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7:後續補充:這麼多年被他傷的,她不敢多想,不敢奢望

發佈時間: 2023-03-25 08: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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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家小劇場:

 【‘惡人’自有‘惡人’磨】

 關於蕭沐景小朋友的‘嬌氣’,不光表現在八個月大才要死要活斷了奶這一點上民。

 小小冰一歲的時候,越發地黏媽咪了責。

 白天忍受媽咪在學校的痛苦對他來說已經夠夠的了,所以只要到傍晚別墅的雕花大門響起吱呀的聲音,小小冰小盆友準會在嬰兒車裏撲騰開。

 王姐推着小二少爺打開大門出去,施潤揹着書包過來,抱起朝她伸着兩隻小胖胳膊的兒子。

 抱起就再也別想放下。

 等老男人回來,客廳裏三個小的一個大的歡聲笑語,咿咿呀呀。

 他自己放公文包,自己脫下外套放衣帽架,自己彎腰拿出居家拖鞋換上。

 甚至沒有妻子的一個‘你回來了’的擁抱。

 pia着一張老臉,上樓回書房。

 晚上要睡覺了,蕭沐景小朋友就開始抓住媽咪的衣領不放了。

 爸爸從書房走過來,走到自己女人身邊,每天晚上都要進行一場‘搶女人’的戰爭。

 “鬆手去睡覺。”男人間的對話,是很不耐煩的。

 蕭沐景小朋友更不耐煩,直接後腦勺對着某人,然後咧嘴對甜甜媽咪笑得開心又討好。

 “你把他往牀裏扔,還能扔不下去?”

 施潤:“我今晚還是和他睡吧,不然得哭。”

 “哪那麼多破事?”男人眉毛擰起來,指向兒童房另一邊的上下鋪,“你哥哥你姐姐多乖,這個家不搞特殊化!都是自己睡覺,一歲了,你當你還是小孩子,矯情不矯情?”

 要拿開小家夥的手。

 “嗚哇……”

 “行了,你別碰,一碰他就哭。”施潤聽說孩子哭多了將來聲帶不好。

 “慈母多拜兒。”這人氣沖沖地走了。

 小冰淇淋從被子裏鑽出來,“媽咪,爹地說這個家不搞特殊化,都是自己睡覺,可是爲什麼他總霸着你呢?”

 “……”

 施潤答不上來。

 “ho!真是的,總是半夜進來把媽咪偷走,偷走了就算了,天亮之前也不給弟弟還回來。”

 施潤:“……”

 弟弟扭過連脖子都看不見的肉嘟嘟腦袋,大黑眼睛忽閃忽閃地看着姐姐。

 於是又到半夜。

 兒童房門果然輕聲開了。

 施潤這次特地睡在裏面,聽見沉穩的腳步聲就臉紅地壓着小嗓門:“你回去,小冰淇淋都發現你半夜偷/人了。”

 這人滿不在乎,走到窗前,藉着月光看清女人柔白的小臉,“怎麼睡裏面,自己出來。”

 施潤不動。

 男人臉色差:“憑什麼一直陪着他,你還請不清楚自己是誰的女人?該以誰爲中心?”

 “……”每天聽這種話,快四十的男人嘴裏講出來。而且,當初不是他死要她生的嗎,生出來和自己兒子吃醋生氣,無語。

 見她不動,男人擰着眉宇俯身,仗着手長腿長,直接從裏面搶人。

 “蕭雪政……”施潤又不能掙扎。

 正不情不願,忽然聽得他一聲低呼。

 “怎麼了?”

 一片混亂。

 幾十秒後,牀頭的小燈終於亮起。

 男人面無表情杵在牀頭,施潤順着他的目光低頭,蕭沐景小朋友大黑眼睛圓溜溜的,倍兒精神。

 潤澤潤澤地砸吧嘴嘴,露出新長的小白牙。

 施潤再擡頭,男人白皙的胳膊皮膚上有小小齒痕……

 這件事情告訴我們:勿以大欺小,還有,不要隨便偷別人的女人,哼!

