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風洛聽着陌子悠這委曲與挽留的語氣,心一下就軟了,再看看,牀榻上的美人,此時的模樣那是一個極其佑人,他想掙脫陌子悠的手,他若再不離開, 他怕自己會忍不住要了她。
可陌子悠又緊拽着墨風洛的手,墨風洛也怕弄痛了陌子悠,沒有用力,直到,他掙脫不了後。
此時,陌子悠那僅剩的最後束縛也在她與墨風洛拉扯中被扯掉了,露出那白皙肌膚,胸前那隱約可見的紅梅更是佑人十分。
“嗯,不要離開我。”最要命的事,此時,陌子悠竟輕聲嬌喘了聲,而這嗯字,無疑是一個很好的導火線。
墨風洛再也忍不住了,他欺身上前,將陌子悠狠狠壓在身下,他的吻很溫柔,很深情,落在陌子悠身上每一處。
他將紗縵落下,伸出有些顫抖的大手褪下陌子悠最後一層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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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春色無邊,陌子悠她嘴角一直掛着笑容,就在墨風洛挺身進入陌子悠身體裏時,陌子悠忽醒來,她眼神有些迷離,看着面前的男子,她忽笑了,小手勾住墨風洛的頸子。
此時的她,完全將墨風洛當成了墨子衍,她已經分不清現實與夢幻了,她只知道,現在的她被‘墨子衍’抱住,很幸福。
長夜漫漫,守在門口的丫鬟穴道自動解開了,只是當她聽到屋中的一切後,她猶豫着要不要進屋,可聽見屋中的動靜,她又不敢進屋。
屋裏那女子的嬌喘聲,也男子的低吼聲,她自是清楚屋中所發生的事,只是她不解,公主明明喜歡的事睿親王墨子衍,怎麼現在留下的居然是洛王墨風洛喃,此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夜,總是妖嬈動人的。
今夜,沐府裏,有人不安着,有人不解着。
北院屋中,沐汐嬈看着手中的聖旨,她皺着眉,猜不透這皇上的意思是什麼?
墨子衍也坐在沐汐嬈對面,他看着那聖旨也不悅,他握住沐汐嬈的手,關心着:“嬈兒,明日,我陪你一同入宮,本王倒要看看,父皇這葫蘆裏賣得是什麼藥。”
手上的溫柔讓沐汐嬈微微蹙眉後,卻還是沒有掙脫墨子衍的手,她面上無表情,從容淡定的說了句:“公主,與京城小姐,王妃的宴會,王爺你一個大男人去幹什麼?正好,我有喜的消息,怕也已經傳到父皇耳裏,明日,我便讓整個朝夕國都知道,我倒要看看,是誰想害我肚中的孩子。”
沒錯,她手中拿着的正是皇上才讓李公公送來的雙聖旨,而聖旨的內容,卻讓她驚訝,居然是長公主墨宛的着手辦的,好像就是上一次,姒貴妃提及的那個宴會, 要是那個宴不早就在前幾天就開始了,怎麼會定在明天,難道又是另外一個。
墨子衍像看出了沐汐嬈的疑惑,他便向沐汐嬈解釋着說:“長公主聽聞夫人突然離世,知道你去不了,所以沒有舉辦,只是我沒想想,她居然還求得父皇的聖旨,公然讓你參加。”
聽了墨子衍的話,沐汐嬈冷笑一聲,看來她面子真得很大,能讓長公主墨宛爲她一人不能參加而取消已經準備好的宴會,真是讓她‘受寵若驚’。
若說這個長公主墨宛,真是極萬千寵愛於一生,因爲她是皇上墨正祥第一個孩子,墨正祥極爲寵愛的很。
聽說,當年墨宛的附馬可是皇上挑選了半個月才定下來的,京城所有的大家族裏的適婚男子,皇上還沒讓長公主看過。
當時,皇上曾昭告天下,誰能讓長公主傾心,便是附馬爺。
長公主墨宛天之嬌女,皇上最寵愛的女兒,再加上墨宛本身就優秀的很,不僅是朝夕國的第一美人,還是才女子, 自是讓朝夕國的男子有愛慕之心。
到如今,幾年過去了,京城百姓還猶記那日大雪紛飛,從雪中走來一個白衣男子,若不是他的墨發惹人不由注目,大夥還以爲他是一個雪人般。
他步子很輕慢,卻僅一刻,他站在城樓下,對着城樓上的墨宛與墨正祥大膽的說:“皇上,草民石容塵懇請皇上將公主下嫁於草民,草民雖不能許公主一世的榮華富貴,卻能許公主一世之歡。”
不知是不是這個石容塵的那俊俏的容顏,還是因爲他的那句,我能許公主一世之歡,又或者是那場大雪,那個男子堅挺的背影,那抹淡淡的笑容讓墨宛答應了。
從那一刻,墨宛就像是愛上這個叫石容塵的男子,她不知道他來自哪裏,更不知道,他爲何會突然出現在這大雪紛飛的城外,她只知道,與他在一起的日子真是極爲幸福的,而他們兩人也被百姓們所羨慕,覺得他們真是般配,郎才女貌。
