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崢崢會是對付他們的最佳武器7000

發佈時間: 2023-03-25 07:4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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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大人請息怒! 151 崢崢會是對付他們的最佳武器! 7000 天天書吧

 “你要回來?”莫靳南皺眉,臉色也變了。

 他很快說道:“不,這不現實,你如果能重新踏上這片土地,從你醒來的那一年你就會回來,這麼多年過去,你克服不了。”

 那頭低低婉婉的呢喃:“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或許我……”

 莫靳南一拳頭板在臥室的房門上,造成巨大聲響,震得電話彼端沒了聲音,莫靳南咬緊腮幫子,額頭上青筋爆了出來鑠。

 他低頭望着握拳的指骨上,皮膚立刻破了皮,紅紅的血絲冒出來。

 “我不希望你回來,更加不希望你和他有任何一點直接或間接的接觸!”

 莫靳南的情緒和語氣都很激動,讓那邊沉默了很久。

 很久後,還是那道溫柔動人的聲音,像風鈴在安靜的屋檐下嘀嗒,能夠撫平躁動的情緒:

 “靳南,我知道崢崢的事,我讓你很失望。是你讓我能活下來,是你讓我再度醒過來,沒有你,就沒有我,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可是現在情況特殊,讓我任xin一次吧。”

 “你不知道麼,我害怕。”莫靳南的心頃刻間軟成了一灘水,聲音無限低落下去。

 電話那頭沉寂,柔柔淺淺的呼吸。

 莫靳南靠着臥室門。

 一手將手機緊貼耳邊,另一手,單手從西褲口袋裏拿出煙,打火機啪嗒點上,皺眉深深吸一口,吞雲吐霧。

 女人嘆氣:“少抽菸吧。”

 莫靳南笑了,漂亮狹長的眼眸裏,什麼情緒都有,卻又什麼情緒都沒有。

 “我寧願每年只能去看你一次也不想你回國,你一回來,你一見到他,你就不再是你了。A市的空氣不適合你呼吸,A市的一切,任何任何,對你來說都是折磨。以前,或許我還想着和你肩並肩,一起報仇,把當年傷害過我們的一點一滴還回去,現在我不那麼想了,我想讓你遠離這些是是非非,好好活下去。”

 “好好活下去?靳南,別開玩笑了,”她輕輕的笑了,好似着真的是個玩笑話:

 “我放不下那些恨,崢崢他是個例外,等我們把他治好,培養他長大,他會是我們對付他們的最尖銳的武器!”

 莫靳南一怔,笑了。知道她不過說說狠話吧,她終究心軟,也太孤單,把所有感情都寄託在了崢崢身上。

 她說她放不下恨,是不是也放不下對那個人的愛?

 他眯眼,是不容商量的語氣:“回國的事,你不用考慮。”

 “靳南,他們已經開始懷疑你,我不想你出事。”

 莫靳南很快開口,語氣冷硬:“別擔心我,也別管我用什麼招數,我保證,半個月內一定把病毒注射-進那小孩體內

 。崢崢這邊,我會和貝克醫生視訊,商討最能拖延時間的治療方案,目前崢崢靠人造血,還能維持一段時間。你和崢崢,等我的好消息。”

 女人無奈,“靳南,你我都明白,你在鋌而走險。”

 “不用說了!”莫靳南蹙眉,放柔聲音:“乖,聽話,照顧好崢崢,按時看心理醫生。”

