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308:叔叔啊,乖乖吃東西【7000】

發佈時間: 2023-03-25 07:5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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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穆之出了住院樓層,去了一趟雪政的病房,這傢伙孤零零地睡着了,老婆孩子都不在。

 他詢問走廊裏護.士站臺後的一位小護.士,高級病房那位蕭先生的身體什麼情況?

 小護士眨着眼睛,看型男拄柺杖都是一種享受,“先生,這一層高級病房住了兩位蕭先生,您問的是手臂受傷的那位還是肋骨受傷的那位?”

 秦穆之面無表情拿起放在護士臺邊的鋼製柺杖,乾脆懶得問了詢。

 他是煩的想找個兄弟說說話,或者不說話,一起抽根煙。

 遇南在手術室待久,疲倦,何況遇南自己也滿腹心事。

 簡子俊那家夥就算了,簡雨柔最近被簡老爺子逼着相親,簡子俊嚴重的妹控,攪黃妹妹多次相親,這次連香港都不來,倒也知道自己那點本事,來了除了逗比增加鄙視度,也沒什麼用。

 秦穆之冷着張臉,心事無處安放地進電梯霰。

 特戰隊出身的英俊男人拄着柺杖,與尋常男病人拄柺杖有什麼不同?

 吸睛指數不同。

 電梯裏三個年輕漂亮的女護.士從雙門打開就望着幾米遠的秦穆之走進來。

 一個妹子還熱心地按住了開鍵,全體耐心等候着。

 這位個頭快到電梯門頂的高大男人,遠看型男魅力指數爆表!

 當他拄着柺杖緊皺眉頭進來,護.士們看到這男人暗色套頭針織衫領口露出的那片令人流口水的眩暈麥色胸肌。

 古銅色!遼闊的胸膛肌肉線條!

 下着迷彩服軍褲,受傷的小腿纏着繃帶,看着凌亂,卻越發顯出這男人的魅力,受傷的男人顯少能帥成這樣,一股子令女人眼睛癢癢的血xin和正直。

 秦穆之,屬於能讓年輕萌妹子犯花癡的軍大叔級別,年極大的熟.女要求器大活好這類,直接會對他x幻想的威猛男xin.

 加上一張鐵鑄般的男人味五官,圍繞着他的三個女護.士各個小臉都不自然了,呼吸有些加快。

 她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終於秦穆之左邊抱着病例記錄薄的小護士鼓起勇氣,擡頭望着男人剛毅的側臉:“先生,需不需要幫忙?”

