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霍二哥說:再關門試試!

發佈時間: 2023-04-01 16:5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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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民。”霍江壢穿著白大褂走了出來,清俊的男人,戴著副無框眼鏡,冷俊清雅,猶如出淤泥而不染的盛世白蓮。

 “爸爸。”看到自己爸爸,衛民馬上又高興起來,跑著過去。

 霍江壢彎腰,將兒子抱了起來,這才看向霍江城夫妻。

 安舒童笑說:“大哥,一會兒要不要我們帶衛民回家?”

 霍江壢說:“我晚上下班早,就不必了。”

 “那好,我們先回去了。”安舒童將手從丈夫臂彎裏抽出來,沖小衛民揮手,“再見。”

 “二叔二嬸再見。”小衛民也揮手。

 夫妻倆見霍江壢抱著人走了,這才轉身往外面停車場去。霍江城側眸看了眼妻子,抬起手來,重新將她摟進懷裡去。

 這般近距離接觸,外面場合高調秀恩愛,起初安舒童還是有些小小的抵觸心理的。不過漸漸的,她也就不管那麼多了。左右都領了證,也行了夫妻之實,說不定一輩子都要這樣過下去了呢,又扭捏個什麼勁兒。

 “二哥,今天大嫂娘家人,又來醫院找大嫂了。”安舒童以前只對趙夢晴挺熟的,對趙家人不熟,所以,很多事情,她根本不知道,“大嫂在我面前訴了委屈,剛剛又聽衛民那樣說,就覺得,大嫂挺可憐的。”

 上回大嫂被打成那樣,大哥似乎也沒有說要怎麼對付安木杉跟安嘉靖。她不相信,他會什麼都不知道,真以為就是那幾個民工鬧事。

 對霍江壢夫妻的事情,霍江城不好管,只能說:“兩口子間的事,還是他們自己處理的好。你與其管大嫂,不如管管我。”

 “你怎麼了?”安舒童好奇,“你這麼厲害,誰敢欺負你?”

 霍江城開了副駕駛座的門,人立在門邊,高大偉岸的身軀擋在安舒童跟車子中間。安舒童望了他一眼,從他透黑的眸子裏看到了某種**,她別開腦袋去,裝作不明白。

 男人微彎腰逼近她,她覺得被壓迫得都快要窒息了,尤其是那種熟悉的男子體息撲面而來的時候。

 “上不上車?”霍江城戳她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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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舒童不搭理他,氣鼓鼓坐進了車裏去。回身望了眼,霍江城將車門甩上。

 他也坐了進去後,這才說:“嘴巴鼓得都能掛油壺了,這是跟誰置氣?”

 他頗為有些無奈,抬手捏她臉,粗糲的手指蹭著她細嫩皮肉,咯得她又癢又疼的。她笑了下,躲開了。

 “現在除了二哥,誰還敢欺負我。”安舒童對他是又怕又氣,每天晚上睡覺,兩個人都在拼演技。

 她的丈夫,現在是一個開了葷的老男人,三十多歲的,嘗到了鮮嫩,他縱容控制力再好,也不會委屈自己的。可他想舒坦,她就得受罪,每次都弄得她腰酸背痛才肯甘休,她每天晚上都想一脚將他踹下床去。

 霍江城倒是心疼,摟過她說:“我捨不得欺負你。”

 “鬼才信你。”安舒童都懶得搭理他了,只微微後仰,輕輕闔上眼睛,閉目養神起來。

 到了晚上,吃完晚飯回了臥室後,安舒童洗完澡,臥室裏沒有找到人。她好奇,轉身去了書房。

 書房的門虛掩著,透過門縫,她看見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在桌邊。一手捏著手機擱在耳邊,另外一隻手,則輕輕撐在案頭上,是側身對著書房門,安舒童可以看到他認真肅穆的側顏。

 霍江城警覺xin很高,很快就察覺到了門口有人,他沖妻子招了招手。

 安舒童走了過去,霍江城說:“舒童來了,我讓她跟您說話。”

 說罷,手機遞給安舒童,才道:“爺爺打來的。”

 “霍爺爺?”安舒童驚訝,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接。

 雖然霍爺爺從小就挺喜歡她的,不過,老人家是老紅軍,一身的規矩,嚴肅得很。雖然從來都沒有對她發過脾氣,但是她親眼見到過老人家懲罰自家幾個孫子的樣子。

 什麼叫不怒自威,很小的時候,安舒童就懂了這個成語的意思。

 她磨磨蹭蹭的,有些恨恨地瞪著霍江城。那頭,老人家似乎等不及了,洪亮的嗓音扯了嗓子喊她。

 安舒童嚇得抖了下,忙接過手機來,貼在耳邊。

 “霍爺爺。”此刻,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呢。

 她挺怕老人家會訓斥她,畢竟,當初是她死活都不肯嫁來霍家的。雖然是霍二哥主動攬下了鍋,但是,霍家人不傻,尤其是霍爺爺,不會什麼都不知道。

 “童童?真的是你?”聽到了聲音,老人家那頭笑聲洪亮得震耳朵,“江城這臭小子,原來真的沒有騙爺爺。童童,你跟江城,真的領證結婚了?”