 【男人都是怎麼吃醋的】

 施潤三十歲時,終於有了自己的一個設計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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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綵那天,頗有些而立之年事業進入正軌的感慨,施潤哭了,喜極而泣。

 有了自己的小事業後,難免會更加忙碌。

 好在龍鳳胎九歲了,都很懂事,那個不懂事的小的,也四歲多了呢。

 事業蒸蒸日上,往往就會招來嫉妒。

 比如某個男人,冷眼旁觀就見不得她事業上出色。

 拿下一批設計單,跟他炫耀一下吧,得來冷嘲:“三萬,好大一個單子。”

 要不就是晚上到八點,只要她沒歸家,短信立刻過來。

 “蕭沐景要你了,哭着吵着不肯睡覺。”

 “蕭沐琛蕭沐語的語文背誦需要簽字,我在開會,立馬回去簽字!”

 “十點還不回來,離婚再去搞你的事業。”

 諸如此類,藉口加諸多威脅。

 壓力之下,施潤都不敢跟他說晚上在應酬客戶。

 當然,水邊走總有溼鞋的時候。

 某天,蕭雪政在瑞景大廈與合作商吃飯,收到簡子俊的短信;在中鼎飯店看見小嫂子了,和一個男人吃飯,想着和五哥你報告一下。

 男人盯着手機看了會兒,薄脣勾着淡笑與合作商把酒言歡,隨後西裝革履地站起身:“sorry,接個電話。”

 中鼎飯店就在大廈斜對面。

 施潤這邊。

 單獨的包間裏,喝了一口紅酒後放下杯子,笑容明豔拿過合同:“劉老板,您真爽快。”

 四十幾歲保養不錯的男人拿筆簽字,喝了點酒上頭,眼睛看過來嘆道:“遇到施小姐這樣的美女,能不爽快嗎。”

 施潤淺笑不言。

 忽而感覺包間門開了一縫。

 等她擡頭看過去,又並無異常。

 那晚回到家,她心情很好,孩子們都睡了,準備了一下在牀上等她。

 一個小時後,某人回來。

 襯衫領口鈕釦鬆散,幾分慵懶,帶着酒氣,在臥室門口身高腿長地站了會兒。

 施潤暈着小臉,把吊帶的香肩稍微露出一點點,不說話地朝他看。

 他也盯着她。

 然後走過來,施潤伸出小胳膊要環他的脖頸,這人冷硬拒絕,拿了自己的枕頭,關門聲砰地一下,出去了。

 小女人雲裏霧裏,追出去後,見他去了兒子們的臥室。

 ……

 臥室裏。

 男人看着一左一右兩張牀,最後選擇了小兒子那張一米二的。

 蕭沐景:“爲什麼不去哥哥那邊?”

 男人躺下,一把搶過兒童小被子,蓋不住長腿,背對着兒子,不言不語。

 “爸爸,你和媽咪吵啦?”

 “……”

 “要不爸爸你睡這裏,我去臥室陪陪媽咪,每次被你欺負後,媽咪都好傷心。”

 沒動靜。

 被擠到牆上的小賊膽子真的爬起來了,還是很怕老爸生氣的,所以垮着老爸的身體要下牀的時候,動作幾乎沒有聲音。

 一條小胖腿下地了耶!

 然而,衣領被大手揪住,重新翻到了牀上,扔在裏面。

 蕭沐景小盆友屁股劇痛:“……像你這種自己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得到的小氣鬼,嗚嗚……”

 某人:“……”

 翌日。

 施潤照常上班,雖說總是莫名其妙被冷戰,但誰讓他四十有二了呢,更年期了,她非常理解。

 中午。

 市中心cbd天海大廈旁邊的高級商務餐廳裏,迎來了尊貴的客人。

 一男一女,男人嚴肅挺拔,尤其英俊,女人知xin幹練。

 服/務眼遞菜譜,聽見這女人聲音卻特別嗲,“蕭老闆,您點就行了。”

 男

 人倒是沒有什麼表情,紳士中透出疏離,隨意點了菜,之後也沒怎麼說話,薄脣抿着,墨黑的視線卻一直往餐廳門口看。

 次數多了,女人問:“蕭老闆,還有一同用餐的人?”