 聲音柔軟,帶着嬌羞,小護士見這個男人眉頭緊皺地看過來,被他嚴肅的樣子弄得尷尬,小手指了指他不知道往哪放的柺杖。

 秦穆之不喜歡主動搭訕的,尤其愛把自己定位成軟妹,說話聲音掐着細的這類女人。

 給他渾身不得勁的糟糕感覺。

 但在部隊這麼些年,終日不見雌的,一羣荷爾蒙橫衝直撞的兄弟戰友們,都非常渴望身體柔軟xin格也十分柔軟會撒嬌的女xin做老婆。

 陰陽需要調和,至剛至陽的男人,就得配個軟成一灘水的女人。

 這話是當年在維和部隊,遇南說的。

 秦穆之加入駐海地維和部隊,是一次任務,與紀遇南和蕭雪政相識。

 後來那支部隊輾轉在戰.亂地區,日子艱苦,刀槍彈雨沒有盡頭,整日訓練或者作戰的男人是很寂寞的,會幻想女人,盼着做一回香.豔的夢。

 偶爾會有一兩次開.暈的機會,部隊裏專門有人把世界著名幾個紅.燈.區的女人叫過來,給他們釋放放鬆一下。

 紀遇南當時和一個年輕軍官有層似有似無的朦朧薄紗,君子之交。

 那軍官捨命救過遇南,軍官有那點意思,遇南是什麼意思,秦穆之搞不懂,總之遇南那段時間不近女人,也可能是那個軍官刻意安排的,遇南想近也近不了。

 雪政心心念念都是國內的小媳婦葉離,也不點。

 剩下個心無所有的秦穆之,他記得兩次,他點過一個ri本乾淨的姑娘,點過一個西班牙美豔的女郎。

 但兩次的經驗都不算美好,軍中寂寞,他本是一身的血xin急需釋放。

 那種事,別的戰友熱衷得不行,他卻覺得互不相識,做起來實在尷尬,脫了人家姑娘的衣服,黑着燈,流着汗,摸了幾把他就做不下去,最後還得用手。

 電梯雙門叮咚打開。

 秦穆之沒出去,一身清冷,旁邊三個自討沒趣的女護士被他氣場嚇得,先出去了。

 男人一貫嚴肅的黑眸望着地面,他閉了下眼睛,腦海裏便冒出來前日那晚,島上叢林,酣暢淋漓地做了一回,種種畫面,清晰閃過,被他一撞再撞的那個女人,她是那麼不同尋常,不是他討厭的軟,身體非常韌,有着姣好的彈xin,腿特別長,做的過程裏總是踹他,還企圖用雙腿盤他的腰,想把他的腰盤斷!

 屁股很大很俏,從後面進的時候真要命,小娘們,身上倒有不少小巧彈xin的肌肉,肌膚緊實,被他做的熱汗淋漓,還張口咬他。

 男xin的喉結上下不規律地滑動,他頓時就口乾舌燥。

 秦穆之睜開眼睛,爲自己此刻腦海中的齷齪回味而臉色鐵青!

 電梯抵達住院部二樓,秦穆之

 有些神思不屬,順着住院部與門診大樓之間相連的空中走道走了進去。

 秦穆之一臉陰沉,沒什麼感情經歷的男人分析男女.之事,非常費勁。

 他分析不來當時在島上,他到底是出於什麼心思怎麼就魔怔了,上了那個女人?

 完全是生理衝動嗎?不是,身體在打鬥間的確被她撩起來了,渾身血液沸騰着往腹那裏鑽,使他猴急得想要做那事。

 但他也不是沒有自控能力的男人,相反,軍人自控能力非常強悍,無人能敵。

 秦穆之左想右想,有兩點。

 那女人堅韌難以打敗,揉麪糰一樣怎麼也揉不軟,越揉他血液裏的亢.奮因子越來勁兒,徹底激起了他骨子裏那股嗜殺喋血。

 還有一點,大概是左打右打他搞不定她,男xin自尊受創,他急於想把她給解決了,想狠狠地虐她,看到她挫敗!

 遇上棋逢對手,還是個極其難搞定的女人,他身爲男人,自然而然想到的是最直接的一步,把她幹了!

 女人再強悍再鐵血好戰,做愛這種事上,她永遠是承受的那一方!永遠是壓的那一個!

 造物者註定的,女人那洞,就該是讓男人去填!尤其這種不知好歹欠.幹的烈貨!

 所以他就脫褲子就上了,還上得爽到不想停下來。

 就是這麼一件糊塗爛事!

 秦穆之拄着柺杖,胸腔憤懣,臉色重度陰霾着停下來。

 柺杖放到臨窗戶的這面玻璃上,他靠着不到腰身的白牆欄杆,掃了眼來來往往的病人醫生,微微側身躲着窗戶吹進來的風,點了根菸。

 他緊皺眉頭一個人悶悶地抽,氣場冷厲,穿着軍褲,身形高*人,沒有醫生敢上前說什麼。

 窗外此時是正午的陽光,深秋近冬的香港,氣候很好。

 二樓走廊這一處,也比較安靜,秦穆之的心情慢慢也靜了下來,視線看向樓下,是花園的一圈綠籬笆。

 他盯着其中一簇小白花朵,眯起左眼,又吸一口香菸。

 心思輪轉,他突然聽見樓下人說話的聲音,起初沒注意,這會兒聽見,全因爲說話的這女人吼出了一句法文,是罵人的口頭禪!

 秦穆之挺拔的身形一頓,把脣邊的煙拿下來。

 耳朵細細過了一遍這把中氣十足又十分嬌俏冷豔的女人嗓音,秦穆之夾着香菸的左手胳膊,抵在窗沿。

 男人深幽攥緊的視線往樓下看,視野能看得到的地方,出現一個烏黑的腦袋,頭頂架着黑色墨鏡,女人被緊身皮褲包裹的一條小腿,女士黑軍靴,冷酷地踹上那一圈綠籬笆!

