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屈從海受傷

發佈時間: 2023-04-11 19: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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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錦州覺得屈從海這兩天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原本蹦達的十分的歡實,和個跳馬猴子一樣,現在整日蔫頭耷拉腦袋的,就連他來找屈從海去喝酒,屈從海都意興闌珊的。

 “你這是病了?”方錦州覺得自己真有必要問問屈從海了,和他認識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屈從海消沉成這個樣子。

 這個人一貫都是屬於精力過剩那夥的,即便是生病,也攔不住他起來到處亂溜達,怎麼這好像忽然之間就變了一個人一樣。

 前幾個月,他被人砍的滿身都是傷都暈過去了,還不是一醒來就拄着柺棍滿軍營追着人家折風姑娘讓人教授他背書。

 “沒有。”屈從海窩在自己的屋子裡,半躺在一張椅子上,腳在桌子上高高的翹起來,整個人頹廢的好像一灘泥一樣。

 “沒有你出這鬼樣子給誰看?”方錦州奇道,“對了,我問問你,那個跟在夫人身邊一直都不說話的姑娘是不是叫落雪?”

 屈從海……他都這副樣子了,方錦州還有心思和他打聽姑娘,去死吧他!

 不過屈從海還是努力的想了想,那個完全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姑娘,好像真的是叫落雪。不過至於她是長了一個什麼樣子,屈從海表示他不記得了。

 方錦州見屈從海一臉的茫然,就知道他沒對人家上心了。

 “你不覺得那姑娘有點奇怪嗎?”方錦州摸着下巴對屈從海說道。

 “不覺得。”屈從海一臉的了無生趣,他這幾天真的是沒臉去找折風了,他甚至覺得在這府邸裡再住下去都十分的不好意思。折風她們也不肯搭理他。

 折風姑娘一點都不喜歡他。

 這些念頭就好像一團亂麻一樣糾結在屈從海的腦袋裡面。讓他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那姑娘生也算是清秀漂亮的,但是比起夫人身邊其他的侍女來說卻好像完全不存在一樣。一個人怎麼能將自己的氣息收斂的那麼好呢?”方錦州也不管屈從海是個什麼心情,自顧自的說道,“我注意看過那姑娘的手,修長而有力,與其他的侍女完全不一樣,倒像是咱們習武之人的手了。我覺得那姑娘應該不簡單。”

 他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通,屈從海聽都懶的聽,直接將眼睛給閉上了,等方錦州說完。轉眸一看屈從海,那老哥居然好像睡着了一樣,氣得方錦州擡腳就給屈從海一下,“你倒是過的跟豬沒什麼區別了,吃飽了就睡,睡飽繼續起來吃。”

 屈從海興趣缺缺的微微張開眼睛瞄了方錦州一眼,隨後繼續……

 “對了明日晚上就是上元節了。街上很熱鬧,你和我一起去走走吧。別悶在家裡,反正上元節一過。咱們就要滾回兩山關了。不能總在將軍的府邸裡賴着。”方錦州對屈從海說道。

 “有什麼意思?”屈從海依然沒什麼興趣。

 “什麼叫沒意思?”方錦州橫了他一眼,“我剛剛回來的時候聽夫人說了,明天闔府上下都去逛街。吃飯什麼的就在街上了,府裡就不開火倉了。你不想餓肚子就和我一起走吧。橫豎家裡是沒吃的。”

 “闔府上下嗎?”屈從海一聽,頓時和被打了雞血一樣,馬上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恩。”方錦州點了點頭。

 太好了!屈從海瞬間就來了點精神,那也就是說折風也要去街上了,那他要好好的跟着纔是。

 坤州的上元節也是十分的熱鬧。

 田凌聯合了城中的富紳,準備將今年的上元節弄的熱鬧一點。

 畢竟之前經歷了不少磨難。現在的坤州城呈現出了一番欣欣向榮的趨勢,大家都想在新年的時候熱鬧一下,討上一個好彩頭,讓來年更加的順暢平安。

 所以頭幾天,大家就已經開始佈置街市了,城中富戶和鄉紳紛紛拿出了不少漂亮的花燈,就連秦錦也讓府上的人去夔州定了幾盞漂亮華麗的花燈回來,年前就運到了,只等這幾天拿出去討一個滿堂彩。