 “沒有。”

 服/務員也跟着往門口看,玻璃大門對面,正對天海大廈,那是一棟寫字樓,很多中小型公司的辦公區都租在那裏。

 哦,最近又搬進去一家設計工作室,負責人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笑起來甜甜的,感覺不太大的樣子,可是吃飯的時候她說,她生了三個小孩子了。

 直到一點半,身形高大的男人和看着很裝的女人,用餐離開。

 第二天,這個英俊的男人又來了,女人換了一個,不那麼嗲,很漂亮,但還是有點裝。

 第三天,男人還來,女人從一個換成了兩個。

 第四天,男人沒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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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服務員老遠露出笑臉:“美女姐姐,你怎麼一週都沒來吃飯?”

 施潤笑:“這幾天好忙,中午叫的外賣。”

 拿了餐盤,走到靠窗位置坐下,服/務員跟過來:“美女姐姐,你沒來的這幾天你的這個座位被一個很帥的男人坐着,他每天帶不同的女人來,可他看着也不是很壞的男人,帶了女人來也不說話,還總看着你們那棟樓。”

 “好奇怪的人啊。”施潤說。

 “是啊。”

 ……

 同一時間,某總裁辦公室裏,季林敲門進去,某總裁大人正在打噴嚏。

 季林:“蕭總,您今天中午不去用餐?”

 某黑臉總裁大人:“出的餿主意。她根本不出來吃飯。”

 “沒有啊,我剛還接到電話,太太正在那家餐廳用餐呢。”

 蕭雪政:“……”

 【開始打聽保養品】

 話說施潤三十五歲,真的像傳說中那樣,開到最盛最美的年紀了,舉手投足指間的嬌俏和那股在事業上鍛鍊出來的淡定,全是風情。

 她徹底長開。

 某個過了最好極品年紀的男人,雖然外在照樣看着三十多歲,身材照樣很棒,體格照樣強健,分分鐘照樣能把她摁到牆邊就辦了。

 可畢竟眨眼到五十了。

 晚上,蕭太太處理完公務,回臥室,洗臉敷面膜,擦精油。

 蕭先生靠在牀頭,慵懶的姿勢,膝蓋上放着筆記本,不是商務手提,是平常上網的家用本。

 蕭太太有點奇怪,這個本本買下他就沒用過。

 現在生活趨向規律,今晚週四,非ml時間,蕭太太敷臉之後,拿起孩子們的作業檢查。

 聽見旁邊有動靜,關電腦的聲音,男人捏了捏眉心,胳膊伸過來。

 蕭太太枕着,互相道晚安。

 等旁邊的呼吸聲沉穩,蕭太太作業也檢查完了,下牀放東西的時候,瞄到那個黑色的本本。

 剛纔還聽見他打字了,實在好奇,開了機。

 沒發現qq和電腦版微信的軟件,蕭太太打開網頁,翻到歷史記錄。

 還原網頁如下:

 百度提問:中年男人比較好用的護膚品有哪些?男士去皺產品有哪些品牌?最好用的染髮膏推薦……

 施潤盯着那一排打開的網頁。

 然後擡頭,目光看向牀上,背對着的乾淨精緻的男人後頸,耳朵後面,幾根顯眼的短硬白髮,顯出幾分滄桑,卻又無比的迷人,堅硬成熟。

 他大概不知道這樣的自己有多man。

 不禁好笑。

 她關上電腦,動作很輕地爬上去撲到他身上。

 把他鬧醒,在他要發作的時候,推平他眉間的xin/感擡頭紋,邊解自己的衣衫邊朝他耳畔吐字:“老公,我最喜歡短短的黑髮中夾着一點白頭發的男人了,好帥好帥你不知道嗎?所以,別用染髮膏啦……”

