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坑深279米:喝醉了才能逞兇,不是嗎?

發佈時間: 2023-03-25 09: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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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晚安嗅到了另外一種酒味,在她十五六歲,十六七歲的時候,爺爺的酒櫃裏藏著很多酒,她和綰綰也會偷偷的喝酒,倆人私下研究過一陣兒,算是會品酒囡。

 跟他之前談契约的時候喝的應該不是同一種。

 聞起來更加的醇香,且莫名透著一股更加sin感和蠱惑的氣息,她下意識的問道,“你們在喝酒嗎?”

 倆男人在一起喝酒,倒也正常。

 顧南城盯著她,“嗯。”

 於是晚安以為,薄錦墨也在裡面,只不過過來開門的不是他,但是聽剛剛他在電話裏的聲音,顯得很冷靜而條理清晰,沒有什麼醉意。

 她抬腳走了進去,門在她的身後關上了。

 走到客廳的沙發邊,果然看到茶几上擺著幾瓶酒,大部分都剩下空瓶子了,東倒西歪,但是沙發上沒有別的男人,她回頭問道,“薄錦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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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一秒鐘的時間,腰被扣住,還沒反應過來緊跟著就是一陣旋轉,她整個人都直接落進了沙發裏,然後帶著酒味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密密麻麻無處不在一般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晚安懵了懵,手推著他的胸膛就要用力,但是更深的吻堵住了她的唇,長驅直入,纏著她的柔軟肆意糾纏。

 他喝醉了嗎鯴?

 晚安看著男人黑得嚇人的眸,只覺得他似乎不是喝醉了那麼簡單。呼吸沉重而粗,他扣著她的下巴接吻,像是把這段時間裏那層紳士溫柔的皮囊給徹底的扒了下來,剩下最原始的樣子。

 吻了多長時間,五分鐘,或者十分鐘,總是直到晚安喘不過氣要窒息的時候,他才稍稍的離開了她的唇,乾淨溫存的眉目染著某種壓抑許久而迸發的妖邪。

 他的手指摩擦著她的下巴,“不想再跟我在一起了,”低低的笑著,“誰准你這麼說的,誰准你這麼想的?”

 男人的嗓音顯得溫存,但是透著張揚的危險,尤其是她小腹處清晰。

 “你喝醉了……”

 “喝醉了不好麼,”他又笑,xin—感得顛倒眾生,又讓人心尖生悸,“喝醉了才能借酒逞兇,是不是,嗯?”

 “是你讓薄錦墨騙我上來的?”

 顧南城低頭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手上的動作乾淨而俐落,溫存而絕沒有手軟的意思,他淡淡的笑,“沒有,我如果非要睡你,有一萬種管道,不必借別的男人的手。”

 他徐徐的看著她睜大的瞳眸,低低喃喃的淺笑,“只不過你主動的送上門,那就另當別論了。”

 她緋色的唇張開,剛想出聲說話,看得男人喉間陣陣的發緊,想也不想的覆蓋了上去,“唔……”

 魔音一般的男聲纏繞在她的耳邊,極低極啞,“好想你……晚安,我很想你。”

 自他們離婚,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了。

 他想這麼對她,也想了有一年了,想得全身處處都在生疼。

 門鈴聲響起,晚安睜大眼睛揪著他的襯衫出聲,“有人敲門……顧南城,有人敲門……”

 “沒有……沒有……你聽錯了晚安。”回應她的是低喃的嗓音,他哄著她,然後緊跟著而來的是更加汹湧的吻勢淹沒而來。

 門鈴的響聲落下後,跟著響起的就是手機的震動,綿延不絕的震著。

 這一次她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長髮在總統套房深紅色的沙發上披散開,像是搖曳的水草,襯著她白裏透紅的臉蛋,嫵妹得要人命。

 一寸一寸的勾魂奪魄。

 顧南城咬著她的耳朵,在她的耳邊淺笑,帶出粗重的呼吸,誇獎她,“你永遠不會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要命。”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她只知道等他結束之後她整個人的神智都不是清醒的,腦子有短暫的空白,看著那張近在咫尺溫柔說sorry的臉,恨也怒不起。

