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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還有個公孫家,倘若薑家真的被滅族,那麼,她所有努力的都付之東流,所以,薑家一定不能够滅族!
可是,面對强大的公孫家,她此刻也是十分的頭疼,尤其是這次入宮,她在薑貴妃心中地位直線下降,恐怕不努力一番,是無法再次得到對方的重用了!
該死的!
可是,更令她氣憤的是,她地位下降,而薑家這些女子竟然一個個脫穎而出,展現出他們的聰慧,她陸成珺竟然一下子被這些蠢貨給比下去了!
竟然隱藏這麼深!
陸成珺的目光在薑沉蘿、薑思靜、薑沉禾、薑思寧的身上默默的掃過,尤其是那個薑沉禾,以往如同一個白癡,未曾想一下子就變得智謀非凡,好似誰都無法企及一般!
不過……
想到薑沉禾那驚人的分析,其實,也並非是自己不及對方聰慧,只是因君臣猜忌在她的心中根深蒂固,以至於令她忽略了公孫玉的破綻,而此時,她比較想不明白的便是……
陸成珺望了一眼薑沉禾的方向,突然道:“小禾,我有個疑問,既然公孫玉製定了滅罪三局,為何不令其完美無瑕,反而留出了破綻呢?”
眾人聽聞,皆是滿臉疑惑,其實,這問題也一直困擾著他們,不由得皆望向薑沉禾。
薑沉禾則是意味深長的望了陸成珺一眼,道:“這個具體我也不知,或許乃是公孫玉的障眼法,也或許,人家根本沒有瞧得上咱們薑家,所以故意露出破綻,耍咱們玩兒。”
“那麼,倘若只是障眼法,貴妃娘娘就無事了。”薑沉蘿分析道。
薑沉禾點頭,“沒錯。”
薑思寧卻是皺起眉梢道:“倘若真是如此的話,恐怕這局不似出自公孫玉之手,他一向謹慎,必然會一擊即中,怎麼可能還跟咱們薑家玩這種可笑的遊戲?”
薑思靜也點點頭道:“沒錯,這三局縱然詭譎,可是,卻好似有些浮躁,難道是那個公孫傾城?”
薑思寧卻是搖頭,她回想公孫傾城的模樣,對方也是十分的沉穩,不似這麼浮躁。
薑沉蘿道:“不管佈局的是何人,都是他們公孫家對我薑家出手,這件事絕對不能够這麼算了!”
眾人皆是點頭,薑思寧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道:“我們薑家是那麼好欺負的麼?所以,既然公孫家弄出什麼滅族三局,他們也好好回敬他們就是!”
“沒錯!”眾人異口同聲,眼中皆是狠厲之色,他們一個個攥緊拳頭,眼中沒有對公孫家的一絲懼怕,只有憤恨。
陸成珺被薑家這些人的舉動驚得呆了呆,未曾想,平常看起來善良的薑家人,竟然如此狠辣……不,是對敵人的狠辣!
那麼,倘若讓他們知曉她的目的,她已然能遇見,這些人恐怕要將她生吞活剝。
想到此處,陸成珺不禁打了個寒顫。
薑沉禾對於家中姊妹的表現十分欣慰,同時,她的腦中回想著公孫傾國的模樣,卻並沒有那麼大自信可以贏了對方,不過,這種消極的情緒,她怎麼可能說?
因而,她也表現的情緒激憤,道:“那麼,大家可是想到了如何回敬公孫家的良策了?”
眾人又一下子沉默了,皆蹙著眉梢,顯然,面對龐大的公孫家,他們暫時還沒有什麼良策。
薑思寧道:“以往我們往公孫家安插暗樁,可惜卻全部被拔除了,公孫家如同銅牆鐵壁一般,幾乎沒有什麼弱點。”
薑思靜也道:“沒錯,如今我們也恐怕只能先等待二姐你那一箭三雕的良策,到時候,公孫家去拔除周家、陳家的暗樁,同其結仇,我們也算是扳回一局。”
“哎,也不知那公孫傾城會不會上當。”薑思寧突然輕歎。
薑沉禾卻道:“二妹請放心,想來公孫傾城還沒有那麼看得上咱們家,說不定二妹的計策十分頂用,不過,即便是被公孫家發現,對咱們薑家也沒有什麼損傷。”
眾人皆點頭,薑沉禾道:“那麼,除了此計,大家還想到別的了麼?”
眾人皆是搖頭,說實在的,暫時他們還真未想出什麼良策,實在是公孫家以往就如同一隻綿羊,他們沒有對其防備,收集的消息自然不多。
薑沉禾面露失望之色,很快又將目光移到陸成珺的身上,問道:“成珺,你可是想到什麼良策?”
她這話音一落,眾人皆詫異的看著她,同時臉上滿是鄙夷,他們都沒有良策,這個陸成珺能够有什麼良策?想到今日陸成珺種種愚蠢的表現,眾人嗤之以鼻。
就連薑天晟也皺起眉梢,完全沒有想到薑沉禾怎麼突然向陸成珺發問,難道陸靚女會有什麼良策?