 籬笆葉子掉落一地,席子琳撣了撣腿,轉個身一屁股在石凳上坐下來,不小心盾到了某個還在疼痛的部位。

 尖俏冷豔的小臉頓時一皺,她哭喪的表情,對站在面前的男人冷笑着打斷:“就是因爲那個被我嚇壞的女醫生給我的檢查沒做完,我他媽才把你叫過來,現在你也跟我說什麼淋.病什麼鏈球菌什麼潛伏期?要大半個月才能確診,小左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跟我哥說一聲,把你在瑪麗醫院的職位免了!”

 “姑奶奶!”名叫小左的男人聲音娘娘的,苦着臉,“你爲難我啊。你和那個男人幾時做的,怎麼做的,在哪裏做的,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給你分析?你說你下邊兒疼,怕他不乾淨把亂七八糟的病傳染給你,但也要有依據啊,疼也可能是他太過威猛,用力過度或者你倆不知道節制……”

 “你住嘴!”席子琳小臉通紅漲血,一雙眼睛殺人般陰鬱,她把墨鏡拿下來遮住大半張臉。

 冷靜了又冷靜,仍舊暴躁,通紅着臉交代,“他也是特戰隊的,一個王八蛋!當時我們打得你死我活,怎麼做起來的我說不清,做了多久?挺久的,從山坡一直到海邊……”

 小左瞪大眼!我、靠!

 席子琳低頭,暴躁地想開槍殺一個人!

 “小左,你說特戰隊裏的男人幾個是乾淨的?我部隊裏那幾個小子寂寞了,沒有任務每個月去一趟荷蘭阿姆斯特丹紅.燈區,體力充沛,不發泄在女人身上發泄在哪?我和這王八蛋那什麼的時候,條件有限,也不是我自願,他特麼的強了我的!套根本沒有,有一堆草叢樹林,槍支彈藥。萬一他髒透頂,把病傳給我,我是不是就得了艾滋了?也就是說,我這輩子沒光榮地死在戰場上,倒死在男人那根爛棍子上了?”

 小左覺得沒經驗的女人真可怕吧,幻想自己被染艾滋?

 不過小左十分感興趣一個問題,“子琳姐,這個世上還有男人能強你?不應該是你把男人強了嗎?”

 說完,上下掃視席子琳渾身都是功夫的勻稱sin感的身材,以及冷辣美豔殘酷的臉。

 啪啪啪——

 三聲,席子琳都沒起身,就聽見小左哀嚎連連,摔滾在地上,被女人一條纖細有力的長腿踹出老遠。

 “子琳姐……”

 “老孃拔槍了。”

 “我滾。立刻滾出你視野!”小左跑了。

 席子琳冷着臉垂下頭,黑色自然卷長髮逶迤満肩,酷酷的女人風情。

 她一聲輕嘆,忍不住自言自語低罵:“骯髒的臭男人!等我逮住你一定把你閹了,把你丁丁切碎餵魚!”

 樓上靠窗,男人一臉極度青黑,夾着香菸的那隻手,下意識往軍褲當部護了護。

 秦穆之胸腔裏一股子火往外冒!

 什麼鬼扯犢子的他骯髒?他那根棍子是爛棍子?他強了她?

 不要臉的臭女人,不記得當時被他抵在樹上都抖成什麼樣了?到的時候還用爪子刮花了他的臉,直把他背脊上的肉都要扯下來!

 分明特麼就是個欲.女!

 還反過來罵他髒?他還沒去做檢查呢,真該做做檢查,特戰隊的女魔頭們,一個一個都特麼是愛上男人x欲極強的野貨!

 秦穆之怒火沖天,再度垂下視線,視野裏有女人坐在石凳上的半個美麗側影。

 自然卷的長髮烏黑亮澤,被風吹起幾許,纏在她蜜色肌膚的小臉上。

 秦穆之記得那是怎樣妖嬈風情的一張混血臉蛋,美豔到了極致,加上冷血的氣場,這個女人無疑是激起男人征服欲的尤.物。

 他深吸一口香菸,香菸頭的火點瞬時燃大,男人的胳膊往牀上伸,眯起眼睛很是邪氣,拇指食指用了力度一彈!

 香菸帶着那股力度直往下墜,墜在了出神發呆所以沒有警覺xin的席子琳,漂亮的發叢裏。

 秦穆之生出戲弄心思後,xin格正直嚴肅又沉悶的男人立刻有些爲自己不恥,他看到漂亮的黑色長髮立刻冒了煙。

 而那出神煩惱的女人還沒察覺。

 他有點急了,本來一開始也確實是他強上了她,欺負了人,這會兒又要把她頭髮燒了?

