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生太太的氣了。
嚴重的悶氣!
小護.士進來換藥都看出來這對俊男美女的夫妻之間微妙的氣氛了霰。
施潤傻歸傻點,還是很有領地意識的詢。
全程一雙圓乎乎的大眼睛戒備萬分!
專盯着小護.士給她男人換藥的手部動作,有無親密接觸,然後盯緊了小護.士的目光,看她有沒有往自己那根專有的大棍子上面瞧!
雖然小護.士沒有任何異常,但施潤還是看出來了,小護.士給叔叔的胳膊上藥時,手指難免接觸男人彈xin均勻的肌肉線條,小護.士眼神害羞得一直閃躲,臉紅半天。
施潤就不高興了,醋罈子打翻。
護.士換了藥,職業的溫柔語氣叮囑這個實在英俊極了的成熟型男:“蕭先生,要注意xxx……”
叮囑完畢,護.士衝施潤點了下頭,出去。
施潤也點頭,表面功夫要做,不然就成了小心眼的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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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雪政前一秒還瞧着這女人對護.士笑得淺淺,後一秒突然就覺得臉上下了刀子似的。
他扭頭,看到站在一旁的女人頭頂一團濃重的陰氣包圍。
蠻恐怖的……
蕭雪政臉色更差,冰寒冰寒地盯着同樣冰寒冰寒的女人。
被捆的是他!粉紅色的還是他女兒的髮帶!現在綁着他男人最爲尊嚴的象徵!
做出此等曠世舉動,她特麼的還有臉跟他耍脾氣?!
施潤望見這男人對着她眉眼都生出戾氣了,心中更是氣悶,走過去捏住這人還受着傷的英俊臉頰,肌肉緊實,她要捏起來不容易,但真用了力氣,碰到了傷口。
蕭雪政嘶嘶地,奈何雙臂都不能動,只能試圖扭過臉,噴、火的眼眸,噴、火的呼吸:“小王八蛋,你他媽再動我……”
“動你怎麼了?動你這把老骨頭怎麼着吧你要?”施潤惡劣地把捏起來的他臉部那塊肌肉,扯了又扯。
“施潤!”
她扯開心了,把他沉白的膚色都扯紅了,低頭小嘴湊上去親了親。
鼻息聞到的都是男人身上散發的無比迷人的味道,她又扯他耳朵,小嘴脣啄着忍不住教訓:“老男人一個還給我勾、三搭、四!”
蕭雪政恨自己動不了,嗜殺的一雙眼眸:“老子什麼時候勾三了?你再扯我!”
施潤聽話,再狠狠扯一下。
“你他媽——唔……”
薄脣叫粉粉甜甜的小嘴兒給吻住,一下一下,小鳥啄一樣,封住他還要罵人的嘴。
這男人,服帖了。
施潤不給他舌進去的機會,及時推開他,親吻着他深邃好看的髮髻線。
他兩鬢髮際線生的很是凸出,襯得他整張臉線條立體,分明深邃,刀削斧鑿一般冷硬又有男人味。
她喜歡極了,小嘴兒,鼻尖,眼睫毛,繾綣依賴地在那裏廝磨着,短髮扎人,她忍不住咯咯地笑,張嘴要他有着很好聞氣息的耳廓,“就要動你,平時被你欺負得都活不下去了!好不容易受傷一回,得狠狠地收拾!”
男人被太太撒嬌帶哄帶摸帶親給弄得直酥了。
哪裏還有什麼鬼脾氣?
享受地閉着眼,難受地喘,又鐵青了俊臉:“離我遠點!成心想我憋死?讓我ying了不給我解決還捆我。”
施潤聽出來他語氣裏的委屈了。
摸摸老男人的頭,繼續順毛:“那我沒辦法呀,你說立就立,那麼杵着我能怎麼辦?”
這人泄憤地咬她手指,眼神兇狠,望着太太姣好的曲線直冒着火:“等老子好了,不把你弄死!”
施潤的臉一陣熱,不指望睛蟲上腦的男人能明白她一番苦心。
現在他的身體,最忌情緒波動和移動,就算給他用了手,他興奮時全身肌肉都會繃緊在一個程度,到處都是傷口,出血了怎麼辦?
