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心心念念想著他

發佈時間: 2023-03-16 14: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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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曉帆半跪在地上,伸長了手去够骨灰盒。

 但是白承安卻先她一步拿到了骨灰盒,站了起來。

 蔣曉帆仰頭看著臉色陰冷的白承安,心裡一沉,問道:“你想幹什麼!把沈老師還給我!”

 “為了一個死人,你跟我這麼鬧,那我倒要看看,他連骨灰都沒有了,你還怎麼跟我鬧!”白承安說著,拿著骨灰盒就往臥室的衛生間裏走。

 隱隱想到他想幹什麼,蔣曉帆恐懼的從地上爬起來,蹌踉兩步追上他,扯住他的衣服要去劈手奪骨灰盒。大驚道:“白承安你不能這樣,把沈老師還給我!”

 她雖然力道小,但是真的這樣糾纏起來,一時也讓白承安靠近不了衛生間。

 白承安惱怒起來,扔下骨灰盒制住蔣曉帆的雙手,然後開始解領帶。

 蔣曉帆掙脫不開,憤怒道:“白承安你到底要做什麼!”

 白承安扯過她一隻手綁在床頭上,不讓她能自由活動,掰著她的下巴說道:“我要你親眼看著,既然你心心念念想著沈星河,那我就讓他死了也連骨灰都留不下!”

 他綁住蔣曉帆,拿起骨灰盒打開衛生間的門,當著蔣曉帆的面,打開骨灰盒的蓋子就要將骨灰傾撒到馬桶裏。

 眼看著骨灰一點點的被倒出去,蔣曉帆急得大喊:“白承安你混蛋!住手啊,不要再倒了!算我求你了,不要再倒了!”

 白承安絲毫不理會她的呼喊,仍是固執的將灰黑色的骨灰往馬桶裏倒。

 蔣曉帆不停的哭喊,用手能勾得著的東西扔白承安,枕頭、檯燈、相框等等,但是白承安還是不理會。蔣曉帆氣得眼角發紅,她突然摸到了一支筆。

 心裡的念頭一閃而過,她拿起筆抵在脖子上,說道:“白承安你再不住手我就死給你看!”

 白承安一轉頭看見她的動作,驚道:“你把筆放下!”

 “你先放下骨灰盒!”蔣曉帆大聲道。

 白承安動作停下,骨灰不在灑出去,他眯著眼睛滿是危險的說道:“為了一個死去的沈星河,你竟然捨棄自己的命。”

 “對!你要是再倒下去,我就死給你看!”蔣曉帆說著,抵在脖子上的筆又向前幾分。筆尖鋒利,很快在脆弱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凹痕,甚至隱隱有血珠滲出。

 白承安氣急敗壞的將骨灰盒放下,說道:“好了,我放下,你也放下筆!”

 見骨灰盒被蓋上蓋子,蔣曉帆說道:“把骨灰盒給我!”

 白承安只得將骨灰盒遞過去,同時注意著蔣曉帆的動作。在她接過骨灰盒的一瞬間,他立刻將蔣曉帆手裡的筆搶下,扔到遠處。

 蔣曉帆抱著失而復得的骨灰盒,怔怔的流淚。

 白承安冷冷的說道:“給我老實待著!”

 說完,白承安下了樓,對還在樓下的肖美思說道:“你回去吧。”

 肖美思看著樓上,貌似關切的問道:“蔣小姐她怎麼樣了?我聽見你們動靜很大,她沒事吧?”

 白承安沒回答,而是說道:“我讓管家送你回去,從明天開始,你到東淩來上班,職位是我的特別助理。”他又對管家說道:“送肖小姐回去。”

 肖美思張嘴,想說話,白承安沒等她出言,就率先進房了。她只能不滿的皺了皺眉,然後轉身出去。心裡暗暗思量剛才白承安說的話。

 讓她去東淩上班,這不是白承安的意思,而是白母的意思。今天在宴會上,白老爺子明確的表示了對她的中意。白老太太雖然不是怎麼誇讚她,但也是微微點了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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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白母就順勢提出,讓肖美思到東淩上班。這樣一來,也方便她和白承安培養感情。

 白承安心裡懷着對肖美思的愧疚,於是同意了。

 肖美思想到剛才看見的畫面,看來傳聞中,白承安和蔣曉帆關係好,也不盡是真相啊。他們真正的關係,竟然惡劣到了這種程度。

 她心裡閃過一個念頭,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白母?

 肖美思敲了敲手指,隨即又想到,反正蔣曉帆和白承安已經這樣了,只要她稍加努力,那麼白承安傾心於她,也是早晚的事,告不告訴白母,已經無所謂了。

 別墅臥室裏,蔣曉帆看見白承安去而又返,緊張的抱住了懷裡的骨灰盒。一雙澄澈的眸子警惕的看著白承安,生怕他再做什麼。

 那種眼神,讓白承安覺得分外的不爽,他冷冷道:“我討厭你這種眼神,收回去!”

 現在這局面,自己是絕對不能跟他對著來。蔣曉帆有了剛才的教訓,也不跟他固執下去,而是移開眼睛,看著深藍色的地毯。

 白承安走過去,一把拿掉她懷裡的骨灰盒。

 蔣曉帆驚嚇道:“你要做什麼!我已經答應你不自殺了,你還拿它幹什麼!”

