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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捏住了他的臉,而且還不放開了,在他的臉上又揉又捏,他不看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臉被她捏出了各種形狀,完全變形,這簡直就是蹂躪啊!
“啪嗒——”雙乾嘴裡的荔枝掉到了桌子上,單兌、三坎也是一副愣愣的模樣,完全驚得蒙了!
這位薑道友,她……她……她……
三人驚的簡直說不出話來,目光齊齊的看向他們的少主,只見他們少主的臉紅的啊!那簡直就好像一個小火爐,滾燙的氣息連他們都感覺到了!估計是好不容易壓制了半天,被薑沉禾這一捏直接破功了。
至於身體的反應,他們不由自主的向下,那地方好像已經撐起了一塊。
他們都能看出,姬南初自己更感覺出來了,可偏偏此時薑沉禾還在捏他的臉,一點兒都沒有自己在點火的認知,一雙眼睛還笑成了月牙兒,對他說道:“好軟啊,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額……”雙乾三人絕倒,額頭上竄起了一縷縷黑線,心想,“你還當是小時候呢?現在他們少主已經長大了啊……”
但顯然薑沉禾並沒有這個認知,况且此時姬南初眉宇間還青澀的很,她完全把他看成了小孩子,畢竟十四歲還是太小了!但是她捏捏的也發現不對,手底下臉熱度的變了,不禁驚奇,“咦?南初,你的臉怎麼突然變這麼燙啊?而且好紅啊!怎麼這麼紅啊?”
“砰——”雙乾三人絕倒在地上。
薑沉禾吃驚的看著三人,十分納悶,“他們怎麼了?”
姬南初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再往下瞄了一眼自己的衣裳,那地方撐起的更高了,偏偏此時運轉真元都沒用,他胸中頓時一股子怒火湧了上來,朝薑沉禾怒道:“拿開你的手!”
而歷史的回音裏,依舊有個聲音,“我都長這麼大了,你還摸,快拿開你的豬手,不然就拿去剁掉!”那是一個少女惡狠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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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聽的男錄音帶著笑腔,“哦,要剁手……來來給你剁……看你捨得不?”
“哼,有什麼捨不得!”說話間,少女已經拔出了長劍。
薑沉禾還沒摸够呢,突然發現他臉色變了,神色也是一愣,又想到自己來這小子就給她挖坑,這會兒還沒有消火,也有些不高興,“切,凶什麼凶,不就是摸兩下,至於這麼小氣?”
剛剛爬起來的雙乾三人聽聞此言差點兒又趴地上。
姬南初幾乎是在她收回手的一瞬間立即站起身來,也不搭理她在那兒說什麼,說什麼他也不管,只要別發現他現在這丟臉的模樣就行了,要是被她看到,那往後還不天天拿出這事兒笑話他?
此時他心中也是無比憋悶的,都怪自己這個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碰女人一下就這樣了,太丟臉了!必須得想個辦法才是!
薑沉禾看到他又提步就走的樣子心中就更不舒服了,但當想到了什麼,她又突然笑了起來,朝姬南初那匆匆而去的後背笑道:“哦……我明白了,男女授受不親是吧?”
姬南初剛邁上一個臺階,一個踉蹌差點兒沒摔在地上!
薑沉禾見他這般,“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哈哈,還惦記著那個呢,你才多大啊,真是笑死人了。”
被她看出來了!
“砰——”姬南初脚下一空,竟然直接趴臺階上了。
他愣愣的看著身下的臺階,自己一個元嬰期後期的大修士竟然摔了!又聽薑沉禾的大笑聲,羞辱的臉色通紅不已,趕忙又快速爬了起來,身形“嗖——”一下沖向閣樓上。
“哈哈哈——”薑沉禾被姬南初這樣子給逗壞了,拍著桌子大笑起來,笑的肚子都疼了。
雙乾、單兌、三坎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心想,“這薑道友該不會是報挖坑之仇的吧?”
但就是這樣,姬南初不一會兒又下來了,他不能不下來,自己要是不下來,躲在閣樓上,那薑沉禾還不笑話他一輩子?那才是丟臉呢!
再者說了,自己一個男人還怕薑沉禾一女子不成?
薑沉禾見他下來,又換了一身衣裳,這會兒臉已經恢復了正常膚色,但是想到他剛剛摔在樓梯上,她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姬南初黑著臉看她,“有那麼好笑麼?”
薑沉禾雙肩劇烈的抖動,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也知道姬南初不高興了,不過他實在是太逗了,直言道:“真的好笑,太好笑了。”
姬南初的臉更黑,薑沉禾見他這般,想到他小時候總是把男女授受不親掛在嘴邊,便語重心長道:“南初啊,男女授受不親是古之禮儀,但是那也分場合,我們是修士,你和人打架切磋的時候要是光想著這個還如何打?”總不能因為男女授受不親人家打你,你怕碰,直接跑吧?
這可要給他講清楚,他們是修士,沒有實戰,如何提升戰力?修為是一方面,戰力更重要!
