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發佈時間: 2023-03-16 14:3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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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手。”戰月蕘很想拍開那隻雞爪,奈何……拍不到實物。

 “不放。”賊手滋溜一下竄到她受傷最重的胸口,覆在上面,暖暖的熱源溫煲那黑腫之處:“笨蛋,就沒見過你這麼笨的,明知不知,還在擂臺上硬撐,是不是想爲夫當鰥夫?”

 “滾,我的老公是北辰風雲,不是阿貓阿狗。”戰月蕘的傷口很舒服,但是心卻很彆扭,沒有人,身邊躺着一隻雞還能視若無物,猶其這隻雞的爪子覆蓋之處,位置該死的不對。

 “很好,本王的老婆對爲夫認知甚深,知道我不是貓和狗。”紅爺擡頭親了她一記:“乖乖閉眼睡覺。”

 戰月蕘自問,她要睡得着,那真是可以成神了:“手放開,我不習慣這樣。”

 “以後你就會習慣了。”

 紅爺說話的時候,氣息吐到她肩膀上,癢癢的,戰月蕘不停蠕動,最後,某人臂膀一鎖,嘴巴附在她耳邊威脅道:“你是這樣子乖乖睡覺,還是等爲夫剝光你衣服睡?”

 戰月蕘二話不說閉上雙眼,她知道這樣的事,禽獸真能幹出,本以爲自己這個晚上註定無眠,什麼時候睡覺都不知道,再次醒來,天色已大亮。

 動動身子,驚喜發現傷口已不像昨天般生疼,原來跟禽獸睡一晚,也並不是沒好處,只是,當她看到桌上簡潔的幾個字後,一天的好心情全沒了。

 親愛的老婆:看你睡得這麼甜,不忍心吵醒你,先行離開,晚上見。

 白天,中央擂臺時不時傳來陣陣喝彩,可她只能半躺有椅子上曬太陽兼數蚊子蒼蠅,小老公早早溜出去玩在耍,連午飯都沒回來吃,估計在哪家蹭了頓飯吧。

 以前一個人不覺得無聊,這會卻覺得悶得慌,想打個瞌睡嘛,連續數了三千隻羊還十分清醒,都怪昨晚睡太飽啦。

 “月蕘,月蕘,壞人趕跑了。”

 小老頭不經念,這不,滾着滿身泥草跌跌撞撞衝進院子,跑太快,差點被門口的橫檻摔個大屁蹲。

 “慢點,慢點走

 ,一會摔倒有得你哭,月蕘又不會跑,着急忙慌幹啥。”戰月蕘搖搖頭,這老小子每次都這樣,怎麼說都不聽,身上淤青從來未散過,好了這處那處又起。

 “月蕘,月蕘,壞人趕跑了。”北辰風雲來到跟前,再次重複一遍,雙眼晶亮晶亮,如黑耀石般璀璨動人。

 北辰風雲眼中的‘壞人’有很多,隔壁吠過他的黑毛狗也在其中,靠自己去理解,戰月蕘實在沒這個本事,她只能把目光投向身後的黑白二侍。

 “韓燦磊在擂臺惡意擊傷二長老的孫子,全家被驅逐。”小黑說話,還是那麼簡潔。

 擂臺比試,哪有不受傷的道理,一干大佬衆目睽睽之下,韓家人沒理由囂張纔對呀,她不解反問:“惡意?”

 “紅歸長老是這麼說的,驅逐也是他的意思。”

 這下戰月蕘明白了,這是紅歸長老給無悔爺爺的一個交待,昨天的事涉及親孫和少家主,不好處置,只能另找個由頭,話說回來,韓生武不是他親女婿麼?說舍就舍?

 她不知曉,北辰紅歸也是沒辦法之舉,在會議上被無恨和家主點名責罵,他今年八十九,再活也活不了幾年,一兒病弱,一兒子不成才,唯一成材的孫兒尚且年幼無自保之力,一旦歸去,沒有族親庇護,只能任人魚肉,故只能舍女保孫。

 北辰風雲的腦裏裝不下這些彎道,他撲進月蕘懷裏執着一個答案:“月蕘,壞人趕跑了,你高不高興。”

 “高興,風雲真乖,懂得跟月蕘打報告,晚上跟月蕘一起睡吧。”戰月蕘趁機勾搭,比起禽獸,她寧願選擇身邊睡的是北辰風雲。

 北辰風雲搖頭拒絕:“不要,我是大丈夫,膽子大,自己睡。”

 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戰月蕘看看眼露笑意的賊公雞,又望望側過臉頰的黑白二侍,咬咬牙再次佑哄:“風雲,我們是夫妻對不會,夫妻要一起睡的。”

 “不對,誌慶說他爹每天晚上都鑽進小妾的房間,沒跟妻子一起睡。”

 戰月蕘扶

 額,說她小老公健忘嘛,有些事別人隨口說說,他就記在心中,說他不健忘嘛,出門永遠找不到自己的家,背本三字經至今記不到一百個字,這是怎麼一個綜合矛盾體,哎……

 “風雲,誌慶一定沒告訴你,小妾也是他爹爹的妻,只是地位沒他娘高,不信你去問問看。”

 “好,我現在去問。”小老頭蹬蹬又跑出去了,兩侍衛臉上也沒看出異常,倒是禿毛雞臨別那一瞥,讓人心中生出惡寒。

 好冷,起風了,太陽也快要下山了,回房去,那兒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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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辰風雲不大一會就跑回來,大眼笑得彎彎的:“月蕘,我們一起睡,堂嫂說一起睡纔有小娃娃,你還沒給我和小娃娃呢。”

 咯咯咯咯!

 紅爺踱着方步唱着歌兒離開,留下一臉風化的戰月蕘,和滿臉期待的北辰風雲。

 入夜,戰月蕘以爲有北辰風雲在場,禿毛雞應該不會再來,果然,都快到睡點還沒出現,她心甚安,開始佑哄在牀上又翻又滾不願睡覺的小老頭:“風雲,睡覺了,明天還要起牀玩呢。”

 “睡覺就會有小娃娃玩嗎?”小老頭揚起腦袋,如青蛙般雙手雙腳趴在被子上。

 “想要小娃娃還得爲夫出力哩。”紅爺再次平空冒出,右手一揚,原本精神奕奕的北辰風雲在下一秒鐘閉上雙眼,狀似安祥睡着。

 “你……”戰月蕘兩指放在北辰風雲鼻下,確定呼吸正常,連忙把人攏進被窩:“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我怎麼了?”紅爺摸摸下巴故作沉思:“原來我夫人喜歡行周公之禮時身旁有觀衆吶,明白了。”

 “滾!”戰月蕘憤怒發現,跟他對話,除了用吼,只能用罵。

 紅爺如往常一樣上牀摟住她纖腰,俯身狠狠咬了一口耳垂:“甭以爲整個小不點,爲夫就不會來,記住,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什麼意思?”戰月蕘不解。

 “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乖乖閉眼睡覺。”紅爺沒多做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