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02章 你有事情瞞着我

發佈時間: 2023-03-17 03:5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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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奇的走過去,就看到一張放大的照片,儘管臉和身體的關鍵部位都被打了馬賽克,可也看得出來那個人沒有穿衣服的人是我。

 我的心一驚,臉上頓時發燙起來。

 「多多姐,真的是你嗎,還是這些小報紙的人惡意誣陷啊!」

 我沒吭聲,只將那個畫面返回了之後看了看文章,最後看着那個報社的名稱知道不是小報社,好吧,不用懷疑就知道是誰做的了。

 「多多姐,如果真的是你就要叫莊總去處理了,之前這樣的東西到處都有,莊總的一句話就解決了,現在則呢麼有些不對冒出來了?」

 「小強,你是無意間翻到的還是那種網絡新聞的頭版呢?」

 「頭版啊,連遊戲裏面都有新聞鏈接啊,強制彈窗,你看。」他將電話擺弄了一番又給我看。

 我吃驚的瞧着,一陣心頭亂跳,跟着起身說,「我去打個電話。」

 他在我身後叫我,「多多姐,今天不要去上課了,我去叫張明他們回來。」

 我跑上樓,拿出電話翻看了一下號碼,最後還是不得已將電話撥打到了莊樂兒那裏。

 「姐姐!」我的聲音微微發顫,等待着電話那頭的莊樂兒給我答案。

 「多多啊,我才睡起來,頭有些發脹呢,你等我一會兒啊,我去喝杯水再來跟你說。」

 「好,我等你姐姐。」

 我將電話掛斷,坐在牀上低頭瞧着電話,等待着她的電話,可時間一點點過去了,打進來電話的人不是她,卻是香香。

 「多多姐,你看到了嗎?我纔到公司就知道了,那照片怎麼又被翻出來了?莊總不知道嗎?」

 我也很慌亂,看來莊嚴是不知道的,我說,「應該是不知情,我也是才知道,莊嚴出去了,我還在問呢,你先掛斷吧,我一會兒跟你說。」

 「啊,你被亂想啊,我給你問問怎麼回事,這樣的東西怎麼又被翻出來了,你別急!」

 香香的電話掛斷,跟着又是張三叔的電話,我沒有接聽,直接按了決絕,他的信息就發了過來,「事情很大了,你找莊嚴想想辦法,一夜之間我這邊的海報全都變成了你,你還去拍了廣告了?」在一段話後面還有一張照片,是遠距離拍攝的電視電子顯示屏,善良的電子顯示屏跳出來我正在跳舞的樣子,臉上是馬賽克,可是身上的衣服卻是我穿過的,熟悉我的人肯定能夠認出我來,那背後的廣告竟然還是無痛人流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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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社會真是奇怪,無痛人流廣告到處都有,杜蕾斯的廣告卻從未見過,現在大張旗鼓的將這樣的廣告放到了那上面卻沒有人制止,金錢社會,人的良知和羞恥心都被夠吃了。

 從前我也沒有良知和羞恥心,可現在的我知道了什麼叫羞恥,臉上一陣陣的發燙,心臟都要跳出我的喉嚨了。

 「多多姐,要不要我給莊總打電話啊,張明哥他們往回趕了。」

 我沒敢出去,此時的我不敢見任何人了,「暫時不用,叫我想一想。」

 「哎,都這個時候了還不用?事情已經擴大了,這是有人在整你和莊總呢,多多姐,我打電話了啊,莊總那邊肯定還不知道呢。」

 我還想攔住他,可就他已經將電話打了出去,聽到他在樓下對電話裏面的莊嚴大叫,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之催促着莊嚴儘快回

 來。

 我將自己鎖在了房間裏面,背對着門口,望着眼前有些刺眼的光線,窗戶打開着,外面的風呼呼的吹進來,拍打在我的身上和臉上,叫我一陣難受。

 一定是莊嚴的父親做的,他想叫我知道什麼叫羞恥和臉面,好讓我不再大張旗鼓的出現在外面,不能給莊家丟人,用這樣的方式來教訓我,難道不是也在教訓他們自己嗎?

 呵呵,可其實,他們已經不知道什麼叫羞恥了,如果知道,還能如此大張旗鼓的羞辱我嗎?

 用貞潔和名譽是能夠一瞬間將女人的全部毀掉的,並且一輩子翻不了身。但是對於男人們來說卻是如此的寬鬆,他們的身上不會出現貞潔和名譽的困擾,所以這個事情他們自然也感覺不到什麼叫羞恥。

 最大的羞恥就是我。

 當年爲了賺錢我不洗做出任何大膽的動作,甚至要彎下腰給他們看私處,並且最開始是不戴面具的,好在那個時候的電腦數據都因爲主機被燒壞而丟失了,但以後的是數據現在卻全都在,網絡之中,就算肖奈如何的小心,如何高深的科技之下還能做到幾分保險?