 男人臉色極差,着急地轉個身,正巧路過一個護士端着一盆病人繼續要用的冰水。

 秦穆之二話不說搶過來,朝着樓底下女人的腦袋就是一匡!

 “啊——”

 席子琳懵了!尖叫!

 即便警覺地反應過來,護着頭頂彈開了,還是被那盆深秋裏寒徹入骨還帶着冰塊的水澆成了落湯雞!

 女人的眼睛裏頃刻間怒火四濺,席子琳fu.ck了一句,猛地擡頭。

 秦穆之正仔細地找她頭髮裏那根他丟下的菸頭,看有沒有澆滅,一時忘了把上半身收回窗戶裏!

 四目相對——

 席子琳瞳孔猛地一縮。

 秦穆之在她掏槍時立刻反應過來,也不知道怎麼了,望着她那張冷豔豔勾人的臉蛋,他腦海裏只有那晚上故意使壞she在她臉上的一幕,女人的臉上,模糊的很多白色他的子孫後代。

 秦穆之舔了下薄脣,男人眼神遊移,與她對視,特麼的竟是心虛不已!

 “王八蛋。”席子琳冷靜地喊着他的外號,悠悠冷笑地舉槍:“踏破鐵鞋無覓處,你和你那根爛棍子,來送死了?”

 秦穆之立刻甩下水盆擋了那消音的一槍,隨手拿起柺杖要轉身!

 “敢跑?你他媽的跑哪去!”席子琳中氣滿滿,大喝一聲!

 縱身一躍飛上籬笆一側的樹上,樹枝枝幹幾乎伸到二樓走廊的窗戶裏。

 席子琳動作很輕地在枝幹上跳躍,測量着距離一個飛身,手往窗沿攀!

 秦穆之正是關上窗戶的動作,玻璃窗很快只留下一個小縫隙,女人纖細的有力的手指卡在小縫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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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子琳沒料到這樣,腳已經離開樹枝,身體垂在半空,只有這隻手藉着力,她極其敗壞地威脅他:“敢卡我的手我立刻把你割了!”

 秦穆之望着緊張的女人俏臉蛋,黑眸暗暗,重新把玻璃窗推回去,伸手,力大無窮的胳膊把這女人一拽。

 席子琳被他拽上窗戶些許。

 他舌尖舔在乾燥的薄脣上,瞧着她。

 席子琳烈,朝他呸了一聲!全然無顧自己的身體懸在半空,是他一隻手抓着,才沒掉下去。

 秦穆之低頭,男人的薄脣咬上女人的烈焰紅脣,“唔……”

 席子琳吼叫着撲騰開來。

 他就進了她的口腔,十分惡劣侮辱xin地掃蕩着她,發狠地一陣深.吻,直把她弄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喘chuan不已。

 男人的嘴巴撤離,晶亮亮地冷冷勾起來,不屑又輕佻,又邪惡又男人味十足,看着她,拇指揩了一下嘴角的血跡:“野東西。真以爲自己戰鬥力超強誰也奈你不何?你這樣的,我秦四爺想上就上,想親就親了,怎麼着?”

 他又xin.感地舔了下薄脣,模樣嚴肅又不嚴肅,嗓音格外低沉地挑眉:“你把我怎麼着吧?割了我的爛棍子?你來啊。”

 席子琳張口就要破口大罵——

 半個髒字沒來得及蹦出來,咯吱窩下,男人鐵般的大手一鬆。

 席

 子琳啊地尖叫,人已經往樓下花園的綠草裏墜落下去。

 秦穆之探出頭,面無表情地看了眼,淡定關上窗戶,然後下一秒,拿起柺杖在人羣裏一陣跳躍,奔跑着往電梯裏逃!

 樓下女人尖聲罵叫,別跑,看我不撕了你,撕了你!

 秦穆之進了電梯,一陣狂按,電梯終於上升,他立刻拿出手機:“楚秦!三分鐘內給我到樓頂,開直升飛機,快點!”

 席子琳地上一個打滾後翻起來,拿着槍就竄進了走廊那側的樓道,死男人,老孃不滅了你老孃都沒臉在這世上活下去!!!