 蕭家的花燈被掛在坤州城裡最顯眼的位置上,那是一盞高達一人多高的八面彩繪琉璃走馬燈。秦錦可是花了不少銀子,這盞燈就是拿去京城也毫不遜色,別說是在坤州這個地界上了。

 所以午間縣衙的衙役將這盞燈掛上去的時候,就已經引了很多人過來駐足觀看,只等到掌燈時分,這盞燈必定是坤州城裡獨一份的。

 秦錦在京城也逛過上元節的街市,只是那時候她都是去看去玩,像這樣送掛花燈還是第一次。

 所以秦錦顯得也有點興奮。

 未曾入夜的時候,秦錦就準備好了,帶着折風和剪雨還有落雪去前廳找蕭衍。今日她穿着一件水紅色錦緞的小襖,領子和袖口都鑲嵌着深棕色的狐狸毛,厚厚的一層,看着就十分的暖和,還不失華麗。下面是一條杏色的百褶裙,裙襬上用同樣的水紅色絲線繡着紅梅的圖案,濃淡相宜,與上身的小襖相互輝映,相得益彰,讓秦錦整個人都顯得水嫩水嫩的,若不是她的髮髻已經做了婦人的裝扮,這股子粉柔的勁頭與待字閨中的姑娘家也沒什麼區別了。

 蕭衍一看自己的妻子這副模樣就有點捨不得放她出門,真是怎麼看怎麼都想將這個丫頭給藏起來。

 蕭衍身穿着深黑灰色的長袍,袍子也是秦錦新給他做的,被他高大的身材這麼一撐,氣場十足,他如今當將軍已經好幾個年份了,那份氣度已經呼之欲出。蕭家的男人都長的漂亮,蕭衍又是彙集了蕭家男人的優點來長的,至少稍稍的穿好一點,便會十分的出挑,氣勢不凡。

 屈從海羨慕的要死,將軍和夫人隨便在什麼地方只要湊在一起,那就是一幅畫一樣。而且他的目光落在蕭衍與秦錦交握的雙手上,神情之中就更是透出了幾分羨慕之意。

 他不由拿眼梢稍稍的看了看折風。

 今日折風和剪雨都換了新衣,一水的杏色錦緞小襖,陪着白色的海棠裙。哪裡是什麼侍女的模樣,隨便這麼一站,就是尋常人家的小姐也是比不上的,耳邊明月鐺,鬢畔垂海棠,一個個的都明豔的叫人挪不開眼睛。就連落雪的黑色衣裙今日都應景的換乘了和折風她們一樣的杏色小襖,原本她喜歡習慣收斂自己的氣息,大概是因爲現在過年的緣故,落雪完全不笑的臉上似乎也帶上了幾分欣喜之色。

 方錦州也是盯着落雪看,只是落雪那般機警的一個人,馬上就察覺了方錦州的異狀,一記眼刀殺過來,方錦州頓時丟盔卸甲的挪開了自己的眼神。

 他的心跳如同擂?。

 不知道面對多少凶神惡煞一樣的柔然人,他都沒現在被落雪這麼掃了一眼而感覺到心虛。

 “沐雪和追月自願看門。花影和南懷竹不喜歡熱鬧,另外有安排。所以就咱們這幾個了。”秦錦說道,“那咱麼就走吧。”花影現在身子不好,南懷竹怕她出門怕被擠着,所以另外有安排,況且花影也不想出門見人。之前的事情所留下的陰影尚存留在她的心頭,她現在就怕出去會被人給認出來,再給秦錦和蕭衍添上不必要的麻煩。就像是這種熱鬧的地方,她是能避就避。