可好景不長,就在他們婚後一年後,石容塵的身子越發不好了,墨宛尋遍了四國都未能將石容塵救活。
墨宛親眼看着自己最愛的人離開自己身邊,而石容塵最後個請求就是將他的遺體隨波而下,不要常埋在土裏。
幾年過去了,人們像已經淡忘了這個叫石容塵的男子,還有誰記得那年,大雪紛飛,城外那白衣男衣略帶笑容,宛如天人般對那個高樓女子許諾,許你一世之歡。
沐汐嬈聽着墨子衍緩緩道出這些往事,她感觸着:“一世之歡,多麼美好的承諾,可還是輸給了命運。”
是啊,命運,她來到這個世界,是老天和她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也不得不說,這是命運的安排。
她默唸兒,着石容塵的名字,她似乎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墨子衍看着沐汐嬈沉思着,他也未打擾,最後只說:“嬈兒,你明日入宮後,可別在皇姐面前提起石容塵的名字,這是整個朝夕國的禁忌。”
當年,石容塵突然離世,墨宛不能接受,她將自己關在屋中數月,最後還是墨正祥前去將她接回宮中,這才慢慢的好轉。
現在墨宛也不過是二五年華,年經的很,墨正祥也曾想過再經墨宛招個附馬,誰料,墨宛死活不
同意,最後,皇上也不逼她了,他知道,墨宛心中永遠有一個石容塵的男子,永遠不會忘卻。
如今,墨宛在父皇心目中也是極爲寵愛的。
夜深,人靜,沐汐嬈現在懷着身孕,本就嗜睡,她躺在牀榻上,不一會兒就睡着了,墨子衍看着她的睡顏,很滿足的笑了笑,親吻她的額頭後,便到一旁軟榻上躺下,他知道現在沐汐嬈雖然已經重新接受了她,可一時讓他們回到當初, 還需要一段時間,可沒有關係,他願意等,只要她留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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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矇矇亮,沐汐嬈悠悠醒來,她側眼看着一旁軟榻上的墨子衍,她心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又似喜悅,又似無奈。
夏季的天,本就亮得早,不一會兒,初升起的陽光就照入了屋中,墨子衍也醒了,他感受到了沐汐嬈的目光,他隨眼看過去,對她柔情一笑。
沐汐嬈她有些尷尬,慌忙的移開視線,輕咳後:“香草,更衣。”
時辰也不早了,她也應該入宮了,萬一去遲了,又會被有心人因此說事。
香草她聽到聲音推門而入,她目光看了下屋中,她抑制自己想笑的衝動,睿王爺居然睡這軟榻。
今日沐汐嬈穿着一件粉色衣裙,衣裙不華貴也不失典雅,她腰間未用腰帶束起,只用一條細細的七彩絲線束起,隱約勾出窈窕身姿,萬千青絲梳成了一個流雲鬢,鬢間別着一枝精緻小巧的流蘇簪子,縷縷流蘇,一直到肩膀。
額前碎髮正好遮住那醜陋的胎記,鏡中的沐汐嬈略施脂肪水粉後,美得讓人移不開眼,膽前提是遮住那胎記。
香草看着鏡中的沐汐嬈,她心中感嘆,若王妃沒了這胎記,怕就連長公主也會自嘆不如,她哪知道,現在的沐汐嬈已經是比墨宛美上千倍,她帶上這個胎記,只不過是不想徒增一此不必要的麻煩,自古以來,紅顏皆薄命,成爲男人們利用的工具。
梳洗完畢後,她就準備入宮了,這時,墨子衍叫住了她,屋外進來一個丫鬟。
這丫鬟一看就是練武之人,周身沒有女子的柔弱,只留下那似男子的剛毅。
只聞墨子衍說:“嬈兒,這是扶星,她在你身邊,我放心一佔點。”
這一次,沐汐嬈也沒有拒絕,她點了點頭,出了屋,此次入宮,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身邊有一個會武之人保護着,是必要的。
墨子衍目光冷言的看了眼扶星,他吩咐着:“保護好王妃,若王妃有半點差池,提頭來見。”
扶星是墨子衍的暗衛,自是以墨子衍爲中心,她單膝跪下:“扶星領命,定會護王妃周全。”
“去吧。”
他心中雖擔心,可現在有了扶星在嬈兒身邊,他要安心一點,至少,若嬈兒有危險時, 扶星會通知他的。
他望着沐汐嬈消失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他看了看天色,時辰也不早了,他也該上早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