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8那句我想進去睡梗在喉嚨多時

發佈時間: 2023-03-25 07:5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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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曲8 那句‘我想進去睡’梗在喉嚨多時

嘁尕蛤za顧綿愣了幾秒,看着他無比羞澀純情的小模樣,她臉上的紅暈也壓不住。

咬脣,她一步一步朝他靠近,纖細手指輕輕勾住了他的衣服鈕釦,低聲問。

“你想在哪睡?”

季深行的身體在她軟糯綿綿的聲音後。

酥了。

他感覺得到身體每根肌肉線條緊繃,特別是被她輕輕揪住衣服鈕釦的胸膛那一塊肌肉瑚。

當然,俊臉更是撐不住,紅了鑠。

他白天聽了一整天她的聲音,對他頤指氣使時的略略囂張。

但晚上,她的聲音和白天不一樣。

是真的變軟了還是他此情此景在昏黃璦昧光線下的心理作用?

眼眸裏她用食指慢慢撫摸他衣服鈕釦的纖手,彷彿直接透過衣服摸到了他胸膛上。

她身上有剛抱過兩個寶寶的濃濃奶香,肩很瘦。

睡衣領口下露出大片皙白瓷玉般的頸側……

季深行呼吸不暢。

喉結有沒有在動,他不知道,但清晰地感覺到喉嚨水分缺失,緊張下變得乾乾的。

輕咳一聲。

“我……”

“嗯?”

顧綿擡頭,站在他身前,矮太多,一雙大眼睛水盈盈…

看他時,盛着那麼點笑。

她覺得他可能是想進這間臥室睡的,但說不出口,所以裝模作樣地在這裏跟她旁敲側擊。

她玩心大起,手指仍舊玩弄他的扣子,身體朝他更近一步。

非逗他一下不可。

“說呀,你想在哪睡?”

季深行慌得後退兩步,再往後就是樓梯臺階。

他側身,高大身軀倚着牆壁,她的熱情來勢洶洶,他緊繃的聲音,憋紅的臉。

“我……“

“我、我躺沙發。”

話音未落,人已經落荒而逃下樓,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關上客廳大燈,挺屍一樣摔在了沙發上。

顧綿:“……”

她是洪水猛獸麼?

小臉一陣紅一陣白,顧綿風亂地站在二樓臥室門口…

雕花木欄杆下,客廳的射燈開了幾盞。

他過分修長的身體以極不自然極不舒服的姿勢攏在三人長的沙發上。

他背對着她,睡衣下背脊清瘦,挺得很直,僵硬躺着一動不動!

顧綿氣得一分多鐘說不出話來!

她以爲他一定會說要去臥室睡得,這房子小,統共兩張牀,皺皺的牀那麼小,他不能睡。

沒想到他居然寧可睡那麼硬那麼窄的沙發也不進她的臥室!

他昏迷時,她去陪他總會要求醫生搬一張陪牀和他的牀湊到一起,後來寶寶六個月了,不能再和他一起躺。

算一算,已經四個月沒和他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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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就想窩在他胸膛肩膀處,只要這樣,閉着眼睛她就能睡着。

他寬厚的男人胸膛令人特別安心舒服。

“不解風晴,隨你!”

顧綿低低咕了一句,轉身啪一下重重關上臥室門!

門關上的那一霎那,震得沙發上男人的身體一動。

黑暗中某人咬牙,垂手一拳頭砸在身側,閉緊眼眸,腸子已然悔青……

那句‘我想進去睡’梗在喉嚨多時,但是面對她,在她澄亮的目光裏,他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她是個女生,他是個男生…

這、這、光是想一想躺在一張牀上,季深行那張臉就要瀕臨被血掌破的尷尬!

所以,話到嘴邊變成了“我躺沙發’,臉皮太薄,禍害的是自己呀。

話說這什麼破沙發,真不舒服,硬的跟鐵塊一樣……

季深行認栽地狠閉上眼睛,翻來覆去,相當難捱的一晚。

自作孽啊自作孽。

……

臥室裏,兩個嬰兒牀在靠窗的位置,寶寶們安安靜靜,那聲很重的關門聲也沒吵醒他們。

燈光絨絨。

顧綿坐在牀側,手心拖着下顎,一個人生悶氣。

但是她絕不可能拉下臉開門叫他滾上來!

兩個人單獨相處的第一個晚上啊,現實發展成和她預期完全不同的模樣。

如果是以前的季深行,還用她暗示明示?

早就主動地黏糊上來了。

變成十七歲的他,真是個愣頭青,太沒眼力勁兒,難道看不出她其實同意他進來睡覺嗎?

越是得不到,她越是想念他那塊該死的厚實肩膀!