 “是的,霍爺爺。”見老人家還跟往常一樣對她大笑,安舒童稍稍放鬆了些,認真說,“年前領證的。”

 “什麼?年前就領了證?”老頭子發火了,“你把手機給江城。”

 安舒童雖然不知道老爺子為何發火,不過,看來是生二哥的氣了。安舒童心下竊喜,她從小就這樣。二哥欺負她、管教她,她敢怒不敢言,所以為了心裡平衡,就喜歡看二哥被霍爺爺教訓的場景。

 每次去霍家,瞧見爺爺在斥責霍家幾比特爺的時候,她都悄悄扒著門縫在看戲。

 “爺爺找你。”她笑,擠眉弄眼,手機遞了過去。

 霍江城透黑眸子重重掃了妻子一眼,這才挪開,接過電話說:“我在。”

 才說兩個字,那頭一陣爆吼,震耳欲聾,霍江城不自覺將手機挪開了些。卻不敢多說一個字,霍老教訓什麼,他都低頭聽著。

 “好,一定去。”最後,霍江城掛了電話。

 手機扔在一邊,他轉過身子來,雙手掐著精瘦的腰,似笑非笑地問:“滿意了?”

 “我滿意什麼。”安舒童裝作聽不懂,眼珠子轉來轉去,“爺爺教訓你,是你自己做錯了事情,不關我的事。”

 霍江城歪了下腦袋,倒是起了跟她玩鬧的心,只漫不經心地說:“剛剛斥責我,看你挺高興的,沒少在一邊幸災樂禍。怎麼,就這麼討厭我,這麼希望我倒楣?”

 安舒童說:“你自己不好,被訓了,做什麼賴我身上。”

 說罷,她轉身要跑,霍江城從後面緊緊抱住她。

 “幹什麼。”安舒童心中警鈴大作,要哭了都,“二哥,你別這樣,求求你了。你再這樣,我就喊了,你別掐我,疼!我要給爺爺打電話,告訴他,你欺負我。”

 霍江城摟著嬌妻,雙手掛在她腰上,臉埋在她後勁處。

 聞聲,卻是笑了起來。

 “我既擔了這個虛名,怎麼也得落到實處,不然給你誣告一場,不是虧得很?”

 安舒童剛剛洗完澡,身上體香伴著沐浴乳的清香,幽幽散發出來,好聞得很。身子又軟皮膚又細,觸手過去,滿滿都是富有彈xin的滑膩感,叫人碰到了,就不想鬆開。

 霍江城竭力忍著內心的**,只是用勁抱著她。

 安舒童努力想著一些悲傷的事情,然後哭了出來,說:“你肯定是見我沒了爸爸,我媽媽又生病,我安家沒人,才敢這樣欺負我。我爸爸要是還在的話,我早去他跟前告狀了,你也不敢。”

 她抽抽搭搭的,吸鼻子。

 霍江城卻抬手捏著她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我看看,真哭還是假哭。”

 “你看,你看。”安舒童將她蹭過去,主動給他看,“淚水是鹹的。”

 望著她猶如白蓮沾了雨露般的嫩臉,霍江城喉頭一緊,輕聲說了句“我嘗嘗”,就俯身吻了下去。

 他下手太快,安舒童嚇到了,眼睛瞪得老圓。她身子被迫後仰,虧得腰柔韌,否則都要折斷了。霍江城單手攬著她腰,另外一隻手,就在她胸前上下其手。

 安舒童穿著睡衣,帶子被挑開,他大手滑了進去,指腹摸索著嫩肉。

 這樣的親吻跟撫摸,安舒童是覺得很舒服的,不免時不時喉間溢出嬌哼來。可她知道,這是男人慣用的手段,現在的這一切,都是糖衣炮彈,一會兒鬧騰起來,有她受的了。

 所以她不肯,掙扎起來。

 霍江城按住她腦袋,她動彈不了,就只張嘴咬他。

 吃了痛,霍江城停住動作,看著她。

 “屬狗的?還咬人。”

 “你才是屬狗的,還是發、情的公狗。”懟了他一句話,轉身就往外面跑。

 跑回臥室去,馬上將門從裡面反鎖起來,沖外面喊:“今天不讓你進來,你睡書房。”

 霍江城跟了來,抬手敲門:“開門。”

 “不開。”安舒童想著,就要鬧,否則拼力氣拼不過他,總不能他要她就依著吧,只能狠了心。

 過了會兒,她竪着耳朵再聽,外面沒有動靜了。

 悄悄開了條門縫,小心翼翼看,也沒有瞅到人。她也不管了,只自己躺回去睡覺。

 或許是累著了,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多鐘。

 醒過來,外面天才亮,太陽還沒有出來。她坐起身子,左右看了看,身邊沒人,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沒讓他進屋睡。

 打了哈欠,安舒童刷牙洗臉換衣裳,開門出去。剛開門,就看見霍江城臂彎搭著西裝正從書房拐彎走過來。

 遠遠瞧著,就精神不太好的樣子。面色疲憊,眼睛還透著紅血絲。

 只瞅了眼,安舒童就想關門。

 “再關一個試試。”霍江城冷厲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