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44章 公司的事兒

發佈時間: 2023-03-17 04:2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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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腳步微微頓住,跟着回頭對我說,「出去辦點事。」再走出去兩步,又回頭說,「公司的事兒。」

 我呆坐在牀上,癡癡的瞧着他離開的背影,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想到從前莊嚴對我的林林種種,對於此事的我,猶如被人當頭一棒,敲的我渾身疼痛。

 我渾身無力的躺在牀上,歪頭看着牀頭上的藥片,微微蹙眉,多了個心思,拿着手機拍了一下藥片上都字母,端詳了看了一會兒,最後發給了電話另一個的一個號碼,那邊很快回復,發了一個OK的手勢,跟着說。我將短信刪除,號碼在腦子裏面背了一又背,最後倒着背誦,放下後想了會兒別的事情又背誦一遍確定無誤纔將號碼刪掉。

 或許是因爲發高燒的緣故,還是一轉身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電話將我吵起來,我看了看上面的信息,渾身一抖,在此之前還有一個未接,可我沒有聽到任何鈴聲,未接是莊嚴打過來的,我先看了一下短信,上面寫道,「有助於睡眠的安神藥。」

 什麼意思?

 我又一個問號,那邊直接將藥的盒子發給我,全都是英文,我看了很久都沒看懂,跟着又是一連串的翻譯,心頭一跳,這不就是安眠藥嗎。我數了數那個藥片,一共是三顆,這要是吃下去足夠我睡好幾天到了。

 我豁然起身,兜頭一股冷汗襲來,再也坐不住了。

 起身蹬蹬的下了樓,看着外面之前放着的兩個電車不見了,那種電車是單人的電車,他要是離開的話也只能騎一輛,爲什麼倆個都不見了,難道另一個人是唐夢?

 我的心一下就慌了,站在門口來回看了許久,左右倆個方向我要去哪裏找?

 正在犯愁之際,我想到了出島的地方,在轉身,就被杜超給叫住了。

 他用很別叫的漢語跟我比劃了好長時間,我着急的瞧着他,卻不知道他要說什麼,我想表達我要出去,恍神之間我都忘記了怎麼說話。

 良久,他才用英文慢慢的跟我說,「可否借用一些你們這裏的燒烤餐具,我買了一些海鮮,想請你們過去吃,可我那裏沒有燒烤架。」

 我愣了一瞬,忽然想到,我現在急也沒用,還不如安靜的坐下來等待消息,莊嚴如果想叫我知道的事情我肯定會知道,不想叫我知道的事情我現在就算是查也查不多,並且不急於一時,我當即鎮定下來,吸了口氣,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對他笑笑,帶着杜超去找燒烤架,還熱情的幫着他擡了過去。

 他叫我坐着等,我就乖乖的坐着等,杜超手法熟練的一陣清晰之後將還嫌放了上去,之後開始與我一句一句的閒聊。

 到底是外國人,對待隱私很謹慎,問我的都是一些無聊的問題,可我都不怎麼感興趣,得知他也是跳舞出身,現在還是一名舞蹈老師我纔有了幾分興趣。

 我們說開了舞蹈的事情,偶爾還能看到他比劃一兩個動作,說了一會兒突然問我我老公去了哪裏,我這纔想起來會跟莊嚴聯繫。

 可是,電話打不通,對講機不再我這裏,杜超很熱情的將他的對講機借給我用,我猶豫了半天還是請他幫忙,我想,莊嚴如果要躲着我,我直接找是找不到的,不如叫外人找試試看。

 杜超很樂意的拿過去幫我在人工臺那邊詢問另一個對講機的位置,跟着聽到對方說要等一下查一查,跟着傳來了那邊一連串不清晰的英文,我聽到實在費力,着急而又緊張的看着眼前的杜超。

 他對我笑笑,擺了擺手,用別叫的漢語說,「馬上回來,在路上了。」

 我詫異的聽明白了,可我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勉強對杜超笑笑。

 一來,我在好奇那邊是如何知道莊嚴就在回來的路上,難道說跟蹤的對相機的位置正在往這邊移動?二來,莊嚴出去了想出島的話是不允許的,這裏來往船隻是一個星期一次,昨天才有船隻過來,所以現在他是出不去的,那麼只能在島上。

 所以,我斷定跟着他一起的還有唐夢,不然他坐着兩個電車。

 我想了一個藉口,先從杜超這裏溜出來,直接奔向了剛纔杜超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我躲在暗處,沒有直接走正路,一路上荊棘不少,踩在腳下身上剮蹭的生疼,又因爲發燒纔好,渾身無力,走了幾步雙腳就開始發軟。

 等我蹲坐在一塊石頭上歇腳,就聽到了電車的聲音過來了。

 我懷揣着一份驚駭的心面前起身,冒着腰身去看,果然,他和唐夢兩個人。

 看唐夢的樣子好像很開心,還在笑,莊嚴還是那副表情,微微蹙眉,對講機掛在了車上,我纔想起來,對講機不是他特意拿走,而是昨天不經意間放在那裏的。

 我深吸一口氣,眼神緊鎖着他們漸漸走遠,身上又是一層細密的汗,看着他們終於走遠,我抄近路,也顧不上腳上身上是否又泥土了,飛速往回跑。心中默唸,一定要趕在他們之前回去。