顧綿起身,踩在地毯上來回踱步,身材還沒完全恢復。

肚子略圓潤,綁着蘇雲非要給她綁的腰帶。

蘇雲說生完孩子對身材不加緊,腰型會變得很難看,顧綿覺得還好。

反正她的腰什麼時候都是這樣。

坐月子期間已經縮了三四釐米腰圍了。

她去了趟露臺,夜景也沒什麼好看的,心情煩躁,眼裏看什麼東西都不順眼。

折騰好久躺回牀上,哪知剛睡着沒一會兒,寶寶的哭聲就傳來。

是最體貼媽媽的哥哥。

嗚咽嗚咽小聲哇哇着,顧綿揉着額頭爬起來,嘴裏哄着,掀開藍色小帳子把小傢伙軟軟的身體抱在懷裏。

身子一挨,顧綿就聞到了異味。

打開尿布,果然,拉了,黃燦燦的一片。

小傢伙睜着圓溜溜的眼睛,大大閃閃,長長卷翹的睫毛上掛着淚滴呢,頗有些歉意地看着媽媽。

顧綿笑了,親了親他粉粉嘟嘟的小臉蛋。

“真是媽媽的好寶貝,媽媽給你換一塊乾淨的,寶寶馬上舒服了。”

孩子身上甜甜的奶香,讓顧綿心裏柔軟一片。

蘇雲說孩子太小,市面上廣告打得再好的尿不溼。

最好先別用,傳統的尿布雖然換洗很麻煩,但是對孩子好。

顧綿把小傢伙髒了的尿布扯下來,給他擦了屁屁,換上新的小熊圖案的尿布,小傢伙舒服了,大眼睛彎彎地看着她,一眨不眨的傻模樣。

“媽媽再親一個,好啦,睡吧寶貝兒。”

不是第一次當媽媽,顧綿抱孩子的姿勢,各方面都很到位。

她傾身,把孩子換了一頭抱,可能是俯身的姿勢把身上睡衣繃緊了,寶寶腦袋緊挨着她右峰。

當媽媽把孩子抱在懷裏,天生使然,寶寶會自然而然尋找媽媽的ㄋㄟㄋㄟ,想要喝奶奶。

顧綿看到小傢伙在她那裏。

小腦袋不斷蹭來蹭去忍不住輕嘆了一聲。

四年前,她身體太瘦,從沒有母乳過皺皺。

這一次,懷孕讓她雙峰大了一個維度。

但醫生說乃水不太足,同時哺育兩個寶寶有點困難。

厚此薄彼也不行,所以顧綿乾脆退求其次,兩個小傢伙夥全部喂牛奶粉。

蘇雲這方面懂很多,總對她說,讓寶寶來吮她那裏,寶寶的嘴兒相當於最好的按摩器。

次數多了,能夠最有效地促進媽媽腦下垂體分泌催乳激素,從而增加乃水的分泌。

但是住院一個月裏,顧綿一次都沒有嘗試過,因爲旁邊有助產護士盯着,她臉皮更薄。

“寶兒,睡吧,嗯?”

顧綿輕輕地要把小傢伙放回嬰兒牀。

“嗚哇……”

小傢伙嫩嫩的小手在她衣服上軟軟地抓,小腦袋一個勁兒往她右峰靠。

不肯,哭鬧。

孩子想喝母乳,是本能。

顧綿哄着,哄不好,沒辦法,咬脣慢慢撩起睡衣。

睡衣下空無一物,她可憐的小起伏挺在那裏,接觸微涼的空氣,尖兒立刻挺了起來。

等顧綿完全把衣服撩上去,小傢伙就像知道什麼一般,小腦袋立刻緊緊湊到她右峰位置,小嘴兒微微張開了。

顧綿無奈,扶着自己往他小小的嘴兒裏送。

寶寶含了住,對他來說,顧綿那裏形狀就和奶瓶奶嘴兒一樣,更小巧得可憐。

顧綿是第一次餵奶,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

只是當寶寶含下她那裏時,渾身緊繃的不適應。

寶寶閉着眼睛,滿足的開始吸。

但是來來去去,沒有奶奶。

寶寶睜開大眼睛,小眉頭似乎蹙了起來,很不滿。

於是使出了渾身的小蠻勁兒,吸得更加厲害了。

顧綿忍耐着,真的好疼,並且越來越疼,她堅持着蘇雲說一側一次五分鐘,當做按摩了。

顧綿看牆上的鐘。

但寶寶又不懂大人想什麼,他只知道沒得吃,不高興了,哼哼着哭起來。

突然用了大力,顧綿嘶的倒抽一口冷氣。

“好疼,壞傢伙,媽媽疼,放開,啊——”

“怎麼了怎麼了!”

樓梯噼裏啪啦一陣急響,緊接着臥室門被人從外面嘩地撞開!

顧綿正用力想把寶寶抱開,但分明沒有牙齒的寶寶跟她較勁似的,緊緊含了她那裏。

此時,她正好死不死麪側身對着門。

所以當季深行聽見她的叫聲衝上來撞開門時。

入眼是顧綿右峰的粉紅尖尖被寶寶嘴兒緊緊含了吮扯得長長的令人噴火的畫面!