年紀又不小了,他衝動,她得給他管着,護着,小心保養着。
前些天才狠狠地要過,整一個晚上,後來浴室裏又有一次,都不夠他消化麼?
施潤不知道他怎麼那方面的需.索那麼大,簡直就不能看見她人,一見就直接那什麼上腦,毫無理智。
可她又覺得甜蜜和小小的驕傲。
起碼證明她女人的魅力還有?身體,讓他如此熱衷,樂此不彼。
等了許久,掀開被子,隔着褲子她不敢伸手,總算是軟了,她匆匆解開,那根髮帶攥在手裏她都覺得異常滾.燙,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坐的離他遠了些。
夫妻倆不做視線交流,彼此難受地各自平靜着。
沒有孩子們在的二人世界,其實施潤覺得挺好的,聞着他獨特的氣息,都是甜蜜,兩人獨有的甜蜜。
她瀏覽了一會兒筆記本,把之前在ge的一些文件通過qq和同事交接好。
他手機響了。
施潤過去拿起來,接通,屏幕上顯示的是四哥,她開了免提。
秦穆之就說了一句話:“雪政,我回瑞士一段時間。”
蕭雪政蹙眉,還沒來得及開腔,秦穆之掛了。
施潤說起回來前在蕭靳林病房看到的事兒,“……挺高挺厲害的女人,酷爽勁辣的打扮,踢壞了門又把蕭靳林的病房弄得亂七八糟,沒猜錯那應該是你們口中傳說中的席城他妹妹,女魔頭小姐?她在問蕭靳林四哥的信息誒!”
蕭雪政眼神一凝,不說話。
施潤分析,“四哥不知道在島上怎麼得罪女魔頭小姐了,感覺像在追殺通緝四哥。”
“男人女人,還能是怎麼回事?”蕭雪政寡淡地搭了句。
施潤捂住小嘴,“叔叔,你是說四哥他和女魔頭小姐……哇!真看不出四哥會把妹誒,我眼中的四哥,是女人絕緣體啊!不過席二小姐好像也是女特兵,蠻配哦!”
蕭雪政挑了下眉,看了眼言情小說明顯看多了的傻太太,嚴肅訓斥:“小孩子懂什麼瞎嚷嚷,從哪兒學來的‘把妹’這種低俗詞彙?”
施潤白眼,嘀咕:“那我又沒動不動就說‘弄死你’‘tuo了’‘轉過身’‘屁股厥起來’這種話……”
蕭雪政:“……”
老臉徹底沒地兒放……
施潤不知道老男人在不好意思,想起什麼,拖着腮幫子又感嘆:“叔叔啊,你有沒有覺得遇南哥有點不對勁?今天做完手術他就回a市了,我想關心他都沒來得及,他家裏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蕭雪政望着白色的天花頂,扯了下脣,很有些幸災樂禍的語氣:“你遇南哥家裏倒沒什麼事。”
“那遇南哥怎麼了?”
蕭雪政扭頭,漆黑的眼眸,滌盪淺淺笑意,挑眉一哼:“他守了三十四年的貞.操沒了,你說他能不崩潰嗎。”
施潤愕然!
驚訝程度讓她身體都直了,可是又想起叔叔說過,遇南哥是個奇葩老處.男,世界上最乾淨最乾淨的男人!
她幾乎是張嘴就問:“強了遇南哥的是男是女啊?”
蕭雪政一個斜眼冷賜過來,皺着眉頭。
施潤吐吐舌頭,也知道這問題挺不尊重人的,不過:“那不是叔叔你說遇南哥曾經和一個男子交心過,然後出.櫃拖了五年,不知道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麼?”
“那是多少年前在部隊的一點事兒,遇南那時候年輕,心思特別純淨,是個軍官救了他,最後爲他送命,那個男人明確對遇南表示過那個意思,遇南當年不是現在,真的很純,就傻乎乎地覺得愧疚,覺得如果找了女孩子是不是背叛?”
“感情的事他跟我一樣,一塌糊塗,笨的整天忙乎別人的事兒。那你說,他要是真是彎的,這次怎麼能對着女人ying,雖說是被強,但也得進了人家這個貞.操才能沒了吧?軟的怎麼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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