 …………

 被隔離的第二天晚上。

 十點十分。

 季深行和顧綿被放出隔離室。

 兩個人在醫護人員要求穿上隔離服,戴上帽子和口罩,直蹦重症監控病區。

 重症監護病房兩面是玻璃牆,遠遠地就看見一堆儀器圍繞的病牀上,季子陵安靜地躺在上面,慘白的小臉蛋毫無生氣,嘴裏插着管子,維持呼吸。

 顧綿紅了眼眶跑過去,雙手趴着玻璃窗,靜靜地往裏看。

 他平時那麼活波啊,現在卻一句話一個聲音都不出了,他的身體那麼小,那根粗粗的管子卻硬生生插-進了他小小的喉嚨裏。

 她還記得穿着防毒服衝進手術室,他躺在裏面的樣子,那麼小那麼小的身體,甚至撐不起一塊藍色的手術布,胸腔被切開,暴露在陰鬱冰冷的無影燈下,醫生護-士倒地一片,沒人有給他做手術,也沒有人給他合上身體,身體裏的毒血快被抽乾了,沒有新鮮的健康的血液進來,他正一點一點流失生命,麻醉也快醒了。

 沒有爸爸媽媽陪在身邊的孩子,他害怕嗎?他疼嗎?

 只要一想到這些,心臟就像被人割裂了一樣。

 顧綿,泣不成聲。

 季深行沉默着走過來,大手按在她不停聳動的肩上:“別哭,他會聽見的。”

 顧綿不信。

 季深行黯啞的聲音裏帶了點笑:“他曾跟我說,他最喜歡你笑,他說你笑起來很溫暖,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那種溫暖。”

 顧綿真的笑了,流着眼淚,笑得那麼艱難。

 “子陵……他真的很喜歡你,我對他說要搬到你家樓下的時候,他那天開心了一個晚上,半夜睡不着偷偷跑到我房間,傻兮兮地一遍一遍問我,爸爸,是真的搬去和綿綿住嗎?爸爸你不騙我的對嗎?有一次我去幼稚園接他的時候,看見他揹着書包一個人蹲在花壇,盯着別的小朋友和他們的媽媽看,媽媽給孩子買冰激凌,他也去買一個冰激凌,然後自己的右手遞給自己的左手,學着媽媽們的語氣,自己對自己說:寶貝,好好吃,別弄髒了嘴和衣服。自己又回答:好,我聽媽媽的話,好好吃,不弄髒嘴和衣服的!……就好像這是一個遊戲,一個人扮演媽媽和孩子,寂寞地玩着。”

 季深行說到這裏的時候,深深閉上了發紅發熱的眼睛。

 顧綿捂着眼睛,手心裏滿滿的,全是淚:“子陵,他太孤單了……”

 季深行把她擁進懷裏,熱熱的呼吸在她發間:“現在不了,我們都陪着他,我們給他一個家。”

 顧綿淚眼朦朧,點頭。

 兩個人在病房外呆了很久。

 季深行中途有去主治醫生那瞭解子陵現在的病情狀況。

 回來後吩咐幾個男護-士搬來一張摺疊牀,就擺放在重症監護病房對面的走廊上,不佔地方,他和顧綿可以在這裏休息,陪着子陵。

 兩點的時候,昨天被一同關進隔離室的白髮老醫生找過來,給他們兩個簡單檢查了身體,吩咐護-士輸液。

 醫院燈火通明,辨不清具體時間,顧綿一晚上幾乎沒有睡着,等到聽見清潔工拖地的聲音,明白,是第二天了。

 …………

 季深行守着季子陵,顧綿得到醫生許可,一大早跑到白若光的公寓,終於見到了寶貝女兒。

 皺皺大哭過一陣後就黏在她身上怎麼也不肯下來了。

 白若光買了早餐,匆匆吃完,兩個人帶着皺皺回到醫院。

 剛進季深明的病房,顧綿接到季深行打來的電話,子陵恢復意識了!

 真是振奮人心的消息。

 顧綿抱着皺皺立即來到重症監護病房,上午十一點,不是探視時間,不能進去。

 等到下午一點,醫生終於讓進去了,季子陵體內毒氣還未完全清除乾淨,皺皺又哭又鬧非要進去,季深行嚴肅不讓,讓白若光抱着皺皺在外面。

 季深行和顧綿進去時都穿了無菌服帶着口罩。

 病牀上,季子陵虛弱地睜開眼睛。

 小傢伙眼裏迷茫,弄不清楚狀況,大概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

 見到季深行和顧綿很開心,他想說話,小嘴兒一動就會碰到插着的管子,他驚恐,扎針輸液的小手慢慢的往上移看着是想碰那根管子。

 顧綿立刻握住他亂動的小手。

 季子陵嗚咽了兩下,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很恐慌,情緒激動起來,小小的身子扭動,一動,動過手術的傷口就痛,他痙-攣着小小的身體,蜷縮起來,烏烏的大眼睛裏立刻有淚珠掉下來,喉嚨嘶嘶地叫,他想要說話,眼神錚錚地看着顧綿。