季深行動不了,也移不開自己幽黑暗深的眼睛。

他只覺得一股血氣衝到自己的大腦,繞了一圈,然後由上往下。

最後在身體裏腹以下那個部位反覆激盪,這感覺他不陌生。

爲數不多的幾次看衛川所說的那種歐美大片時就是這種感覺,激烈的要承受不住。

顧綿徹底傻住,反應過小臉兒火燒不已,都忘了轉個身,抖着手指慌忙扯下睡衣,凌亂中也不管寶寶情不情願,匆匆把他蠻力抱開。

四目相對,入眼的對方的眼睛裏,全是紅紅火火的不自在!

誰也沒說話,鴉雀無聲的臥室裏,只有某人低沉的喉結吞嚥的聲音。

季深行站到她面前,眼睛撇到露臺那裏,聲音染盡夜色般黯啞。

“怎、怎麼了?”

顧綿尷尬的哪敢看他,特別疼,她羞惱地咕噥。

“你兒子咬我。”

“……哦。”

他依舊那麼認真的看露臺,黑漆漆的露臺,英俊逼人的五官上,全是薄紅。

顧綿把惹事的壞傢伙放到他懷裏,也沒空管他抱的姿勢對不對了,趕緊整理好睡衣,右峰火燒火燒的,她食指輕輕按住頂端,打圈地揉着,緩解疼痛,但還是被咬壞了一樣,越揉越疼。

後悔死了,沒想到哺育會這麼疼,寶寶明明都沒牙齒,也許可能是她太緊張,所以感覺特別痛嗎?

季深行眼神凌厲地看着兒子,透着對他嚴肅的批評。

但是兒子沒鳥他,沒喝到奶奶的傢伙已經很不爽,白了某人一眼,閉上大眼睛呼呼睡覺覺了。

他彎腰把孩子放回藍色的嬰兒牀裏,蓋好被子。

起身扭頭,顧綿還站在身側,手指在揉右邊的峰。

雖然隔着衣服,但她那顆小尖尖頂着衣服凸出來。

沾着寶寶的口水,此刻口水被顧綿揉的全在衣服上,那一塊顏色很深。

如同某人很深很深的眸色。

他愣愣的盯着看,臉上沒退的紅又開始瀰漫開。

顧綿察覺到他漆黑懾人的目光,臉燙的立刻垂下手,雙手抱擋環住那裏。

走回到牀邊,坐下。

季深行跟着走過去,十七歲的心理,碰到這種事無疑是尷尬無措的,心思還在所看見的女人美妙部位悸動不定,但也看見她細眉緊皺,清咳了一聲。

“……很痛嗎?”

“你被咬一下試試。”

“……”

他手撓黑髮。

“要不,我下去拿冰塊上來,你敷一敷?”

顧綿擡頭睨他,倒是被他白癡的樣子逗樂了。

“冰塊是消腫的,我那裏……“

“又沒腫。”

說完她其實也不確定,拉開衣領打算往下看一眼,季深行瞧見她的舉動,抿脣,眼神立刻看向別處。

紅紅的,右邊比左邊大許多。

唉。

顧綿掀開被子,上了牀,牀是一米五寬窄,顧綿往靠牆的裏面一側睡。

季深行見她躺下,很有眼色的瞄到了外面她特意空出的一邊,眼神是不敢與她的眼睛對視,但身體卻默默地湊了過去,關掉燈,屏住呼吸躺了上去。

他很老實的緊挨牀沿,身軀繃得像棵直挺挺的樹,牀不寬,卻硬是與她中間隔了很大一片距離。

顧綿有點不爽他完全不朝她這邊靠過來。

黑暗中兩人呼吸都不是很穩。

她側頭看他,他平躺着,高挺的鼻樑像山峯,五官線條與硬筆勾勒的一樣,英俊如畫。

他的肩膀就在她頭側。

被子裏有清爽的男xin氣息。

顧綿咬牙,山不過來我過去,她翻了個身,朝他堅實的胸膛靠過去。

身體動輒間,手臂颳了下右峰,她低低嘶了一聲。

季深行在她溫軟身子貼上來時渾身僵硬緊繃,呼吸都不敢喘一下。

聽見她痛苦的輕銀,緊張地問。

“還是很痛?”

顧綿柔柔嗯了一聲,委屈都在他這裏化爲無限柔情。

季深行掛心她疼,認真地問。

“怎樣你才能不痛一點?”

黑暗中沒等來她的回答,他的左手,大掌被她小手執起。

慢慢的,慢慢的,覆在了某個柔軟的地方。

手指骨節猛地一繃,他再不諳男女之事也反應過來那是她哪裏——

他靜不下來了,滿腦子是他匆匆一眼看到的她那顆小紅點。

被兒子的小嘴兒折磨得飽滿起來,亭亭玉立,像露水浸泡過的櫻桃,嫣紅欲滴。

此刻,這顆嫣紅在他掌心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