 “好。”蕭衍挽着秦錦的手,帶着她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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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先是去城裡最大的酒樓吃了一頓飯,等到入夜時分,華燈初上,便去街上看花燈。

 “別說,我還以爲坤州城裡沒多少人呢。”秦錦看着身畔熙攘的人流對蕭衍說道,“沒想到也是這麼的熱鬧,竟不比京城差多少了。”

 蕭衍一邊用身體幫秦錦將周邊擠過來的人擋開,一邊用寵溺的目光看着秦錦,“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遇到嗎?”他柔聲說。“也是在上元節呢。”

 “還說!”秦錦白了蕭衍一眼,“你那時候根本就不想理我,若不是我慧眼識珠,賴上了你,大概也沒我們現在吧。”

 “還是夫人眼光好。那麼小就學會了選夫婿。”蕭衍將秦記的手握的更緊,半開玩笑道。

 秦錦……

 “誰說我是在選夫婿!”秦錦抗議道,朱脣微翹,不滿的完成了一個弧度,看起來卻好像是在笑了。“你是湊巧了出現在那邊好嗎?如果出現在那邊的是什麼府的公子少爺的,我還不用被你氣了呢。”

 “你倒是想的美!”蕭衍將秦錦更朝自己的身側拽了一下,幾乎讓她貼在了他的胸前,“反正你就是我的。”他的氣息一沉,單手撫上了她的臉頰。

 街市燈如晝,滿眼琉璃色,瑰麗的花燈將他暗色的眸光點亮。如星漢長河,璀璨明妹,秦錦微微的一怔,臉頰稍稍的紅了起來,即便已經和他成爲夫妻都快要一年了,但是秦錦還是會覺得害羞。

 “無論你在哪裡,我都會將你奪回來。”蕭衍低聲說道。

 “我知道。”秦錦鬼使神差的應了一句。

 受不了,受不了!屈從海和方錦州同時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將軍和夫人隨時隨地的如此展示他們的恩愛,真是有點肆無忌憚和喪心病狂了!就不能考慮一下餓漢子的感受嗎?

 屈從海和方錦州揉完眼睛之後相互對看了一眼,彼此都十分嫌棄的拉開了與彼此之間的距離,咦!好惡心,什麼時候他們兩個也被人潮自然而然的給衝的貼在了一處,兩個人都受不了的摸了摸自己剛纔與對方相互碰觸在一起的手臂。

 “不行了!我要找個媳婦去!”方錦州小聲嘟囔着,隨後眼神又不自覺的飄向了落雪。

 “人家又不理你。”屈從海涼涼的說道。

 “那也比你好!”方錦州不服的反脣相譏,“至少我沒被嫌棄。”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屈從海氣的一撈袖子就要去揍方錦州,被方錦州一擰身子給躲開了。

 “有種你別躲啊!吃我老屈一拳。”屈從海跳腳道。

 “我又沒病,幹嘛站着給你打?”方錦州嘻嘻一笑。

 屈從海一曬,指着方錦州的?子,“街上人多,不和你計較。”

 蕭衍和秦錦回眸看了那方錦州和屈從海一眼,隨後蕭衍和秦錦都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不如給他們點機會?”蕭衍一摟秦錦的纖腰,低頭在她的耳邊說道,“爲夫也想單獨和長寧在一起。”

 “好。”秦錦點了點頭。

 “勞煩方將軍和屈將軍照顧一下我的三個侍女。”秦錦回眸對方錦州和屈從海說道,“我和將軍有點事情要辦。”

 方錦州和屈從海一聽,頓時如打了雞血一樣,忙抱拳,無比感激的對秦錦說道,“是!夫人放心,我們兩個定當全心全意的守護好她們。”

