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當場抓包

發佈時間: 2023-04-01 16:4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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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晉安朝蘇軟軟使了個眼神,看看,冤大頭送上門來了,看我狠狠敲詐一筆。

 「來者皆是朋友呀,沒得問題,來來來,我這裡頭的蟈蟈個頭大,可都是一等一的好,大殿下看上哪個,隨便選。」

 魏澤左挑右選,最後選中了個頭最大的,「就這個了。」

 「大殿下的眼光那是非常毒辣的,這隻蟈蟈可是我這裡戰鬥能力最強的,看在咱們是親戚的份兒上,我給你個友情價,就拿三十兩銀子吧。」

 魏澤眼睛都睜大了,「三十兩?你怎麼不去搶呢?再者就一隻小蟈蟈而已,草地里隨便一抓一個,你誆誰呢?」

 謝晉安抱著手臂,「覺得自己打不過我二哥就直說嘛,我們大家都懂的,你也不用逞強啦。」

 這話魏澤哪兒能咽得下去,當即把自己的跟班小太監給叫了過來,「不就是區區三十兩罷了,我最不缺的就是銀子,把錢給他,蟈蟈給我!」

 「大殿下就是豪爽,來來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叮咚,清脆的銀票聲,三十兩到賬啦!

 錢到手后,謝晉安朝謝勁南使了個眼神,謝勁南很乾脆地就輸給了魏澤。

 魏澤好不容易能贏謝勁南一次,高興地都快跳起來了,恨不得宮中上下所有人都知道這事兒。

 他贏了謝勁南之後,又覺得還不夠盡興,要再來一次,不過謝勁南可不跟他玩兒了,魏澤就把魏淵給抓過來,命令他也要買一隻蟈蟈。

 魏淵只能在其中挑了一隻,謝晉安笑眯眯地伸出了兩根手指頭,「二殿下的眼光也很好哦,這隻可是我這兒第二好的蟈蟈,我也給你打個友情價,你就拿二十兩銀子來吧。」

 「二十兩?你這是在搶劫呢!」

 魏澤先給了魏淵一個後腦勺,「嚷嚷什麼呢,不過就是二十兩而已,你不會連這點兒銀子都拿不出來吧?哦也對,昭嬪家世平平,的確是拿不出手。」

 昭嬪是魏淵的生母,這是當著魏淵的面,明晃晃的諷刺他出身卑微。

 魏淵捏緊了拳頭,臉上卻依然在笑,「皇兄說笑了,這點兒銀子不過是我的零用錢而已,皇兄想玩兒蟈蟈,我當然是奉陪到底了。」

 又進賬二十兩,生活美滋滋!

 趁著魏澤和魏淵斗蟈蟈的時候,謝晉安拉著其他人先跑路了。

 「陪魏澤那白痴斗蟈蟈簡直是侮辱我的智商,下次這事兒別找我了,先分錢,麻利點兒。」

 謝晉安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型的算盤,「二哥先別著急,我先算算賬,放心少不了你的。」

 說完這話,謝晉安還不忘了蘇軟軟,「軟軟你放心,見者有份兒,也少不了你的。」

 「三哥哥,你這生意可是只有一次xin買賣,做不長久的呢。」

 謝晉安停下撥算盤的手,扭過頭來,「軟軟你有什麼好主意不成?」

 蘇軟軟笑得高深莫測,「我的確是有個好主意,不過事先說好,賺了銀子我們得兩兩平攤。」

 「軟軟你變了,以前的你都是視金錢如糞土的,現在的你竟然跟我明算賬了,咱們多年的兄妹之情呢?」

 蘇軟軟非常冷漠無情,「那不一樣,我現在得要養家糊口呢。」

 呵呵,我信了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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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謝晉安談定了合作之後,蘇軟軟就把她的主意告訴對方:「三哥哥你想想,宮裡人數最多的,是不是宮女太監和侍衛呀?」

 謝晉安點點頭。

 「他們一旦進宮之後,可是很少能有機會可以出宮,更別提是回家了,所以這個時候,如果有人能夠從宮外給他們帶東西,送送家書之類的,他們不僅會一萬個願意,而且還會對你感恩戴德的。」

 謝晉安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豎起大拇指,「高啊軟軟,三哥哥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有生意頭腦呢?」

 怎麼說前世也是多活了十八年,跟著自家這位視金錢如命的三哥在一塊兒久了,當然也是耳濡目染學會了。

 這邊正算著賬,魏澤那邊斗蟈蟈正逗得起勁兒,連秦太傅站在身後都不知道。

 「好玩兒嗎?」

 魏澤頭也沒抬,「當然好玩兒,邊兒呆著去,擋著我陽光了。」

 「大殿下,二殿下!」

 兩人齊刷刷地回過頭,撲通一下,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

 「大殿下和二殿下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聽學還玩兒斗蟈蟈,看來是學業掌握得很好了,需不需要我跟陛下稟報一下啊?」

 一聽秦太傅要跟魏帝告狀,魏澤和魏淵都嚇壞了。

 他們雖然都是皇子,是魏帝的親骨肉,可和魏子言這個太子的待遇是完全不一樣的。

 謝皇后與魏帝是青梅竹馬,感情無比深厚,要不是魏帝有延綿子嗣的職責,魏帝怕是都不會納妃。

 要是魏子言犯了錯,魏帝會抱在懷裡說教,而如果是他們其他人,輕則罰抄書,重則關小黑屋,在佛像前跪一晚上認錯。

 「太傅,蟈蟈是謝晉安帶來的,是他攛掇我們斗蟈蟈的!」

 如果要死,怎麼著也得拉上謝晉安這個罪魁禍首。

 被點到名的謝晉安眨眨眼,「蟈蟈?什麼蟈蟈呀,大殿下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呀?」

 魏澤氣得都要跳腳了,「你別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是你賣蟈蟈給我的,而且剛才還是謝勁南先和魏奕一起斗蟈蟈的!」

 謝勁南攤攤手,充分做到什麼叫睜眼說瞎話,「斗蟈蟈這種只有小孩子家家才會玩兒的遊戲,我才不敢興趣呢,你可別冤枉好人啊。」

 「你……你撒謊!太傅,他們撒謊,真的是他們拉我斗蟈蟈的!蘇軟軟也在,她肯定看到了!」

 蘇軟軟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辜而又天真地歪了歪頭,「什麼是斗蟈蟈呀?是新遊戲嗎?很好玩兒嗎?軟軟可不可以一起玩兒呢?」

 魏澤:「……」

 啊啊啊啊啊,這一家子都是心機錶,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他們都在說謊,太傅,你不能相信他們說的話,蘇軟軟和謝晉安是一家人,肯定會幫著自家人說話,魏淵他是當事人,他可以為我作證,就是謝晉安帶來的蟈蟈!」

 秦太傅還沒說話,就有一道溫厚的聲音傳了過來:「今日國子監似乎是格外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