 他們是從前邊走,我是從後面跟,所以我還要饒了放在去後門,當我看到隔着兩扇玻璃的對面,相對站着對他們正在說話,我多瞧了一眼,唐夢的手正牽着莊嚴的手不撒開,我心頭一跳,疼的難受,可我脫了鞋子,躡手躡腳的開了門鑽進了房間裏,往樓上跑,跑進衛生家,我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全都仍在了盆子裏面,連續沖水,沖掉上面的污泥,跟着確定看不出什麼了又拿來別的盆子泡起來,撒了一些洗衣粉,等我一面擦乾身上和臉上的水,隨便的換上衣服,繼續鑽進衛生間,可我的手一點點的搓下去的不是衣服,卻是心理的那一處驚覺和疙瘩。

 等腳步近了,我纔開始狠狠的搓,連同莊嚴的衣服也一同按在了盆子裏面。

 聽他的腳步聲,我猜到他是沒有看到我在牀上有些慌了,正在屋內徘徊,跟着我很快轉身叫了他一聲,我看到他的脊背艮然一僵,跟着扭頭,露出了臉上的一片擔憂,「我以爲你又出去了,退燒了,怎麼在洗衣服啊?起來,過來,你現在不能照亮了,出來,臉上怎麼這麼紅?還沒退燒嗎?我給你的藥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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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仍了。

 我點頭說,「我吃了,就是覺得吃了藥有些難受,我剛纔是出去了……」我故意將聲音拉長,之後說,「還沒出門就被杜超給攔住了,他管我借燒烤的東西,要請我們吃燒烤,我想起來要烤一陣呢,你又不在,我一個人等着怪無聊的就回來把衣服戲了。」

 他走上前,拿着毛巾擦乾淨我手上的水,鑽進衛生間看了一下,抓着我的手嗔怪了一聲,

 「放着,我來洗,走吧,人家都請了,不好說不去,我記得還有一些酒,帶上吧!」

 我恩了一聲,轉身去將放在桌上的最後一瓶酒拿了出來,他等在門口,我拿着酒出來對他笑笑,他朝我身後,接過酒看了下,跟着笑着點頭說,「好東西,你……哎,你吃了藥,不能喝了。」

 我恩了一聲,捂着腦袋,「是還有一些頭暈,我想吃了回來睡覺。」

 「少吃一些,意思一下,回來我給你熬粥,走吧!」

 我嗯了一聲,遲疑了一下還是將手伸了過去,插在他的衣兜裏面,他習慣xin的握着我的手,我的心膈了一下,剛纔這隻手還被唐夢握過呢。

 跟着他出來,杜超正好也烤好了一些,衝我們擺手。

 莊嚴用英語跟他打招呼,說了一番剛纔的去處,他說去忙了一些公司的事情,公司的人昨天過來了,正在附近,開的私人的船,回來遲了。

 我私人的船,我倒是給忘記了,唐夢會不會開的私人的船,並且她就住在船上?

 我故意沒聽懂他們之間的談話,裹了一下莊嚴圍在我身上的毛毯子,縮着身子,靠在寬大的椅子上,瞧着他們在哪裏說話。

 之前說的都是一些客套話,之後說的是一些剛纔我和杜超的閒聊,莊嚴就說了我之前學過一些,粗淺。

 烤好之後,我看着那些泛着油漬的烤肉,一陣皺眉,還真是沒有任何胃口,我吸了口氣,揉了一下腦袋,莊嚴就看出了我不舒服,跟杜超說了會兒話,就把我送了回來,進去衛生間之後我偷偷的看他從抽屜裏面拿出一些藥來,之後端着水杯和藥給我,我沒去接,故意已經睏倦的睡着,歪着身子,調整呼吸,假寐。

 他嘆了口氣,嘀咕了一聲,「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叫人擔心。」將被子蓋好,他轉手出去,我哼唧了一聲,翻身將被子蓋住,枕在枕頭上,聽着他的腳步聲一點點的走遠,樓下房門關緊,遠處就再一次傳來了他和杜超的說話聲,偶爾會發出一聲微笑,笑的尤其的燦爛。

 我猶如一隻被人打了雞血的兔子,幾步跑到衛生間,找到那些藥,挨個拍了照片和裏面的藥片,發給那一串我倒背如流的號碼,等了約莫十分鐘,短信傳來,我我看着上面的翻譯,一陣心驚肉跳。

 端起避孕藥,安眠藥,安神的藥,治療睡眠的藥,就是沒有治療感冒藥。

 吃一次還好,連續吃這不是要人命嗎?

 我又發新文問對方,「吃多了會怎麼樣?」

 裏面有避孕藥倒是沒什麼,我一直都在吃,可加了那麼多的安神要是要我睡覺嗎?爲什麼啊?方便他出去和唐夢私會?

 又過了一會兒,短信傳來,告訴我,「不會有大問題,精神恍惚,嗜睡,胃口不好。」一個句號,下邊另起一行,還做了一個感嘆好的標註,寫道,「避孕藥吃多會不孕,損害身體。」

 咔!

 我捂着胸口,渾身一片軟無力,咚的一聲扔了手裏的電話,仰頭倒在牀上,汗水順着臉頰往下落。

 之前曾將我護在懷中的男人,不顧家族反對,做了那麼久鬥爭的男人,滿嘴的對我好,愛我呵護我的男人,聲稱要給我真心的男人,還要要我給他生孩子,可現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