 “若是一會等不到我們,你們就先回府去吧。”蕭衍跟着加上了一句。

 “是。”剪雨,折風還有落雪應了一聲。

 蕭衍和秦錦兩個叮囑完了之後蕭衍一拽秦錦,靈巧的就擠進了人潮之中。

 兩個人如同穿花蝴蝶一樣在人潮的縫隙之中前行。

 有蕭衍開路,秦錦自然不會被擠着,他牢牢的牽着秦錦的手。就如同他第一次握住她在人羣之中逃命一樣。

 時過境遷,那時候那漂亮的小姑娘如今已經長大,並且成爲了他的妻子,真的叫他不由在心底落下了一片唏噓。

 等從人潮之中擠了出來,蕭衍拽着秦錦走進了一條無人的街巷之中,兩邊是聳立的高高的磚牆,巷子裡黝黑黝黑的,秦錦看不到路,顯得有點驚慌了。

 “蕭衍。”秦錦摸索着,抓住了蕭衍的衣袖,“這裡好黑。”

 “我在。”蕭衍是習武之人,只要有少許的光亮,就能看清楚眼前的一切,秦錦就好像是受了點驚嚇的小兔子一樣,嬌嬌弱弱的,一副手粗無措的樣子,她的眼眸有點慌亂,卻是該死的漂亮,她分辨着他聲音傳來的方向,雖然看不清楚蕭衍,但是卻緊緊的依附着他,這種表情狠狠的戳了一下蕭衍。

 他一擡手將自己的小妻子按在了牆壁上,直接壓下了自己的脣。

 他的舌尖舔舐過她的脣形,一點點一寸寸,品味着她口?之間的芬芳。

 秦錦……合着未來陛下不是爲了她的侍女們創造點機會,而是在給自己創造機會……只是這個念頭稍稍的在腦海之中一閃,就馬上湮滅了。因爲她感覺到某人的人扶在了她的腰上,緩緩的順着她的腰線來回的勾畫。

 即便是已經過了年了,但是這坤州還是天寒地凍的,即便是在這樣寒冷的環境之中,秦錦還是覺得自己要冒汗了……

 這特麼的是在大街上好嗎?雖然是躲在黑暗的巷子裡,但是他們能進來,就代表別人也能進來……未來擺下,您這是幹什麼呢……

 “別……”秦錦好不容易得了一個空,趁着透氣的瞬間。輕叱了蕭衍一聲,哪裡知道卻換來了蕭衍的一聲悶笑。“你怕?”蕭衍低聲道。

 “這是在外面……”好在這裡天黑,不然秦錦覺得自己可以挖個洞鑽進去了。太丟人……

 “可是我想……”蕭衍的氣息璦昧的流轉在她的耳邊,秦錦本來就被他親的渾身發軟,現在更是雙腿都在打着顫,她有點熏熏然,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明明身體上也在迴應着蕭衍,但是理智上秦錦還是選擇了說不。

 “回去。等回去……”秦錦喘息着說道。她的手被他拽着放在了某個她不該放的地方,那裡傳遞出來的火熱,燙的她瞬間將手縮了回去,“別這樣,會被人看到的。”秦錦緊張的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她都要急哭了,和他夫妻那麼久,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反應,可是這傢伙不能隨時隨地的亂來啊!

 “好。”蕭衍看得到秦記的表情,雖然這裡真的好想很刺激的樣子。但是考慮到妻子的麪皮子薄,如果真的由着自己的xin子在這裡來一次,只怕日後她會不准他上牀。

 未來陛下遺憾的應了一聲。

 他吻了吻秦錦的?尖,擡手提她整理了一下略微有點凌亂的衣襟。

 “等回去的。”他忍不住還是低頭在她的?子上輕咬了一下。完全捨不得她,怎麼辦。

 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佑人。蕭衍在心底嘆息。

 拉着秦記的手,再度將秦錦帶回到街上,秦錦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在飄,剛纔在陋巷之中的刺激未曾完全過去,她現在走路都是在飄的。

 秦錦稍稍的瞄了一下蕭衍,衣袍厚實,倒是看不出有什麼異狀,她又擡眸,卻見蕭衍一本正經的帶着她看燈。

 秦錦……

 她現在算是明白什麼是衣冠禽獸了……他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的在偷偷摸摸的做了那事之後還能這般假正經的配她逛街?