而她一邊說的時候,手又拍上了姬南初的肩膀,姬南初偏頭看著那只手,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不已,“手拿開……”她手碰到他的地方就一片燥熱,好像在他身上點火一般,也不知自己的身體的抵抗力怎麼這麼弱,他真是又羞辱又鬱悶。
薑沉禾再次愣住,再看姬南初黑著的臉,便知自己所言這小子沒有聽進去,不禁歎道:“哎,你別不愛聽,姐姐也是為你好。”
雙乾、單兌、三坎簡直聽不下去了,你為人家好,可你不能在人家身上點火啊,這不是坑人麼?
姬南初倒是覺得薑沉禾說的有道理,自己這種情況得想想辦法,和熟人打架倒是沒什麼,這要是遇到強敵出現這種狀況就會喪命,所以她向薑沉禾認真的點頭。
雙乾三人再次呆愣住,相互對視一眼,完全震驚,“他們少主……是不是……”單兌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是腦袋有問題吧?”
薑沉禾見他點頭,也十分高興,正要說什麼,就感覺傳訊玉簡震動了起來,打開一聽,那頭是修蔓的聲音,“小禾,我們要走了,你什麼時候過來。”
薑沉禾望了一眼天色,他們是早上來的,此時月已經上柳稍了,便對姬南初道:“時辰不早了,我要走了。”
說話間已經站起身來,姬南初見此心下頓生不舍,下意識的就要去拉她的衣袖,但想到碰她後他著實難受,立即縮回了手道:“別走。”
薑沉禾笑望向他,“捨不得我了?”
姬南初俊臉一紅,輕咳一聲,“我們一塊兒走。”
薑沉禾一喜,“你要和我一起走?”
姬南初點頭,他要不和薑沉禾一起走,估計不好溜走,老頭子太討厭了,十品陣法擋不住他。
而他和薑沉禾出去,就算是送客了,估計老頭子不會料到他直接溜了。
很快一行五人就和修蔓他們會合了。
修蔓、小彤看到姬南初四人高興不已,“原來是你們啊!”
雙乾、單兌、三坎看到修蔓和小彤也十分高興,那意味著又有好吃的了,修蔓的手藝堪比大廚,笑著和二人打招呼。
而姬家制符堂堂主姬揚靈遠遠的看著姬南初和薑沉禾並排走在了一起,捋著鬍子滿意的笑,“小子,有兩下子嘛,這麼快人就到手了?”看來年輕人生得俊也是有用的嘛?
薑思寧這邊見姬南初來,則是多看了他幾眼,她原本不大關注不緊要的人,但是姬南初實在是生得太過俊美,令她眼前一亮,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她這樣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好幾眼,更別說旁人了,一行的修士們一個個直直的盯著姬南初,心想,“這姬家少主生得忒俊了。”看得男修都有些臉紅心跳。
不過這麼看人總歸不好,眾修士又紛紛收回目光,只是抓住時機偷偷瞄兩眼。
風家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向姬家大門口飛去。
而此時在一座山峰上,姬問月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她望著姬南初和薑沉禾的背影眸色閃動。
此時在她的腦海裏還清晰的記得那個黑袍男子,他的力量簡直太恐怖,讓她感覺恐怕是十個老祖都不是對手。
而那個黑袍男子……在他們所有人被傳送出來後,他焚身在那個世界裏,而那個世界……也就是那枚圓月狀的東西,墜入了南荒禁地。
而她聽族中長輩說,姬南初就是老祖從南荒撿到的……而這個姬南初竟然是太一體,這樣的逆天體質,這樣的修煉速度,怎麼可能是凡人?
那麼……那麼……
姬問月猜測,姬南初很有可能就是那個黑袍男子,至於他怎麼變成這般模樣,雖然憑藉她的認知無法解釋,可是家族典籍也不是沒有記載。
而如果姬南初就是那位前輩,他們姬家降生了一比特大能啊!
同時她也看到了薑沉禾,時隔十六年她仍舊記憶深刻,當時誰也無法進入祭壇,只有薑沉禾能够進去,這個少女不凡。
而她和那位前輩本就認識,那麼她此次來姬家難道……莫非是……
姬問月心思白轉,也縱身飛起,飄向族地大門。
而薑沉禾一行飛到一半就見迎面而來一雪衣女子,薑沉禾看到那人就是一喜,“公孫小姐。”
來人就是公孫傾雪,只不過公孫傾雪並沒有看她,而是目光落在姬南初的身上,唇角滿是意味深長的笑。
姬南初見公孫傾雪望向他,他也自然而然望向公孫傾雪,只是他又不識得此人,看了一眼也失去了興趣。
公孫傾雪見他如此,便知他並未恢復記憶,至於姬南初的容貌,於她而言也沒有什麼好看的,達到她那樣的心境,早就不看人容貌了,當然不看也知道不會和原本的容貌一樣,轉世重生,容貌難像,有三分相似不錯了。和風家的長輩施了一禮,便縱身遠去。
“公孫小姐!”薑沉禾在她身後大呼,但是公孫傾雪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見了。
修蔓自然知曉她要問什麼,都過去了十多年了,她竟然還沒有忘記那個人,而且似乎隨著時間的增長更加强烈,她很多時候看到她望著月亮發呆。
她這位好友這些年過的真是好苦,回想種種,修蔓終於忍不住勸道:“小禾,其實公孫公子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