 男人睡眼惺忪,鬢角輪廓深邃,眼神漆黑。

 憑他的智商和銳利程度,俊臉立刻有點紅了,虎着五官,翻個身壓下來,見她嘟嘟嘴還要說話,直接薄脣封住,燈一關。

 ……**……

 小寶靳林後續。

 吻了不知道多久,唐小夕覺得呼吸已經停了,身子僵硬着發抖得很厲害。

 身上男人終於肯停下來。

 額頭抵着她汗溼的額頭,低沉呼喘,他的眼眸黑的,要沁出了水。

 她怎麼也不敢去看他那雙瞧過來的眼睛,身子被他欺負着擠到牆上。

 貼着精緻壁紙的牆壁,都好像被她禮服露出來的背上的汗,浸透了。

 心跳快要把耳朵震聾。

 她猛地推開他,這次,男人沒有再拽她回來。

 唐小夕撿起曳地的裙襬,打開休息室的門,清弱的身子跑的像一陣風,小小的,帶着勁兒。

 男人一臂撐着牆,黑色西裝袖口露出白色的一截襯衫袖,手背紋路清晰,有汗,有突顯的青筋。

 另一手插進西褲口袋,平息,皺眉轉身,清墨中有闇火在燒的瞳孔裏,休息室的門在彈力裏來來回回,最後關上。

 蕭靳林整理了領帶,走到沙發前,坐了會兒,才出去。

 婚禮大宴會廳裏,人山人海,他坐回原來的位置,桌上的人還在用餐。

 他不經意的側過視線,只看到那個劉峯毅。

 她不在。

 旁邊認識的老闆給他倒紅酒,看到他嘴角破了,眼睛一轉,璦/昧一笑。

 男人垂下眼瞼,一本正經地喝酒,用餐。薄脣破的那一處,又痛又麻。

 她有一顆很尖的小虎牙,急了的時候,真像刺蝟,扎人見血。

 蕭靳林不禁想起兩年前出差b市,她跟在蕭雪政身邊,那晚蕭雪政和施潤四年後重逢,他親了施潤,就在蕭雪政房間的對面樓棟窗戶口。

 她是看見了。

 所以警報後去了咖啡館,她找到他,非常氣憤。

 但那時,他的確眼裏裝下了施潤,她很傷心,爭辯中對着他的鎖骨就是一咬,用的那顆小虎牙。

 他躲開了一半,男人鎖骨的骨頭磕破了她的下嘴脣。

 過往,歷歷在目。

 現在回想,自己竟冤枉誤解傷害了她那麼多年。

 喝了大半杯紅酒,他心跳依舊很快,閉着眼睛,嘴裏,紅酒蓋不住她的味道。

 ……**……

 唐小夕一路跑上二樓,一樓根本不敢做停留。

 二樓的新娘房,她也不敢去,怕姐姐在那裏。

 躲在自助餐桌這邊,都是不認識的人,她坐下很久,直到臉色差不多恢復如常。

 嘴脣從痛開始腫,心跳震得好像地板都在動一樣。

 樓下賓客逐漸散席,好像出了什麼事,她耳朵裏嗡嗡嗡的也無法集中注意力。

 又枯坐了不知道多久,實在不知道往哪裏去。

 總之現在不能看見他。

 她心慌意亂,在走廊裏來回打轉轉,偷偷瞧見施潤下樓了。

 過了一會,新娘房裏周蓓出來。

 唐小夕跑過去,捂着嘴的,“有沒有創可貼。”

 “你怎麼了?”

 周蓓皺眉,突然笑了,過來要拿她的手。

 唐小夕驚的,都不會正常害羞的女孩子,滿臉的不自在,死捂着:“到底有沒有?”

 周蓓腦袋一歪:“沒有,不覺得貼上更顯眼嗎?嘴破了,能破的可能xin就只有那麼一種耶……”

 唐小夕轉身,跑下樓梯,身後周蓓的惡笑聲哈哈不絕。

 她都沒有跟施潤和唐意如打招呼,開着那輛租的小破車,跑路了。

 在國外讀書期間,做了項目,但是積蓄並沒有多少,她如今誰的錢也不用,蕭靳林每個月往卡里打固定的錢,她

 更加不會碰。

 回國後就是窮人一個,要先找工作,再想辦法貸款買車。

 去還了車,穿着禮服走在路上,一路招眼,她又沒地方可去。

 反正別墅不能回去。

 施潤和蕭雪政估計應該回去了,他或許也跟着回去了,畢竟婚禮後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最後,她死皮厚臉地聯繫了一個平時根本不聯繫的以前在廣政的女同事。

 這個女同事今天也參加了婚禮,剛好留了電話。

 唐小夕決定先藉助兩天,等嘴巴情況好點,回別墅收拾東西,迅速搬出來找工作。

 至於別的,她又不敢想。

 衝動褪去,狂/亂平息,她又是那麼不自信,不確定,甚至不知道發生的是真的還是在做夢?

 這麼多年,被他傷的,她變得不敢多想,不敢奢望。怕那種一腳踩下去是空的噩夢反覆重演。—題外話—今天的更新是今天的,這幾天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