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9.番深555米:薄錦墨,你是不是瘋了,髒死了

發佈時間: 2023-03-25 09:5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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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總看著那男人瞧不出喜怒的俊臉,打著哈哈笑道,“盛小姐,您為了惹薄總吃醋也別拿我們尋開心,這麼大的鍋我可是背不起,誰會不識好歹的想動盛大小姐。”

 盛綰綰看了過去,輕描淡寫的回了兩個字,“是麼。蠹”

 周總臉又是一僵,就這麼簡單的兩個字,既沒有豐富之前的說辭,也沒有反駁他剛剛說的話,但就是將他翻襯到了心虛的那一方。

 一直沒吭聲的男人淡淡的開腔,“這既然是周總開的包厢,那我怎麼沒有白占的道理,周總和慕小姐有事情要談,我們這就走。”

 說罷扣著盛綰綰的手,不顧她的意願直接拉著她往門口走去。

 她臉色一變,自然明白這男人是在威脅她。

 她另一隻手去反握他拉著她的手,冷冷的道,“薄錦墨,你再不停我叫展湛進來了。”

 男人頓住了脚步,回頭看著她,似笑非笑,“你叫他來,是想讓他對我動手,還是這幾比特?”

 即便沒有人跟她說,但她也知道好歹,以現時的局勢,她這個盛家大小姐雖然還不畏懼得罪什麼人,但是顯然,盛世內部不穩,她最好也不要跟誰再撕破臉。

 她要將自己的手抽回來,但是試了幾次都被他攥著沒辦法抽出來,她最後還是放弃了,“展湛!髹”

 展湛一直就站在包厢的門口等著,聽到她的聲音便立即出現在門口,走到他們面前才停下,他看了眼薄錦墨,垂首,“大小姐。”

 盛綰綰閉了閉眼,還是面無表情的吩咐,“你幫我送晚安回家。”

 展湛的眉宇微不可絕的皺起,“大小姐?”

 “去吧,送完她再過來接我。”

 她的命令,展湛一向都是直接服從,聞言點點頭,“好的,”說罷看向不遠處同樣蹙著眉的晚安,“慕小姐,請吧。”

 “綰綰。”

 盛綰綰恨不得踹這個攥著她的手不放的男人一脚,“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讓你待在這裡我不放心,你先回去。”

 晚安看了眼他們,短暫的遲疑後,點點頭,“好。”

 晚安跟展湛離開,薄錦墨沒有吭聲,其他人更不會封锁。

 盛綰綰又要掙脫被他攥著的手,幾下無果後,她才深吸一口氣,冷淡的道,“不就是去你定的套間麼,去就去,把手放開。”

 媽的,手都要被折斷了。

 “走。”

 他就扔下一個字,還是沒鬆手。

 盛綰綰只能跟上,煩死這種狀態又甩不開,只能在後面不斷的念叨,“你煩不煩,我說去就去,誰願意頂著濕透了的衣服,不用你拉著……”

 她的衣服本來也就是要換了,他以為她不敢去?

 包厢跟套房不在一層,夜莊的套房都在上面,要搭乘電梯上去。

 盛綰綰在後面念了好久,那男人都沒搭理她,後來她乾脆也就懶得搭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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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梯裏,看著門一點點的闔上,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煩躁的道,“都到電梯了我跑不掉了,你松……你幹什麼?”

 門才剛剛被合上,她下一秒就被攥著她手的男人突然直接抵在了電梯內部的牆上。

 媽的,又親她。

 這男人是不是真的有毛病?

 準確的說,這也不能算親,因為男人的目標不是她的唇,是她被包在西裝下的鎖骨和上面的脖子。

 他在包厢裏只給她擦了臉上的酒。

 黑色的頭顱埋在她的胸前,唇舌添吻去她身上殘留的酒液。

 盛綰綰懵了懵,腦袋短暫的空白,手去推他的肩膀,幾乎是哆嗦著尖叫,“薄錦墨,你是不是瘋了,髒死了!”

