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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月剛想問一句你怎麼在這兒,看見天花板上吊著的水晶燈,才想起來她已經跟白辰同住了。
啞著嗓子,“好點了沒?”
伸手探向白辰的額頭,又摸了下自己的,感覺沒有太大的區別。
好像是退燒了。
白辰生氣,目光兇狠的瞪著小藍,將它揮下床去。
“它睡的好好的,你幹嘛趕它下床!”林初月喚了一聲,小藍懼怕男主人的氣勢,蹲在地上喵嗚的叫著。
“你剛剛吻它了!”
“有嗎?”林初月回憶了一下,好像確實有吻過小藍的頭頂。
隨後又忍不住的笑出聲音來,“白辰,你居然連一隻貓的醋都吃!”
“它是一隻公猫!”白辰一本正經的糾正她。
那也僅僅是只猫啊!
林初月伸手環住白辰的腰,貼向他的身子,“我那是無意識吻的,猫很可愛的,有的時候就會產生想摸-摸,想吻吻的心情啊!”
白辰的臉色不好,不光是在意這只猫,更加在意送她這只猫的男人。
林初月見他繃著臉,真以為他是為了一隻貓生氣了。
乾脆伸手捧住白辰的臉蛋,吻上男人的嘴唇。
隨後笑眯眯的看著他,“這樣還生氣嗎?”
“你一嘴毛,就吻我?”
“哪有毛啊!”林初月咕噥了一句,摸了摸嘴巴,乾淨的很。
他分明就是在找茬。
白辰哼了一聲,一個迅猛的翻身,將林初月徹底的壓在身下。
“還說沒有,我嘴裡都是毛,你要檢查檢查麼!”
林初月知道他在故意使壞,剛搖頭,白辰便俯身吻了下來,咬住林初月的舌頭。
林初月唔唔的掙扎起來,雙手被白辰抓-住,拉過頭頂,按-壓在枕頭上。
另外一隻手順著林初月的T恤從下麵摸上去,綿柔渾軟的肌膚在手掌中盡顯。
乾燥的掌心挑開內-衣內扣,用力的握住那渾-圓,盈盈不堪一握,林初月皺著細眉忍不住的呼出聲音來。
白辰複又低頭吻住她的紅唇,聽不得她的聲音刺激,狠狠的啃噬著她的唇-瓣,撕咬吞入腹中才肯作罷。
呼出來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變成了細碎的聲音。
一旁的小藍看不懂他們兩個在做什麼,喵嗚喵嗚的走過去,用鼻子嗅嗅他們兩個。
睜著好奇的藍瞳,最後又喵嗚的蹲坐在枕頭邊。
林初月睜開眼睛,餘光瞟見一旁的小藍,被嚇了一跳。
老實說,跟白辰親熱的畫面,被一隻貓看了進去,儘管小藍不是個人,她也害羞。
推了下-身上的男人,細喘著聲,“小、小藍在一旁!”
白辰氣急,這關鍵時刻,一隻貓在這裡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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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讓徐元給你找只小母猫去,下去!”
小藍已經是一隻成年猫,照道理說也應該發-情了。
這會兒聽見時爸爸開口說要給它找個小母猫,興奮的叫了一聲,果真下了床去。
“你說什麼呢!”林初月紅著臉,推了下白辰的胸口。
白辰俯下-身子吻著她,“猫跟人一樣,也是有***的!”
——
白辰在身體上飽餐一頓,感冒似乎全部好了。
彷彿全身的經脈被打通,洗了個澡出來,瞧見林初月正在廚房裏忙碌。
白辰走過去,掰過她的身子,將她抱在懷裡,困於手臂與流水臺之間。
修長的手中撫上林初月的臉蛋,抬起她的下顎,吻著她的小-嘴。
“不怕將感冒傳給我嗎?”林初月嗔了他一眼,臉上是未退下去的紅暈。
“偷爬上我的床-上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被我傳染?”黑色的眼眸裏染著濃濃的笑意。
“哪有啊!”林初月推開他,“你到外面去,我馬上就好了!”
林初月按照醫生的命令煮了一些清淡的粥,還有一些口味清淡的小菜。
端著小米粥出來,白辰在窗戶邊打電話。
回過頭瞥了一眼林初月,對著電話說了幾句,隨後掛斷電話。
吃飯的過程中,林初月的目光頻頻的向白辰看過去。
看他神情寡淡的喝粥,沒有什麼异常。
好幾度想問這粥做的怎麼樣,話到了嘴邊也開不了口。
白辰喝完半碗粥,將目光看向她,“怎麼了?”
“沒什麼!”林初月跟做賊被現場逮住了一樣,怎麼也開不了口。
收回自己的目光,低頭盯著自己的碗,過了一會兒,又偷偷的看向他。
“到底是什麼事情?”白辰乾脆放下筷子,看著她。
林初月搖頭,白辰便說道,“從吃飯開始,你就一直在看著我,到底什麼事情,讓你開不了口?”
他沒有味覺的事情,在自己的心裡一直堵著,不問出來,只會添增心裡的不痛快。
“我聽醫生說,你沒有味覺,這是真的嗎?”
畢竟他掩飾的很好,她從來沒有發現過。
白辰嗯了一聲,林初月又追問,“你為什麼會沒有味覺,是先天的,還是後天的?”
白辰招了招手,拉著林初月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環住她的身子。
他們身上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為何他總是覺得林初月身上的氣息更加濃郁。
“後天的。”
後天的,那肯定就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那我能問你,為什麼會失去味覺呢?”林初月試探xin的問道,見他沉默的神情,以為他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笑著說,“你要是不想說,那就不要說了!”
“你是我老婆,不說給你,我還能說給誰聽!”白辰捏了捏她的嘴角,只是他並不想回憶起以前的事情來。
“以前發生了一場車禍,醒來後,發現吃東西沒有味道。”
他輕描淡寫,林初月卻聽的為他心疼。
這場車禍,一定很嚴重,不然也不會撞到了連味覺都失去了。
“是多久之前發生的車禍?”
“記不清了,很多年了!”
林初月想起他後肩胛骨上的手術縫合傷疤,記得第一次撫摸-到時,著實把她給嚇著了。
很長的一道傷疤,像一條蜈蚣一樣攀在他的肩胛骨上,以至於後來她都不敢再伸手摸這道傷疤。
現在想來,只有滿滿的心疼。
林初月緊緊的抱住他,“當時疼嗎?”
“忘了!”
已經忘了那種疼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