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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張的畫紙看過去,每一張皆是縮小版的白辰。
白辰的心裡不禁唏噓起來,他要是沒做那糊塗事,大概林初月這會兒的肚子已經很大了。
提到孩子,白辰的話明顯的增多,“初月,我們重新要個孩子吧,生個像你一樣的女娃好不好?”
他們的姿勢不知何時變了,白辰將她扎扎實實的抱在懷裡。
她仰著頭,被天花板上刺眼的燈光迷的睜不開眼,同時男人的面龐逐漸的變得模糊起來。
他說的那麼深情,她險些就要掉落進去。
最終還是忍住了,林初月動了動,“喝粥吧,不然就要凉了!”
赤-赤果果赤果果的回避,白辰的眼眸一暗,說了個好。
鬆開她,白辰將那碗溫熱的粥一口喝掉。
夜裡,白辰死皮賴臉的留了下來。
林初月看著自己的單人床,又看向白辰,“你回去吧,我這兒就一張床,真不好睡覺!”
上次跟田藝睡覺,她就差點被田藝擠下床去。
“怎麼不好睡了,海邊那床都睡過了,這還睡不了!”白辰掀起眼皮,抬腳進入到浴-室裏。
林初月汗顏,那是寄居在別人家裡,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反正白辰是賴在這兒了,洗完澡出來,直接系著林初月的浴巾。
林初月拿著衣服,進入到浴-室裏,被裡面氤氳的霧氣迷了眼。
經過白辰時,後者將她抵壓在門板上,捏著她的下頜吻了上去。
方才在洗澡時,便一直想著她動人的身體,柔軟甜美,婉轉的綻放。
此刻嘗過後,心裡這火越燒越旺,想要的更多。
林初月紅著臉,綿-軟的叫著他的名字,制止著他的進一步。
知道她還沒準備好,是他太過急切了,戀戀不捨的鬆開她,“去洗吧!”
林初月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隨後又想到外面的男人,穿衣服的速度又慢了起來。
白辰坐在床-上,盯著那些畫出神,最後瞥了眼時間,沖著浴-室裏喊道,“在不出來,我就進去了!”
林初月慌忙的從馬桶上站起來,急急的應了一聲,“快好了!”
又吹了下頭髮,才出去。
白辰依舊在看她畫的畫,看到她後,將畫塞進畫筒裏,“摸魚去了?”
林初月紅著臉,看他將大半張床全都占了去,自己還怎麼睡。
“你睡床吧,今晚我睡在地上就好了!”林初月從櫃子裏抱出一床乾淨的被子,鋪在地上。
白辰除了臉色有點黑之外,其他的也沒什麼反應。
屋子裏開了暖氣,林初月關了燈,對白辰說了聲晚安,卷著被子將自己悶在被子裡面。
地上沒有床-上那麼柔軟,也很冷,林初月裹緊被子怎麼也睡不著。
也不知道床-上的男人有沒有睡去,她想吃藥,又怕被白辰發現,只得閉著眼睛在數綿羊。
數綿羊這種事情對於林初月幾乎沒用,不知數到第多少只,她也沒有睡著,相反的大腦是越來越清楚了。
白辰的睡眠很淺,以往她一有動靜,他就醒了。
林初月側著身子,儘量不讓自己動,壓的一邊的胳膊都沒了知覺。
黑暗中,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他應該是睡著了吧。
踢了踢被子,剛想起床,忽然從床-上傳來吱呀的一聲,林初月立刻閉上眼睛,裝作睡熟了。
白辰從床-上坐起來,看她上半身都露在外面,睡在地上有這麼熱麼。
沒良心的小東西,把他單獨撂在床-上,自己睡的倒是挺熟的。
本想抱著林初月上-床,但又怕弄醒她,只好將就自己,將床-上的被子拖下來蓋在林初月的身上。
林初月壓根沒睡,感覺到身上重了點,好像多壓上一床被子。
他把被子給了自己,那他蓋什麼。
林初月剛想著,身後鑽進一陣冷風,隨即某個男人的身體貼了上來。
林初月裝死,直到白辰完完全全的將她摟在懷裡。
她裝作被白辰弄醒,然後讓他回到床-上去睡覺,然而在她有所動作之前,白辰貼著她的耳邊說了句,“我愛你!”