 妖孽啊!

 蕭衍哪裡有什麼心思逛街,他只想回去和秦錦好好的纏綿一番。

 可是看起來自己的小妻子興致頗濃,想到一年也就一次上元節,蕭衍只能咬牙忍了。

 等蕭衍帶着秦錦回到府上的時候卻發現府裡亂成了一團。

 “怎麼了?”蕭衍牽着秦錦的手一邊朝裡面走,一邊隨手抓了一個匆忙經過的小廝問道。

 “回將軍,屈將軍受傷了。剛剛被擡回來。”那小廝忙行禮道,“小人現在是去請大夫的。”

 受傷?剛纔不還好好的嗎?這纔多少時間,就受傷?蕭衍和秦錦對看了一眼,忙舉步朝裡面走去。

 等進了屈從海的房間,就看到方錦州滿手是血的站在門邊。

 折風和剪雨還有落雪都在屋子裡,緊張的圍着牀鋪上的屈從海,一語不發。

 “怎麼回事?”蕭衍問道。

 房中的人看到蕭衍和秦錦總算是回來了,似乎每一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他被倒塌下來的一堵牆給砸在下面了。”方錦州忙說道,“這個傻子,將我們都給推開了,自己卻是沒跑的出去。”方錦州說完,臉上就是一陣的懊悔。

 秦錦看了看屈從海,整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的,滿臉都是血,就連臉上的大鬍子都黏在了一起,血水和牆灰混合在一起,粘在他的臉上,衣服上。整個人說不出的詭異。

 “牆怎麼會倒?”蕭衍皺眉。

 “誰知道!”方錦州說道,“坤州城裡有很多土牆都是年久失修的,再加上今天晚上人多,可不就是湊巧了嗎?”

 “都怪我不好。”折風喃喃的說道,“如果不是我非說那邊人多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家就不會去那邊站着了。”她和剪雨還有落雪身上也都有點狼狽,臉上身上都沾着灰,“牆倒下來的時候,落雪拉着剪雨竄出去了。我嚇壞了,屈將軍將方將軍推出去之後,將我護在了懷裡……”折風說完,她擡起了一雙倉皇的眸子注視着秦錦,“殿下,他會不會出事?”

 這……秦錦也不知道屈從海會不會有事,完全沒辦法回答折風,她只能求助的看向了蕭衍。

 “從脈象上看他是被砸暈了。”蕭衍粗略的檢查了一下屈從海隨後說道,“但是至於會不會有事我也不能確定。只能等大夫來了之後再說了。”

 小廝跑腿跑的快,沒過多久就將大夫給請了過來。

 大夫分開人羣,給屈從海檢查了一番,“頭上被砸了那麼大的一個口子,只能先處理一下,至於會不會有事要看他能不能醒來了。”大夫檢查完之後說道,他嘆息了一聲,“好在他壯實的很,被牆砸了。居然沒砸骨折了。”

 “那這是好還是不好啊?”秦錦着急的問道。

 折風急得都快要哭了,秦錦從小就和折風在一起,怎麼會看不出來。

 她替折風問道。

 “夫人,這砸了頭的事情可真的是說不準。”那大夫誠摯的說道,“應該是有淤血的,但是淤血嚴重不嚴重現在還看不出來,只能先將他身上其他地方的擦傷還有這腦袋上的幾個大口子都先處理好。我先給他開個活血化瘀的方子,你們先給他吃着,還有他這一臉的鬍子都將傷口擋住了。也不知道臉上是不是有傷。能不能颳了?”

 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