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迴音。
「為了先生今後心情愉快……我也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楚少陽挑著唇，看了窗帘一眼。
不知道是他今晚心情愉快，還是這個聲音不讓他那麼討厭，他沒有繼續追究：
「把這裡的一切收拾好，包括浴池裡那個女人。」
留下這句話，楚少陽離開了浴室。
夏千千微微鬆了口氣，走出窗帘。
卧室里燈光暖『色』，在一個大型的酒櫃前，俊美男子往高腳杯里倒著紅酒。
夏千千悄然關上浴室門，手腳麻利，很快就將浴室收拾乾淨回原狀。
只是躺在浴池裡那個昏『迷』赤。『赤果果』的女人……她不知道該怎麼「收拾」？
楚少陽聽到內線響起，接起電話。
夏千千遲疑問：「先生，打擾了，浴室里的小姐是幫她洗漱好送回您的床上呢，還是有別的要求？」
「殺了埋到後院。」
「……」
「你希望是哪種選擇？」
「我知道了，我會把她洗乾淨，送回您的床上。」
楚少陽玩味地勾起唇，這是第一次對方沒有被他的語氣嚇到，反而淡定自若。
斜靠在深紅『色』的沙發中，寬大浴袍鬆鬆垮著，『露』出緊緻結實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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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里，紅酒香醋，那晃動的『色』澤像他的唇一樣佑人……
浴室門打開，夏千千吃力地扛著女人到床邊，把人放平躺后，又蓋上了被子。
她回過臉來看向楚少陽，行了個傭人禮：「先生，我已經收拾好了。」
燈光下，夏千千穿著老舊的t恤和牛仔褲，頭戴鴨舌帽，臉上還有個碩大口罩。
她站的距離有些遠，神態舉止，都超脫了正常人的淡定。
楚少陽俊美如昔的面容上多了一絲探究——
從來沒有女人在見到他的模樣時，還能如此處驚不變。
「為什麼戴著口罩？」
「我最近皮膚過敏，為了防止將病毒帶給你。」
「是么。」
「是的，先生，今天的打擾很抱歉，請問我是否可以走了？」
楚少陽皺起眉，紅酒的光倒影在他眼底，千層地漾著，彷彿醉了一池椿水。
每個女人見到他，都是想方設法地能夠留下來，取悅他……
然而，這個女人為什麼不同？
「先生，晚安。」
沒有得到主人的回應，夏千千又行了個標準的傭人禮，就往樓口走去。
冷冷清清的嗓音從身後傳來：「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