 顧綿急得也掉眼淚,她不知道怎麼辦,只好輕柔按住他的身體,哽咽着輕輕地安撫:“子陵乖,子陵生病了,要治治。阿姨知道子陵現在很害怕,身體也很痛,可我們是男子漢對不對?我們很勇敢……”

 季子陵眼淚止不住,嗚嗚的像受傷孤鳴的小獸,睜着那雙空洞洞的大眼睛向顧綿求救。

 他那可憐的樣子,顧綿心尖都在痛,啜泣着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

 季深行眉頭緊鎖地按了牀頭的警鈴,很快有醫生過來。

 給季子陵注射了鎮定劑,可憐的小傢伙沒了意識,昏睡過去。

 季深行扶着哭得沒了力氣的顧綿出病房。

 外面,皺皺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看到媽媽哭,她也哭。

 走廊裏因爲孩童的嚎啕大哭,並不安靜。

 季深行走到一邊和主治醫師談話,顧綿鎮定了情緒,走過去旁聽。

 中年主治醫生說,季子陵在七十二小時內清醒,這是好兆頭,他現在生命體徵趨弱,氣管堵塞,需要插管一段時間維持呼吸,腹腔大部分器官在藥物治療下能夠慢慢恢復功能,但肝臟受損嚴重,在普通療法和肝臟移植兩隻之間,如果有合適的肝源,優先考慮肝臟移植。

 季深行立刻想到了林妙可。

 她是最有可能配型符合的人,剛好,他也有事找她。

 …………

 整個莫家人包括在傭人在內,都察覺到最近大少爺心情極度糟糕。

 早晨傭人上樓收拾少爺臥室和書房的時候,驚悚的看到滿地碎紙和摔碎的古董瓷器。

 莫家母女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出了。

 莫語冬看了新聞,知道了季子陵突發重病,恐怕就是被小熊紮了一針的緣故。

 莫語冬很愧疚,她當初爲了自保而無意傷害了一個那麼小的孩子。

 她很想去看看季子陵,如果他死了,那就是她害死的!她會內疚自責一輩子。

 不知道這個想法是怎麼被莫靳南洞穿的,一反常態的,這變-態沒有對她發脾氣摔她打她,反而是特別支持,甚至給她買好了去北京的往返機票,訂好了住宿的酒店。

 莫語冬萬分不解。

 她壓根不知道莫靳南也駕駛私人飛機一同去了北京。

 她更加不知道,莫靳南悄悄地在她的衣服口袋暗處安放了一個微型攝像頭。

 莫靳南現在進退維谷,亂了陣腳,出了季子陵的事,季深行肯定對他有所防範,說不定已經在暗中對他開展調查。

 莫靳南找人去過北京中心醫院,季深行果然密佈了衆多人看守,他進不去中心醫院,無法得知裏面的情況,只能藉助莫語冬打探。

 可誰知,莫語冬這一步棋還是失敗了。

 莫語冬帶着鮮花水果心情複雜地來到中心醫院樓下,人就被季深行攔住。

 莫語冬臉皮薄,做錯了事更加覺得沒臉見人,加上季深行態度堅決,莫語冬哀求很久都不讓進,她無奈地把鮮花水果留給季深行,轉身離去了。

 在電腦監控視屏裏看着這一切的莫靳南,眯了眼,他料到會有這一步,所以,他在果籃上也安裝了攝像頭,只要季深行把果籃帶進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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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電腦監控裏畫面搖晃,果籃上安裝的攝像頭清楚顯示,果籃在莫語冬轉身之際,就被季深行扔進了住院部樓下的垃圾箱。