 白承安冷冷道:“沈星河的骨灰我拿著!如果以後你敢跑或是自殺,我就把他倒在馬桶裏,跟著污穢一起沖掉!”

 “我不跑了,我也不自殺了!你不要倒掉他!”蔣曉帆帶著哭腔的說道。她想够骨灰盒又够不到,手在床頭綁著,因為掙扎而刮得

 本來一直沒有掛念的蔣曉帆有了這個骨灰盒的控制,總算是讓白承安心裡安定一些。但是同時他又感到悲哀,他一個活著的人,做得再多,都抵不上一個死了的沈星河。

 他走到床邊,開始脫衣服。

 蔣曉帆瑟縮的往後退,說道:“你、你別過來!”

 她的抗拒讓白承安愈發不滿,他制住往後退的蔣曉帆,逼著她對上自己的眼睛,說道:“怎麼,剛說過的話,你又忘了?如果你不聽話,那你的沈老師就要進下水道了!”

 蔣曉帆瑟瑟發抖,一邊哭一邊不敢再動。

 雖然白承安用沈星河的骨灰控制得蔣曉帆很聽話,但是他的心裡卻囙此更加煩躁。他解開蔣曉帆手上綁著的領帶,直接將她身上的衣服扯開,埋首在她白皙的胸前啃噬起來。

 蔣曉帆死死的咬著下唇,垂下眼簾,遮住眼裡的痛苦,不讓自己發出一點求饒的聲音。

 看見她抗拒的表情,白承安故意咬住她胸前的一顆紅色櫻桃,下重力咬了一下。蔣曉帆被刺激得叫了一聲,眼睛也隨之睜開,瞪著白承安。

 “睜開眼睛,看著我!”他無情的命令道。

 蔣曉帆忍著痛苦看著他,眼裡的淚水卻是抑制不住,順著眼角從流下。她餘光看見擺在離床不遠處的骨灰盒,抿了抿唇,說道:“你能不能,把骨灰盒拿走。”

 當著沈老師的面做這種事情,太難堪了。

 蔣曉帆看著白承安的眼神裏,滿是乞求。

 雖然白承安無所謂,但是那個骨灰盒在這裡放著,蔣曉帆心裡肯定有陰影,她現在順從到這個地步,已經差不多了,再逼下去,他怕她心理壓力太大,癔症會復發。

 起身將骨灰盒放到櫃子裏,白承安挑眉道:“這樣可以了吧。”

 有了櫃子遮擋,蔣曉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但是這也是在同一個房間裏。蔣曉帆有些猶豫道:“能不能放到隔壁——唔唔唔!”

 她話沒說完,就被白承安霸道的吻住了唇舌。

 白承安抬頭,看著她說道:“再磨嘰下去,我他媽都要忍不住了!”

 去除一切隔閡,他不再控制自己,打開蔣曉帆的雙腿,就將自己插了進去。自從蔣曉帆流產以後,他們就沒有同房過,這下肌膚相貼,讓他爽的頭皮都發麻。

 但是這一切對於蔣曉帆來說卻是痛苦的,這麼久沒有同房,剛才白承安又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讓她乾澀的甬道猶如被鈍器破開,一陣陣的抽痛。

 特別是白承安還試圖動作,更是讓她眼前發黑。

 蔣曉帆疼得冷汗都出來了,低聲道:“你等一下,我好痛。”

 看著她因為疼痛失了血色的嘴唇,白承安頓了頓動作,撫摸著她的光赤果果的脊背,試圖給她一些安慰,說道:“放鬆,過一會兒就好了。”

 蔣曉帆看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但是她剛嘗試放鬆身體,白承安就再次抽出,重重的頂入,這次痛得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五指抓在白承安的背上,不淺的指甲劃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紅色痕迹。

 這一點小小的疼痛白承安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是這種輕微的刺痛,刺激得他動作更加劇烈起來。

 蔣曉帆無力拒絕,只能隨著他的動作在欲海中沉浮。一場情事開始於白天,而夜幕昏沉到深夜的時候,仍舊沒有停下。

 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了,蔣曉帆整個人猶如被從水中撈出一般,全身濕漉漉的。她喃喃道:“不要了,白承安你不要再來了。”

 白承安附身在她耳邊低語,就像一個最精明的騙子一樣說道:“再來最後一次,乖,抱著我。”

 快要到臨界點的時候,他加快速度。蔣曉帆被他的動作頂得向前,又在即將撞到床頭的時候被他拉回去,繼續承受。

 終於,灼熱的液體灑在了身體內部。那溫度燙的蔣曉帆一陣失神,身體也跟著到達了一個頂點。

 **過去以後,蔣曉帆以為一切要結束了。但是沒想到白承安很快又xin起起來,拉著她又開始下一場運動。

 她帶著哭腔的罵道:“白承安你個騙子!”

 “乖,保證這是最後一次。”白承安動作著,執意將自己深深的埋入蔣曉帆體內。

 白承安什麼時候停下的蔣曉帆已經不知道了,到最後她已經到了一種恍惚的地步。只依稀記得,白承安抱著她說了一句:“再懷上一個就好了。”

 聽完那句以後,她就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