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凱威吐出舌頭,很溫柔、很情意綿綿地舔舐那隻鸚鵡的屁屁
那隻鸚鵡一看李凱威這麼卑劣,為了尊嚴,就死命反抗,但終究還是逃不過李凱威的魔舌。
「C你媽,我是公的!」那隻鸚鵡怒罵。然後,悲情四溢,淚水橫飛!
……
終於,導演又要開始了。
還是那場戲份。
現在,李凱威和陳邵陽沒有一絲敵對感了,完全就像熟絡的老朋友。
陳邵陽上場前,李凱威還振臂高喊:Fiting!
陳邵陽與「陸怡婷」再次相擁一起。
「陸怡婷」一副幸福的天使模樣。
他們似乎已經忘記了塵世間的是是非非,更忘記了陸怡婷真身。
可憐,真陸怡婷這會兒正在生死關頭。
真陸怡婷,悲痛異常,度日如年。
她被鄭志奎塞進床下時,還小興奮一下。
現在,對於她而言,時間就是「xin」命。
她都祈禱上帝數百遍了,陳邵陽杳無音訊,陳邵陽他們也如鏡中花水中月。
當鄭志奎和舅媽巫山雲雨結束時,她特別渴望這個舅媽能再梅開二度,甚至帽子戲法,如果是大四喜的話就更好,只要能折騰鄭志奎,把他折騰個筋疲力盡,甚至精盡人亡,那真得感謝萬能的主了。
就在她翹首企盼時,有人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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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這敲門聲,她精神為之一振,信心大增,難道陳邵陽那死鬼來了?急死老娘了,終於盼來了。
可惜,來者讓她從天上掉到地上,然後,又滾入地獄。
因為,她聽到鄭志奎與舅媽的對話,獲悉是他舅舅。
你阿門的,兩隻野鴛鴦,一窩種豬崽。陸怡婷暗罵。
就在此時,她感覺床下一團肉影,一個肉粽子就被拋進來了。
這是舅媽,被鄭志奎急中生智塞進來了。
造成這個難堪局面,不能怨別人,只能怨鄭志奎自己。
這個所謂的秘密所在,雖然外人知之甚少,但這個舅舅是一清二楚,因為鄭志奎經常在這裡為他提供野生態的母雞。
當然,這裡也是他與舅媽的私會之處。
不過,之前,他一直調整的很好,從沒有豬掉肥膘、馬失前蹄。
但久在江邊站,總會濕驢腳。毫無預兆,舅舅就突臨現場指導工作。兩人急的如熱鍋上的煎餅——糊了。
按說,這個舅媽來歷很大,背景厚實,平時在家,那也是騎著這個舅舅脖子拉屎的人。
但現在境況不同,好歹自己被抓住把柄了。
門外,李世黑在臭罵鄭志奎了。
無奈,鄭志奎就把他舅媽摁倒在地上,用勁吃奶的勁兒把她推如床下。
然後,床下兩個女人便一起尖叫。
鄭志奎把卧室門死死帶上,迅速竄到洗浴間,打開淋浴,把自己淋濕,然後,又往腦袋上胡亂抹了些洗洗髮露。
李世黑在罵娘了,他估計忘了鄭志奎的娘就是自己的堂妹,把他娘的祖宗都罵進去了,罵的一塌糊塗,
鄭志奎一溜小跑,**著身體,打開房門。
「啊?舅舅?」鄭志奎故作驚訝狀。
鄭志奎把舅舅引到客廳,擦凈自己身體。
「似乎,有女人的呻銀,」李世黑詭笑著說,「小子,難道你想吃獨食?」
鄭志奎心臟嘩嘩噴血,血脈膨脹,他緊張的都要尿了。
「舅舅,有美食,我必須得先供您品嘗,您吐的渣,我才能吃啊!」鄭志奎很會說話。
一聽此語,李世黑便很滿意的神態,然後,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他一做,便又聽見「啊啊」聲音。他一驚,站起,聲音便消失了。
李世黑一副驚詫的神態望著鄭志奎。
「新買的特殊沙發,類似於充氣娃娃。」鄭志奎尷尬的解釋。
一聽此語,李世黑笑了,教育他說:「小子,把聰明都用在工作上,別整天滿肚子壞水。」
你爹的,我壞水的一桶,你壞水是一缸。鄭志奎暗罵李世黑。
「舅舅突然光臨此地,有何事呢?」鄭志奎問。
「沒事。今晚,在一個朋友那裡吃了飯,正好從這經過,就隨心而來。我沒帶鑰匙,就敲門看你在不在。真巧,你小子還真在。你再不應聲,我就要走了。」李世黑說。
聞聽此話,鄭志奎心裡哭的竇娥似的,手見,真不該開門。然後,他就禁不住猛拍了自己一耳光,很是恨鐵不成鋼。
然後,又是「啊啊」呻銀聲音。
李世黑更驚奇了,上前就拍鄭志奎臉。
啪!
啊啊!
啪!
啊啊!
李世黑便笑的精蟲亂竄狀,說:「寂寞時,你可以用臉自慰。」
「對了,我給你說件事,」李世黑頓了頓,做遲疑狀,可能在考慮是否對鄭志奎說。
鄭志奎一看李世黑表情,便知道他不太相信自己。
「舅舅,不相信我嗎?」鄭志奎拍著胸口打包票。
李世黑看看他,表示信任。
俗語說的好: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坐過牢,一起嫖過娼。這乃是世上最純潔的友誼。
況且,李世黑不但與鄭志奎一起嫖過娼,還是舅舅和外甥的關係,真是親上加親。
「你這兩天幫我接待一個人,這個人,我隨後在給你細說。目前他在教會。」李世黑任然留個懸念。
看來,他還是對鄭志奎表示懷疑,當然,不是懷疑忠誠,而是懷疑其能力。
「好。」鄭志奎斬釘截鐵。
李世黑又叮囑他一番,就起身準備離開。
他一起身,便又聽到「啊啊」的呻銀聲。他笑著拍拍鄭志奎臉,然後,又是「啊啊」呻銀聲。
「好了,我走了,你自己享受吧。」李世黑指著卧室對鄭志奎說:「你還三P呢!」
霎時,鄭志奎心驚肉跳。
雖然,李世黑拆穿了鄭志奎,但卻起身離開了。
等李世黑走遠了,鄭志奎把門鎖死,才趕緊趴到床邊,說:「出來吧。」
舅媽呼哧呼哧從床下爬出來了。
這娘們爬出來后,癱坐在地上,長舒一口氣。然後,她用那死魚眼盯著鄭志奎。
鄭志奎心裡發毛。
鄭志奎突然發現,舅媽臉上,身上是傷痕纍纍。
「舅媽,舅舅不會知道的。」鄭志奎討好的說。
「可有人知道。」舅媽狠狠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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