 莫靳南氣得一把將筆記本掃到了地板上。

 沒想到季深行這麼謹慎。

 莫靳南陰沉着臉在酒店房間內來回踱步,看來,得另外想辦法了。

 …………

 轉眼時間過去七天。

 小孩的身體雖然脆弱,但生命力卻很旺盛。

 季子陵在一天天轉好,顧綿陪着,和聲細氣地勸導下,季子陵情緒也不激動了,病人情緒緩和,積極配合治療,治療的效果會事半功倍。

 醫生說小傢伙體內還存留又毒素,受損的器官在這七天裏,恢復情況還不錯,只有肝臟,情況令人擔憂。

 這天晚上,季深行提出了把季子陵轉回A市的想法。

 對此,顧綿和白若光都很不解。

 要知道小傢伙病情剛趨於穩定,即使飛機上有隨行的醫護悉心照料,但幾個小時的路途顛簸對渾身插着各種管子儀器的季子陵來說,絕對是折磨,而且,到了A市的醫院,醫生重新上手,還要從頭瞭解一番病情,不如中心醫院跟蹤治療的主治大夫熟悉情況。

 可是季深行堅持,季偉霆也同意。

 顧綿隱約察覺他這堅持的底下,藏着別的目的。

 她也發現,他最近幾天和凌楓通話頻繁,這讓她更加奇怪,他和凌楓的關係,不敵對就很不錯了。做朋友?不可能。

 縱然顧綿新有疑問,但在季深行絕對的堅持下,季子陵還是在第八天被轉回到了北方醫院。

 自然,顧綿和皺皺也跟着一同回來了。

 因爲知道莫靳南本來針對的是皺皺,子陵是誤打誤撞,莫靳南沒有得逞,一定不會罷休。

 所以回到A市,顧綿沒讓皺皺上幼稚園了,幾乎是形影不離地看着她。,白天大多時間在醫院,讓皺皺陪着季子陵玩,解悶,晚上才帶着皺皺回家,還是住原來的小區,季深行說暗中派了人保護着,不會出問題。

 …………

 在季子陵轉回A市的第二天晚上。

 深夜,林妙可的單身公寓裏,來了一位她怎麼也想不到的客人。

 林妙可又驚又喜地把來人迎進屋。

 男人並不打量房間裝飾佈局,徑自走到沙發前,長腿交疊地坐下,蹙着眉頭說明來意。

 林妙可精緻臉蛋上的喜悅,一點一點化爲須有,然後又轉爲不可置信。

 男人說了句什麼,林妙可剛要反駁,手機響了。

 她看着來電顯示,下意識看向對面的男人,男人抿脣,神態懶散,俯身過去按下免提,揚了揚堅毅的下顎,示意她接

 起。

 林妙可臉上閃過猶豫,但還是接了起來:“喂,靳南,什麼事呀?”

 莫靳南身姿挺拔佇立在露臺上,眼眸裏是如同這夜風一樣的寒惻逼人:“怎麼,沒事兒不能給我的寶貝兒打電話?沒良心,就算不想我,難道你就不想它麼?”

 帶顏色的調侃,林妙可望着對面神情始終淡漠的男人,臉驀地通紅,無地自容。

 寒暄了幾句,莫靳南步入正題:“我聽說你兒子生了場大病,你這個當媽的,都不去醫院守着嗎?”

 林妙可想到男人剛纔對她說的,攥緊了手機,突然,對面的男人遞過來一張紙條,林妙可看了上面的字,撇嘴說道:“我纔不想去呢,但是季家人告訴我,季子陵需要肝臟移植……”

 “這樣啊,”莫靳南笑了:“那你儘快去醫院配型啊。”

 林妙可訕笑不說話。

 莫靳南再度開腔:“妙兒,你不是一直想讓我把顧綿和季深行的孩子整死嘛,我最近正進行到最關鍵的一步,可是季深行起疑心了,他把顧未來保護起來,我接近不了,這樣吧,你明天去醫院做配型,想點法子把顧未來帶出來,帶到我這裏,我只要把病毒往她體內一注射,她必死無疑,也算完成了你一直以來的心願不是嗎?”