一時間,林初月怔愣的睡在他的懷裡,鼻尖莫名的酸澀起來。
白辰抱著她,似乎滿足的喟歎一聲。
林初月的心頭上湧-出來各種各樣的情緒,淹沒掉她的理智,翻了個身子投入白辰的懷裡。
有的時候,明知道她不該這樣做,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僅僅因為他一句我愛你,豎起的防線全盤崩塌。
自己還真是心軟,面對著他的步步緊逼,總是無轍。
翌日清晨,林初月醒過來時,發現他們不知何時睡在床-上,而且她的大半個身子還睡在白辰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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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男人還在睡覺時,小心翼翼的爬起來,做了早餐。
白辰在林初月起床後沒多久,也跟著醒來。
林初月在煮粥時,看見他從浴-室裏出來,拿起手機在講電話。
半個小時後,徐元上門來,送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總裁好,夫人好!”徐元打招呼。
他本來不是個八卦的人,可這家實在是太小,一進門就看到床,還有地上的被子。
不禁猜測,昨天晚上是他們總裁打地鋪的嗎?
徐元覺得他都要佩服林初月了,能將白辰降的服服帖帖的。
果然這世界上還是有一物降一物的,林初月生來就是用來降服白辰的。
林初月將米粥特意熬得很爛,看著徐元,“徐秘書,你要不要來一碗?”
現在這會兒才七點,徐元要是從白辰的公寓裏拿衣服過來,肯定很早就起了。
徐元想說好,他一大早就出門趕了兩個地方,連口熱水都沒碰過。
然而還沒開口,白辰便截斷他的念想,“徐秘書已經用過早餐了,你不用管他!”
他哪裡用過早餐了。
徐元想表現的自己哀怨都不成,因為某個人淩厲的眼神向他掃過來,壓低的聲線裏透著濃濃的警告。
林初月拿起空碗,看向徐元,“是嗎?”
在受威脅的情况下,徐元敢說一個不是麼!
附和的笑著,“夫人,我早上吃過很多了,現在還很飽!”
白辰垂著眼睫,“先去外面等著。”
“是!”徐元心想他這老闆還真是小氣,他當牛做馬的跟了他這麼多年了,到頭來居然連老闆娘的一碗粥都喝不上。
林初月給自己盛了一碗粥,坐在白辰的對面吃了起來。
她往白粥上灑了白砂糖,沒有小菜的時候,就喜歡這麼吃。
白辰瞧見她的行為,將碗往她面前一推,林初月不理解的看他,“怎麼了?”
“你給我的撒糖了嗎?”
林初月搖頭,“你恢復味覺了嗎?”
“沒恢復味覺,你就不給我灑了嗎?林初月,你這是在虐-待你的丈夫!”
林初月,“……”
現在她真是越來越佩服白辰了,這麼幼稚的話他居然能一本正經的說出口。
不撒糖,就是虐-待他了麼。
林初月無奈的彎著嘴角,給他的粥上灑了一勺糖,某個人說道,“再加上一勺。”
“……”林初月無言的又放了一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恢復味覺了呢。
白辰慢慢的攪拌著碗裏的粥,嘗了一口,依舊沒有味道。
但他卻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甜味。
用過早餐,白辰慢條斯理的穿上西裝,將領帶交給她。
林初月抓著領帶,看他挺得筆直的身板,“能不能彎下腰來?”
後者晲了她一眼,隨後慢慢的低下頭來,正好對上林初月上仰的臉,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下。
林初月悶了下,沒想到他居然還來了個偷襲,有些懊惱的沒反應過來,氣憤的看向他。
不看還好,一看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白辰將她按在衣櫃上,攫住她的下頜,更加用力的吻著她的唇-瓣,似咬齧的一點一點的吃掉她的唇-瓣。
屋子裏的溫暖高,林初月只穿了單薄的衣服,被壓在門板上,硬-邦-邦的金屬的衣櫃把手咯著她的後背,不舒服。
她動了動,推著男人掙扎,後者卻以為她是在抗拒自己的吻,急促的呼吸落在她的額頭上,拽過她的領帶,將她的手反剪綁在背後。
她沒料到這男人會如此對她,氣急的叫著白辰,被吻得又紅又腫的唇-瓣充滿了佑-惑,他纏-綿悱惻的嗯了一聲,“初月,你信不信命?”
怎麼沒由來的又冒出來這麼一句。
最近,她老是搞不懂白辰的意思,他一會兒正經的像剛認識他那會兒的白叔叔,一會兒又無賴的像個地痞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