 一想到他在幹什麼,這種璦昧至極的動作,比直接的親吻還要令人戰慄。

 是,她全身的神經都漫過一層戰慄。

 推他沒有結果,反倒是被他輕易的反剪住了雙手扣在身後,另一隻手扣著她的下巴,然後凑過來,濕軟的舌吻了下去。

 他吮去了她肌膚上的紅酒。

 她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就像她不知道他想怎麼樣。

 踉踉蹌蹌的被拉出了電梯,走到一間套房門前,郝特助正守在門口,看了眼那臉頰冷淡又緋紅的盛綰綰一眼,低頭恭敬的道,“家後的衣服放在沙發上了。”

 “嗯,你先回去。”

 “好的薄總。”

 盛綰綰被他拽進了套房,扯進玄關處,門一關,男人就將她重重的壓在了門板上。

 從這個空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開始,男人淡漠的面具下壓抑克制住的情緒就像是肆無忌憚的流瀉了出來。

 她看著他陰鷙的眉眼,和太陽穴兩側隱隱跳動的筋脈,剛才被強吻的怒氣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真是很難看見呢,如此勃然大怒的模樣。

 她身上的男人的西裝掉落在地上。

 她望著他,“不是帶我回來換衣服的麼,你這樣我怎麼換衣服?”她笑了笑,眯著眼睛的樣子看上去懶洋洋的,但眼底是分明的冷意,“還是你不是帶我回來換衣服,就是想扒我的衣服?”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扣上她精巧的下頜,眼神冷漠,將他原本清隽斯文的氣息硬化了不少,嗓音低沉得可怕,“盛綰綰,誰准你在那麼多男人面前把自己弄成那副馬蚤浪的模樣?”

 他模樣看上去的確可怕,換成以往,她會既心焦自己惹怒了他,又會擔心他明裡暗裡的收拾她。

 現在麼,原本就是勢不兩立的戰線,好像乾脆也沒什麼好擔心了。

 她甚至有種快感,就是單純人惹他大怒的快感。

 盛綰綰側過了臉,視線沒有落在他的臉上,輕描淡寫的吐出四個字,“關你屁事。”

 她的臉不出三秒就被他重新板了過去,男人的眼眸透著鏡片都能感覺到那股厚重的暗沉,“你還掛在我的名下。”

 她的眼神跟語調幾乎是咄咄逼人的啟示,但聲調確實不高,只是反問般的笑著,輕聲道,“一紙婚書而已,值錢麼?”

 兩本結婚證,到底值不值錢。

 從她慢慢的察覺到開始,以他們三年真的算得上和諧溫馨的婚姻相比,她的反應其實真的真的太平靜了。

 就好像接受這件事情,接受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居心叵測,接受他們之間隔著血仇,接受……

 他也許真的一點一點都沒有愛過她。

 她甚至不曾像他意料中的那般聲嘶力竭的問上一句,有沒有愛過,是不是全都是利用。

 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彷彿這一刻才突然清晰的認知到,這件事情,她接受的速度,甚至比他快。

 相比而言,她已經迅速的選擇了戰線,站到了她選擇的立場上。

 分明的跟他劃清了界限。

 可他似乎遲遲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跟盛家攤牌了,卻忘記她即將不屬於他或者說……已經不屬於他了。

 這種感覺,無所適從。

 是因為這個時間的節點被提前了麼,原本,他們應該再多做幾個月的夫妻的,所以他是這麼的不能適應。

 盛綰綰只看到他挑了挑眉梢,然後唇畔勾出沒什麼溫度的弧度,抬起眸朝她淡聲的笑,“你知道,我是商人,本質就不愛吃虧。”

 她語氣輕慢甚至是吊兒郎當的,“哦,你想分我的財產麼?真的要分的話你賺的比我多,也是我分你的啊。”

 至於她手上的股份是他們結婚前就劃到她名下的,顯然不屬於這個範圍。

 男人冰涼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一雙眸注視著她的眼眸,聊天般的輕聲問道,“你說,我們之間還有情分麼?”

 情分?

 這兩個字,他們表示相當默契的都選擇了閉口不談麼?

 盛綰綰腦子一白,呼吸有瞬間的困難,然後輕笑,“應該,大概,是沒有了吧。”

 也許是沒有了吧,也許是從來沒有過。

 她無法界定也沒有能力去界定,這三年婚姻裏這個男人對她是全部的逢場作戲還是有些真情實意,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畢竟他知道,她什麼都沒有參與過,她無罪,她只不過是他仇人的女兒。

 可畢竟他也清楚,她是盛柏的女兒,誰會去愛仇人的女兒。

 她自問,換成她她做不到。

 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憑什麼要求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