 林妙可聽着這個男人一直都很溫柔的帶着點壞壞的聲音,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讓她覺得身體發寒。

 她在心底冷笑,就像你把病毒注射-進我兒子體內一樣嗎!

 林妙可壓抑住衝口而出的質問,看着對面男人又遞過來的紙條:“好啊,反正我巴不得那小東西早點死!”

 莫靳南呵呵一笑:“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等你好消息。”

 掛了電話,林妙可癱倒在沙發裏,面色難看地盯着對面沙發上沉着坐定的男人,還想試圖解釋:“深行,我承認我之前恨不得你和顧綿的孩子死掉,可我現在真的沒有那個想法了,我也知道殺人犯法,如果我真想把你孩子弄死,那天從季家別墅把她虜出來她貧血休克,我就不會把她待到莫靳南那裏讓他治好她……”

 沙發上男人,修長的手一擺,示意她停下來,冷峻的五官上出現不耐的神情。

 季深行站起身,雙手插-進西褲口袋,長身玉立在客廳的吊燈下:“莫靳南把子陵害得這麼慘,我想,你現在應該清楚你要站在哪一邊。他如果真的喜歡你,又怎麼會想要把你的孩子置於死地?林妙可,這個男人的陰狠毒辣,不是你能想象的。你現在全力配合我演好這出雙簧,把莫靳南的真面目挖出來,保護好子陵,做一個母親該做的,我想,子陵最終會接受你。”

 林妙可悽清地笑了:“我的人生從遇見你就耗住了,糊里糊塗生下季子陵,以爲遇到了莫靳南,他會是個港灣,誰知道他從頭到尾是利用我,沒有哪個女人比我過得更悲劇了吧?讓季子陵認我這個蛇蠍毒婦做媽媽,可能嗎?”

 季深行眼裏沒什麼情緒,嚴肅冷漠:“你的現狀都是你自己一步一步造成的,要想挽回你在子陵心中的形象,也得一步一步做起。”

 林妙可深呼口氣,站起來,目光堅定:“好,我配合你,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只是,你女兒上次那件事後,怕極了我,我怕我在醫院帶不走她。”

 “這不是問題。”季深行終於露出了一點笑容。

 林妙可看的怔忪,她苦笑,當年就是爲了這點淡淡要命惑人的笑容,她陷入了魔怔。

 季深行出了林妙可的單身公寓,下樓,凌楓從車裏出來。

 看着他一副運籌帷幄,凌楓有點不放心:“這女人一直視皺皺喂眼中釘肉中刺,不會臨時變卦和莫靳南變成一夥吧?”

 季深行搖頭:“林妙可是壞,但膽子小。”

 過了一會兒,季深行再度開腔:“都準備好了?”

 凌楓點頭:“兒童醫院獨立研究樓的結構圖弄到手了,莫靳南家裏,這裏,還有顧綿那裏,北方醫院,都有警隊的人看着。莫靳南這次應該是狗急跳牆亂了陣腳,就等他明天帶着皺皺往我們的套子裏鑽。”

 季深行蹙眉,眼沉沉:“我這個當爹的,再一次把皺皺當餌放出去。”

 凌楓拍他的肩:“我們有萬無一失的防護措施,皺皺不會有一丁點事。這次一定要端了莫靳南的窩,一舉把他滅了送進牢子裏,省得他再生事端!”

 莫靳南做事滴水不漏,就拿這次季子陵出事來說,那個小熊找不到,沒有證據,莫靳南蓄意害人罪也不成立。

 但明天就不同了,莫靳南給皺皺注射病毒時抓個現場,再一通搜查那棟獨立研究樓,莫靳南蓄意害人和私自研究病毒的罪名就能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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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靳南一倒,要害人物要回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