 一個走樓道追,一個走電梯。

 秦穆之很快抵達頂層,拄着柺杖很不方便,他快速翻過小門爬上天台。

 沒想到那女人速度那麼快。

 楚秦啓動直升飛機,秦穆之一跳一跳地往裏頭鑽。

 席子琳從天台的門裏竄進來,舉槍對着起飛的直升飛機門就是一陣亂掃,還不甘心,伸手去拽那根繩子從直升機裏放下來的繩子。

 飛機距離樓頂將近五米,秦穆之大罵艹!這女人太特麼難搞了!

 他趴到機艙門口,手拽着粗繩子一陣晃盪,席子琳抓着繩子已經離開了地面,被男人使壞絞着繩子身體在屋頂以圓形帶着轉圈,最後她終於扛不住,手稍微一鬆就被他甩在了地面。

 “楚秦!立刻起飛!”秦穆之望着掉在屋頂的女人,那雙明豔冷冷的大眼睛,淺琥珀色的美麗瞳孔,恨透了地盯着他。

 他得意,晃手拜拜。

 直見那女人拳頭捶地面,許是氣極了!

 他心情不錯地鑽進機艙坐好,閉上眼睛,牙齒咬了yao剛纔強.吻她時被她弄.破的she尖,麻麻的,一股女人天生的香氣在口裏。

 “老大,你跟這女人在島上結了什麼仇啊,她這是要殺了你啊!”

 秦穆之擡起胳膊擋住眉眼,薄脣勾起,一時又頭疼甩不掉這個麻煩,“給我開到中轉站,我去瑞士。”

 爲了保護好老二,還是暫時避開這個惡女吧。

 當真是小魔女一個,真擰啊,摔不死打不死欺負不死,有本事追去瑞士,秦穆之不屑冷哼,我特麼和老二等着你!

 ……**……

 施潤帶着兒子女兒離開重症監護病房,回到樓層,經過蕭靳林的病房,打算進去看看問問。

 她走過去時都震驚了,病房一扇門被踢壞了!

 蕭靳林的牀前站着一個很高挑的皮褲皮夾克酷酷女人。

 那女人揪住蕭靳林的衣服領口質問:“蕭靳林你他媽告不告訴我你派到島上援救的領隊是誰?姓名住址全部信息,你告訴我!不然我扇動我哥,把這次事情鬧大,你們蕭家也別想消停!”

 施潤護着寶寶們,不敢進去了。

 蕭靳林倒是沒被這女人的其實嚇着,淺笑清雅地擡頭:“席二小姐,無可奉告。”

 病房裏一陣噼裏啪啦聲!

 小冰淇淋被嚇住,施潤捂着女兒的耳朵,帶着寶寶們立刻往前走,回到自家病房。

 病牀上的男人許是醒來許久了,找不到她和孩子,一臉陰沉恐怖。

 施潤圓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躲在一邊不敢靠前的小護.士,揮了揮手。

 小護.士如獲大赦,把盤子裏的午餐放在牀頭櫃上,轉身出去。

 “叔叔~”

 施潤這會兒都顧不上兒子女兒在場,狗腿地立刻走過去,柔柔的雙手搭在男人一動不能動的胳膊上,聲音格外軟乎甜美:“睡了一覺醒來精神看起來不錯,人也帥多了,那我們吃午餐吧!”

 蕭雪政扭頭,一雙冷眼斜過來。

 施潤趕緊舀了一勺南瓜粥,俯身送過去,“啊——”

 男人冷硬剛毅的五官,一時顏色更陰。

 並排坐在矮牀上的兒子女兒,楞乎乎地瞧着高冷老爸和毫無地位可言的媽咪。

 施潤受不住他那雙冷冽能把人凍死的眼睛,繞到牀那邊,孩子們的盲區,把勺子裏的南瓜粥送進自己嘴裏,然後做了個無比大膽不知羞恥的舉動。

 雙手捧住男人白皙英俊的臉頰,對準俯身下去,舌溫溫撬開他緊抿的薄脣,把嘴裏的東西給他喂了下去。

 蕭雪政吃了,擡眼瞧着她,黑漆漆的,“還要。”

 臉紅紅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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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千字。還有三千大概晚上六七點。

 五爺這幾天有事,時間上緩和不過來可能要斷更,到時候會通知大家。

 沒有辦法,比較糟糕的事,請求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