裏的小小柔軟指頭,現在像一根一根冰柱子,蟄得他渾身一怵,卻在她近距離的呼吸下,她手指的圈圍下,他沒法不有反應。

蕭雪政聽着那抹壓抑到近乎無聲的哭聲,男人胸腔裏似揉進了碎冰,凍得他無法呼吸。

很久,她的呼吸近了一點,又近了一點,最後,越來越近——

男人身軀猛地一繃,震住,驟然睜開一雙赤紅雙目!

大手揪住她的衣領猛地將她揪起來,讓那慘白的粉脣離開,他不可置信,氣到渾身崩裂般發了瘋,單臂將女孩在簌簌發抖的身子骨兒擡到半空,又一把將她摔到牀上!

冰冷堅硬的男xin身軀隨着附上,他氣的掐上那抹細細的頸子,扼住她的呼吸,想要了她的命!

躺着的女孩,小小的一張臉,在他手裏慢慢由慘白變爲青紫,她目若空洞,怔怔望他,眼淚在眼角一墜一墜滑出來。

他亦無聲,他亦讓霧氣暈紅了整個眼眶。

拳頭狠砸在她腦袋一側!身軀失去重量般,倒在她身上,五官深深埋進她的頸子裏,痛苦閉上眼睛。

她傻得真能豁的出去,他卻捨不得,捨不得。

敗了對嗎?

敗在她這股決心裏。

沉沉呼吸,卻吸入過多她身上的溫香,身下觸感即使軟柔,即使姣好曲線,令他瘋魔的女人身體,多個日夜不碰,身體本能的反應很快,那一處的脹碩不消,更肆,很快,便灼痛得他失去理智。

從她細白淨雪的頸子開始咬,不是吻,是啃,發了瘋般的肆.虐,折磨得她的脣出了甜腥,嫣然不堪。

那薄刃冰冷的脣一路往下,一邊撕扯她的衣服一邊重

重地親、咬,他不願給她溫柔的時候,她真的只有痛。

那個被逐漸扒光的女孩,似雪的嬌弱身軀,抖如篩糠,守不住自己的衣服,守不住自己的身體。

哭沒有用,身上的男人已成惡魔,聽不見,把她所有吻了個遍。

包括那裏,他知道她乾巴巴的。

然後,將她翻了個身。

痛……

是第一次第二次他對待她那般的痛。

施潤像個布娃娃一樣趴在那裏,被他撞得腦袋一下一下磕在牀頭,卻沒發出一點聲音,這或許激怒了他,換來的是他更激烈的對待。

牀很小,木頭發出吱呀晃動的聲音。

門外一直在敲門的鄭天涯或許察覺到了什麼,開始用腿踢門。

施潤身上蓋上了被子,兩人在被子裏,他瘋狂索取。

中間他減慢了速度,很耐心的跟她磨,太熟知她身體的敏.感點。

淺淺了好一陣,施潤牴觸,死般牴觸,卻被他弄得從痛感攀升到了另一種感覺,在他突如其來的重動作裏,不小心發出了叫聲。

門外踢門的動作猛地一頓。

房子很小,隔音效果基本沒有,做這件事無法不發出肢體相碰的聲音,鄭天涯是個男人,恐怕早就知道她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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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潤羞恥不堪,羞恥的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手指死死扣着牀單,慘烈痛哭。

“蕭雪政你這個混蛋!!”

鄭天涯聽見她的撕心裂肺的哭聲,更用力地撞門,踹門!

施潤害怕地從枕頭裏擡頭,眼見門快要被撞開。

身後男人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趨勢,羞辱至極,哭着求鄭天涯別進來。

別管,不要管……

一聲重重地踹門後,沒動靜了。

施潤無聲無息,被撞的身體幾乎碎掉,睜着一雙眼睛,閉也不閉,恍惚低頭,枕頭已經溼透。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男人顫着停了下來,倒在她身上。

小小的女孩,被掏空,一動也不動,光線下雪白的身體,已經不雪白。

多了很多青紫的顏色,她空寂無魂。

很久,不見他起來。

她才敢微微動一下,從他身下爬出來,轉過身的瞬間,那沉重佈滿汗珠的男xin剛硬身軀倒在牀上。

施潤微微一怔,麻木地去看,他緊閉雙眼,俊顏憔悴滲白,也透出不正常的紅。

呼吸那樣急促,胸膛起伏得厲害紊亂。

之前就看出來他病了,還對她做這樣的事,做的時候他甚至穿着西褲襯衫,衣冠楚楚。

只露出那一處,對她極端的羞辱。

不再看他,不去管他病的多糟糕,拉了下被子給他蓋上。

她身體緊緊蜷縮在牀頭,懵怔發呆,直到凍得冰冷喚醒了神智,擦着眼淚找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

扶着牀沿下來,身體痠痛軟到在地上。

他留在她深處的東西隨着她直立而流下來,來不及清理。

渾身哆嗦,嘴脣都在哆嗦,顫抖着雙手拿過書包,裝進檔案和轉學手續,伸袖擦掉眼淚。

最後看一眼牀上不對勁的男人,他好像失去了意識,趁現在,就趁現在。

施潤雙腿發抖地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門外鄭天涯不在。

她雙腿沒有任何知覺,機械地跑,跑下樓,跑出小院子。

終於在門口看到了沉默抽菸的鄭天涯。

鄭天涯扔了菸頭,雙拳握得死緊,表情陰鷙又無措地轉過臉。

他額頭上都是爆出的青筋,那種似乎躲避的眼神,看向月夜下臉上嫣紅也蒼白,剛被欺負過的女孩。

終究她和蕭雪政是夫妻,那種事,不是他能插足過問的。

施潤避開他的目光,淚光瑩然卻是冷,表情空洞。

“你把香港那所大學的地址給我,我現在就去機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