此時,薑天晟雖然不是對陸成珺徹底失望,但是,對方那完美的形象也在他的心中大打折扣,而他對她的那顆癡戀的心,也逐漸變淡了,完全沒有曾經的熾熱。
陸成珺自然注意到了每個人的表情變化,她登時怒火中燒,被一群蠢貨鄙夷的感覺真是令人羞辱不已,不過,很快她就壓制了這種情愫,唇角滑過一抹淡淡的譏諷。
除了薑沉禾,她還真是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中。
陸成珺這樣想著,面上已然是溫和的微笑,對薑沉禾道:“我的確是有一策,不知可行否。”
眾人大震,顯然沒有料到陸成珺還真有什麼良策,畢竟,在他們心中,這個陸成珺縱然以往為他們的姑母出謀劃策無數次,可是,卻未必真的是什麼良策,尤其是薑思靜,她一直參與議事,還真沒有看到陸成珺有什麼驚豔的策略,而這也是她對其一直不以為意的主要原因。
她薑思靜出身世族薑家,豈能是一個粗野的鄉下丫頭可比,說到底,她還真是看不上陸成珺,對方好,還是壞,她都無所謂。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根本不需要關心。
薑沉禾對此並不意外,憑藉陸成珺的聰慧,自然會有些良策,不禁問道:“哦?你且說來聽聽。”
陸成珺道:“公孫家大多乃是文官,而倘若這些文官被迫離朝,那麼,對於公孫家乃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薑沉禾道:“沒錯,那麼,當如何做呢?”
陸成珺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道:“公孫傾城此行言說乃是探望公孫老夫人,想必對方應當病得不輕,那麼,倘若公孫老夫人一死,公孫家所有官員必然要丁憂守制,如此,便是極大的削弱了公孫家在朝中的實力。”
她這樣說著,眼中灼灼生亮,顯然對她自己這個計策十分滿意。
薑沉蘿卻是問道:“可是,那個公孫傾城醫術了得,怎麼可能治不好公孫老夫人?而且,我最近聽聞那公孫老人夫人的確是已然無甚大礙了。因而,公孫家的官員不可能丁憂守制。”
眾人皆點頭,薑思寧諷刺道:“這哪裡算什麼計策,分明是癡心妄想!”
陸成珺氣急,不禁反駁道:“公孫老夫人的確是病癒,可是,我們卻可向其動手,如此,公孫老夫人一死,公孫家自然要丁憂守制了!”這些蠢貨,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難道他們不動手,等著公孫老夫人出現意外麼?
然而,她此言一出,眾人皆震驚的看著她,薑天晟簡直如同不認識她一般,一臉的錯愕。
薑沉禾也是驚呆了,完全沒有想到陸成珺竟然出了這麼個計策。
陸成珺不明所以,完全不明白這些人怎麼用那種眼神看著她,難道她說的不對麼?
而這時候,薑思寧嗤笑道:“這就是你的計策?要殺了公孫老夫人?令公孫家的官員丁憂守制?真是愚不可及,蠢到家了!”
陸成珺大震,羞惱不已,同時十分迷惑,“我這計策如何愚蠢了?”這跟愚蠢談不上吧?
薑思靜卻道:“好了,二姐,你莫要生氣,成珺她不過是個鄉下丫頭,哪裡懂那些。”
陸成珺要氣死了,同時更加迷惑,“什麼意思?”電視劇裡面的爭鬥不都是這樣的麼?
薑思寧嗤笑:“果真是鄉下來的,見識就那麼一點點兒,連損陰德都不知曉。”
“損陰德?”陸成珺深深的蹙眉,“可是,他們公孫家也對國公爺下手,我們何須對他們手下留情呢?”
薑思寧嗤笑:“公孫家對大伯動手沒錯,那是朝廷爭鬥,可是,這種爭鬥怎麼能夠牽扯到老人家?你的心思怎麼這麼歹毒?公孫老夫人乃是個和善的老夫人,我們薑家即便是黔驢技窮,也不會對一個老夫人動手!所謂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便是如此!不過,同你這種陰毒之人講,也不過是對牛彈琴!”
陸成珺皺眉,現在公孫家都欺負到了薑家的頭上,他們還顧及這些,真是想太多了!這些蠢貨!
只是,她才想到此處,就聽薑沉蘿道:“成珺,你這計策違背法則道義,根本不可行。”
陸成珺只覺得腦袋一個兩個大,完全不知這些古人在想什麼。
薑思寧嗤笑道:“四妹,你同一個鄉下丫頭說法則,簡直是太深奧了!”她這樣說著,同時又望向薑天晟道:“大哥,倘若你娶了這麼一個女人做我們薑家主母,恐怕我們薑家要被她害死!她竟幹這種損陰德的事情,我們家的福德早晚被其揮霍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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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靚女地位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