 所以顧南城倒了一杯酒喂到她的唇邊,她也呆呆的張嘴就順著杯沿喝了下去,直到喝了差不多一半,她才後知後覺那是酒,於是抬手就把他的手推開,無意識的起身就要站起來。

 還沒走出兩步就跌倒在沙發上。

 然後不到一秒鐘就被後面跟上的男人抱起來去了浴室。

 從浴室在到床上,她整個晚上都被扔在潮起潮落的感官刺激,和他響在耳邊沒有斷絕過的一遍一遍的我愛你三個字中。

 晚安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懵了足足一分鐘,她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在男人的懷裡醒來過了,那只手臂搭在她的腰肢上,圈著她。

 稍微的抬頭就能看到男人俊美的容顏,他閉著眼睛,大概是累極,睡得很沉,而她生物鐘習慣xin的醒得很早。

 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呼吸均勻。

 晚安從他的懷裡爬出去,然後赤著脚下床,她只覺得自己沒動一下就要扯到身上的一根神經,又疼又酸。

 在客廳沙發的遞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她看了眼茶几上擺著的酒,迷迷糊糊的記得昨晚顧南城喂她喝了半杯,然後她在浴室洗著澡就覺得身體不對勁。

 她穿好衣服就坐在沙發上,長髮沒梳理,很淩亂,坐了一會兒有拿起包,從裡面拿出手機,準備看看什麼時候了才發現手機沒電了。

 找了個插座插上,手機重新開機她才看到荧幕上顯示著無數的未接來電,除了夾雜了幾個簡雨的電話,大部分都是淩晨的時候沒有備註的。

 距離現在最近的,是五分鐘之前。

 她一邊猜測一邊回撥打了過去,響了半分鐘忽然被接起,還沒出聲那邊就低吼出聲,“差點被你嚇死了,我昨晚打你電話不接,早上打你電話不接,剛剛陸笙兒從我身邊過去你響我的手機!“

 “綰綰?”晚安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有些緊張的問道,“你在哪兒?”

 “你來停車場,停在顧南城的車邊上的計程車。”

 在電話裏說不安全,因為晚安不知道她的電話有沒有被監管,於是想也不想的道,“好,我馬上下來。”

 她匆匆忙忙的收拾了一下,除了包,她身上的衣服,她基本沒有什麼東西落在這裡了,晚安草草的看了一眼就要走,到玄關的時候忽然頓住脚步,又回頭看了眼,果然看到她那只陳舊的手錶躺在茶几邊的地毯上。

 那是她爺爺買給她後來拍戲的時候壞帶的手錶,顧南城之後定了一支手錶給她她沒有收,於是他就把她的舊錶要過去,不知道在哪兒又給她修好了。

 後來她又一直戴著。

 昨晚那男人嫌它礙事,把它取了掉到了地毯上。

 幾秒鐘的猶豫,她還是沒有折回去撿,而是拉開了門走了出去。

 見前面有清潔工,想起茶几上的酒瓶,於是沒有把門關死,晚安直接往電梯那邊走去了。

 電梯門才打開,另一邊的電梯門也跟著開了,陸笙兒從裡面出來,她面色憔悴,眼睛裏有血絲,看上去一夜沒睡。

 晚安瞥到了她,但是顯然陸笙兒盯著前面的走廊,眼睛裏帶著一股幽怨的氣息,沒有注意已經一隻腳踏進電梯的她。

 她也沒多想,只是一個念頭一閃而過,昨晚薄錦墨是不是也沒有回去,或者就在隔壁開了房,所以沒有回去,一早陸笙兒才會找過來。

 陸笙兒的確是來找薄錦墨的,她面無表情的看著門牌號,才到轉角處,就被一個年輕的女人攔住。

 “陸小姐是嗎?”

 陸笙兒對眼前的女人沒印象,只隱隱覺得見過,她眯起眼睛就是冷笑,“怎麼,你是哪裡冒出來的?”

 “我不是對薄先生有心思的女人,陸小姐不必誤會。”

 陸笙兒臉色這才淡了下來,“那你想說什麼?”

 簡雨手捏著自己的衣角,繃得很緊,臉上卻是從容的笑,“我剛才電梯上來的時候,看見一個女人。”

 陸笙兒冷眼看著她,帶著她在外人面前顯露而不自知的一貫的清高和驕傲,沒出聲,等著她說完。

 “一個比陸小姐你漂亮,也比慕導漂亮的女人。”

 比慕晚安漂亮,又比她漂亮的女人?

 在這個安城,還有誰配得上這樣的描述。

 —題外話—二更,明天萬更<!–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