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種無法言語的噁心感使得葉青羽直接閉上了眼睛。
她真的搞不懂,王琦怎麼可以這樣無恥。
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喜歡上這樣一個人渣。
閉上眼睛之後,她再也不願意跟王琦多說一句廢話。
甚至,她覺著跟他同處一室都是讓人很噁心的事情。
久久得不到回應,王琦很是憤怒的站起身來,“青羽,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决心的。我沒有變,一直都沒有變。”
低吼了聲,他轉身離開。
很快,上鎖的聲音傳了來。
葉青羽這才睜開了眼睛。
掙扎了下,卻發現身上的繩子綁的很緊很緊,根本就不給她一丁點掙脫的機會。
“該死的。”
葉青羽閉上眼睛,長長的吐了口氣。
為什麼會這樣?
此時冷靜下來,她才想到一件事,以霍傲那龜毛的xin格,得知自己沒有老老實實的留在家裡,真不曉得他會做點什麼事出來。
“啊……”煩躁的大吼著,葉青羽閉上了眼睛,該怎樣就怎樣吧。
之後的時間,她一直都被這樣綁在床上,除卻上廁所的時候能稍稍放放風之外,其餘的時間全都在床上度過。
她想過很多種方法逃離這裡,但是,在經過一次差點逃走之後,葉大林竟是瘋了一樣,直接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房門口。
這樣,已經守了一天一夜了。
葉青羽覺著自己快要崩潰了,有時候就在想,她是不是會被葉大林這樣關著,關一輩子。
回到家中的第二個晚上,過了淩晨,葉青羽還是睡不著,腦子裡面亂糟糟的,各種奇奇怪怪的事情全都湧出來,讓她了無睡意。
吱吱吱……一陣怪聲傳來。
葉青羽一驚,身子下意識的蜷縮起來。
老鼠嗎?
她最怕的就是老鼠了。
吱吱吱……那怪聲又傳了來。
葉青羽一怔,怎麼覺著聲音好像來自窗戶那邊?
她床頭所在的那面牆有一扇窗戶,窗戶下麵有張書桌。
因為擔心她會逃跑,所以葉大林把窗戶也上了鎖。
此時,那吱吱的怪聲便是從窗戶那邊傳來的。
難道老鼠跑到書桌那邊去了?
葉青羽呆愣了下,慢慢的扭轉頭看去。
月光下,窗戶那邊好似有著一團極大的陰影。
“誰?”葉青羽驚恐的低聲喝道。
突然,那團陰影竟是直接從窗外撞入進來。
而後,那黑影鋪天蓋地的直撲過來。
葉青羽震驚的瞪大了雙眼,到了嘴邊的大吼聲被硬生生的給堵住。
而堵住她嘴巴的卻是一隻大手。
熟悉的氣息傳來,葉青羽不敢置信的使勁搖頭,想要擺脫那人的束縛。
“為什麼不乖乖聽話的留在家裡?嗯?”熟悉的聲音悄然在耳邊響起。
聲音很輕,可葉青羽卻是從那聲音中聽出了濃濃的不悅。
耳尖瞬間被含住,略顯濕熱的觸覺襲來,那一刻,葉青羽覺著自己真是要瘋了。
“你滾開。”
這些男人都是蛇精病嗎?
還有,她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他到底是怎麼從五樓的,一個被鎖上的窗戶爬進來的。
“你有特异功能嗎?”葉青羽忍不住問道。
“誰允許你在這個時候分神的?”霍傲怒了。
黑著臉,他懲罰xin的堵住了她的唇。
也不知他在外面站了多久,以至於他的唇很冷,像是剛用冰塊冷敷過一樣。
這女人……她為什麼要這樣不聽話?
不是讓她留在家裡好好看家嗎?
天知道他興沖沖的從外地趕回來,等待他的卻是一室冷清,那女人竟然敢跑了。
“說,為什麼突然回來這裡?”霍傲黑沉著臉問道。
他的吻幾極為霸道,就像是他的人。
唇被封上,葉青羽根本說不出任何話來。
她憤怒的張開嘴,用力地咬下去。
嘶……霍傲忍不住的抽了口氣。
該死的,這翻臉無情的女人,為什麼總是對他這樣狠?
抬頭,他伸手擦了一下嘴,借著月光,他看到了一抹血紅。
“你可真是够狠的。”霍傲冷哼。
“誰允許你碰我的?”葉青羽瞪大了眼睛去瞅他。
看見她這樣一副反應,霍傲倒是有些意外了。
以他對這女人的認知,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一臉怒容的,憤憤然的抬手去擦自己的嘴,表現出一副厭惡跟噁心的樣子出來嗎?
www.power8888.com 蜜雪言情小說網
怎麼今天,無動於衷了?
難道是已經開始有些適應他的存在,接受他的觸碰了?
“起來,跟我走。”霍傲沉聲說道。
他坐起身,等著床上的女人爬起來。
誰知,等了會兒卻不見她動彈,霍傲頓時黑了臉,扭頭看去,怒道:“怎麼,我的話沒有用嗎?”
“丫丫呸的,你看不出我有什麼不同嗎?”葉青羽怒吼。
她倒是想動,想離開這裡,可她動的了嗎?
霍傲皺眉,自然沒想到會得到如此答案。
他抓起被子,直接掀開,露出了葉青羽那穿著睡衣,被綁的結結實實的身體。
“該死的。”
霍傲低咒了聲。
忙一把將人抓入懷中,快速的替她解開繩子。
“怎麼會這樣?”霍傲皺眉問道。
“還能為什麼?自然是因為跟你結了婚。”葉青羽沒好氣的道。
都是這混蛋的錯。
對於她的咒駡,霍傲只是皺了皺眉,第一次沒有反駁什麼。
快速替她解開身上的繩子,霍傲攔腰將人抱起。
他抓起她的胳膊,用力的揉搓著,緩和那因為束縛太久而產生的血液流通不暢的感覺。
按了胳膊之後,他又抓起了她的腿。
“呃,我可以自己來。”
葉青羽微微紅了臉,努力的想要將自己的腿從他的爪子中掙脫出來。
“別動。”霍傲冷喝了聲。
他死死的抓住她的右腿,抬起,擱在自己的膝頭上。
看著她小腿上清晰的青紫印記,霍傲的眼睛微微眯起,臉上快速閃過一抹怒色。
他的右手緩緩滑過那青紫印記,清冷的聲音仔細聽起來竟是有些莫名的柔意,“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