 我不禁一陣哀嘆,琢磨着事情該如何辦。

 我丟臉,也是在丟莊嚴的臉,我不需要在外面拋頭露面,可是他需要啊。

 我想象的到莊嚴在大老闆面前談生意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無法想象的是被人奚落的時候那張那麼一擡起頭來的臉會叫人多麼的心痛。

 最後一道防線真的就這樣潰敗到了最低端,那無比強大的想法不斷的在我的腦子裏面盤旋,要我立刻妥協,退出,消失,宣佈與莊嚴徹底分手,繼續做暗中偷偷摸摸的事情,我見不得光,見不得人,沒有身份,不能有自由,甚至懷了孩子也只能成爲莊家的骨肉,而我卻只是一個生育的機器。

 想到此,我的心很痛,痛的我渾身發抖。

 等莊嚴終於過來敲門,我去開門的時候,他驚訝的站在我跟前,伸出手抹掉了我臉上的淚痕,我才知道,我竟然已經哭的泣不成聲了。

 他小心翼翼的抱着我,安撫着我,最後告訴我說他要出去,這個事情會處理好。

 我拉住他,這個事情如何處理好,他的父親已經逼迫的他現在一無所有了,難道還要逼迫他連最後的生意也做不好嗎?

 我以爲我很堅強,我很有本事,什麼都不在乎,可其實我在乎的很多,我一點本事都沒有,我甚至都不堅強。

 所以,他父親的一個輕而易舉的手段就叫我立刻繳械投降了。

 我對他說,「莊嚴,不用出去了,這件事我知道是誰做的,你現在攔不住。」

 「……你有事情瞞着我?」他定定的看着我。

 我只搖頭,淚水再一次打溼了我的眼睛,看不清楚他現在的樣子。

 「莊嚴,我沒有,我猜的,我知道是你父親做的,他已經逼迫你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做不了別的事情了,那些照片和視頻不是沒有露臉嗎,所以不要聲張了,好嗎?」

 我以退爲進將莊嚴安撫住,可我如何叫他什麼都不做。

 他還是走了,衝出去之前什麼沒有再繼續追問我,走的很匆忙。

 我看着他的背影,將電話打給了他的父親。

 「我同意你的做法,現在幫我發表聲明吧,我與莊嚴分手,但是你說過

 的,背後我與莊嚴是否還在一起你不關心。」

 「呵呵,自然,不過你也要記住,既然選擇了做情婦,就要做好情婦的本分,你現在只是一個工具。」

 淚水無情的打溼了臉頰,內心無比的煎熬疼痛着,這樣的痛叫我找不到任何希望,本是大好的天氣卻覺得已經陰沉的看不清它原本的樣子了,我坐在這個安靜的房間裏面默默的哭泣着。

 過了一會兒,外面的小強過來敲門,「多多姐,莊總做到了,新聞都被瞬間刪除了,你出來看看啊。」

 我沒有吭聲,繼續安靜的哭着。

 用這樣的無聲祭奠我終於重獲光明的生活在一次回到了陰暗的地帶,永遠不分翻身出來。

 中午的時候,莊嚴回來了,坐在我身邊,低垂着頭不吭聲,半晌之後拿着那張被我應允的生命給我看。

 我只匆匆一瞥,跟着說,「說我應允的,你看到了?」

 「他對你做了什麼?」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透着無力。口中的他說的便是他的父親吧?

 我沒有吭聲,繼續望着眼前的白日光,抹掉臉上最後一顆淚水,故意反問說,「你說的他是誰啊?」

 「我知道是我父親,他逼你做了什麼?」

 「沒有,你別怪罪你父親了,真的沒有。」

 「你騙不了我,我還沒有到他的住處,還沒有見到他,新聞瞬間被刪除,界面上的海報和雜誌也被人收走,好像這是計劃好的事情,每一個海報旁邊都有人看着,沒有他的允許誰敢亂動?你可知道電子電視廣告一分鐘多少錢,那裏都是經過嚴格審批的,多少打牌都上不去,卻將你的廣告在上面掛了足足十分鐘?如果不是他,還有誰?」

 我沒有吭聲,也想不到任何話去叫他不在追問下去了,打定了注意不在說任何事,只聽他好像控訴一樣對我說了很久。

 「你我什麼不告訴我,這樣做對你沒有任何好處,順着他的意思走下去我們最後都會分道揚鑣,只要我們堅持,就算他不容易我們也會走到下去,知道嗎?多多,你這樣做到底是爲了什麼,爲什麼不告訴我?」

 他的反覆追問叫我剛纔還能堅持下來的全部力氣都變的沒有了。

 我只默默的聽着,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良久,他終於安靜下來,深深的吸了口氣,「最近不要出去了,我來想辦法,通稿他會發我也會發,那封分手的稿件不代表什麼,知道嗎?」

 我轉頭瞧着他,心中驚濤駭浪,可是面上卻只能勉強扯起一個笑臉來,對他說,「莊嚴,我不介意的,你也說了分手的那個通稿新聞不算什麼,只要我們還在一起就可以啦,你不要再多想了,你的父親沒有對我做什麼,真的,現在要緊的是我們還在一起,不過是婚姻罷了,有沒有都不影響我們不是嗎?」

 他癡癡的瞧着我,眼神之中滿是疼惜,佈滿了紅血絲的眼睛中帶着沉重的憂傷,緊緊的將我抱住,沒有再多說什麼。

 下午的時候他出去了,我知道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可事情已經這樣,依照他現在的人脈還能如何做?人都說莊家不過是一個做生意的商人,可其實,商人的手中攥着的可是整個世界體系的命脈呢,所少人要在他們的手下做事情,多少人要依靠這樣的商人填飽肚子,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都會被他們左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