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9 你覺得我小那誰的大？
季深行大腦轟地一聲，空氣變得稀薄乾燥，呼吸那麼困難。
俊臉上的滾燙，他在期待什麼？
只是，他所有暗暗的期待緊張興奮，很開被顧綿一瓢冷水潑了個乾淨。
顧綿右胸被疼痛折磨得火熱，但他附過來的掌心微涼讓她倍感舒服。
她壓着他的手背放在自己身上。
“就這樣摁着，別動。“
“我就會不痛一些。”
黑暗裏季深行要自己舌頭，她沒那個意思？！
他剛纔以爲她這是邀請……
上學時在籃球隊混，有個很頑劣的哥們，家裏老子和季偉霆一樣，在中南海。
那哥們打籃球時和他們這些人說，他十五歲時貞操就沒了，還是沒在兩個女人身體裏的。
十五歲，那男孩過生日，認識的道上一個小老大給他的禮物。
某地下夜總會的兩個頭牌，嫵妹成熟動人。
那天晚上，那哥們破了處……..
並且，頭一回就在那兩個女人的帶領下爽的靈魂都要出竅。
十幾歲的男人私下裏說到這裏，甭管臉上怎麼蹦着，心裏都會羨慕嚮往，蠢蠢欲動。
所以，他纔會錯了意……
顧綿真的是累了，迷糊中腦袋朝他厚實的肩膀鑽過來，手兒輕輕拍了拍他的胸膛。
“睡吧，嗯，晚安。”
如同之前多少個夜裏，顧綿那般依賴三十七歲的季深行那樣，會像貓兒一樣蜷縮地撒嬌，在這個男人懷裏，懶懶入睡。
“……”
季深行身體裏沸騰的血液瞬間被凍了一般，瞪着眼眸望着黑暗中的房頂，或深或淺地喘息平復。
他老婆看來不是一個嫵妹風情會在牀上很有一套的女人，和她的長相一樣，心思也端端正正。
倒是他邪惡了。
剛纔那個瞬間，他希望她像那哥們十五歲生日的禮物裏那兩個女人一樣，大膽地帶着他引領他在男女之事上狠狠來一回。
他自己這番心思感到微微羞恥。
掌心下她的柔軟一起一伏，不大卻驕傲地挺立着，那顆硬的櫻桃已經隨着她入睡而慢慢軟了下去。
她的臉幾乎貼在了他的下頜處，小巧的鼻尖和睫毛蹭着他的臉頰。
青色鬍渣，癢癢的，柔柔的。
她身上的香味很濃，夾雜在女人味裏，讓他神思不屬。
季深行側身細細看她，目光不禁柔軟，他也閉上了眼眸。
……
但這一晚上季深行顯然是不可能睡好滴。
先是被手心裏握着的嬌軟刺激了神經，好不容易睏意襲來，她又總是翻身。
並且纖臂緊緊夾着他的手，不讓他離開她的右胸。
後來，總算睡着了，夢境裏卻香豔無比。
全是他和她在糾纏，各種姿勢，各種激晴的畫面！
早晨在寶寶的啼哭聲裏醒來的季深行，坐起身時感覺到下面庫襠裏溼溼的一片。
“靠。”
他不敢掀被子，低低地咒罵。
“怎麼啦？”
顧綿正想把寶寶們推到皺皺的房間，擔心會吵醒他，結果他已經醒了。
擡頭對上女人溫柔的笑臉，季深行更覺得褲襠裏溼得厲害。
他立刻翻身下牀，一句話不說就往樓下跑。
顧綿和寶寶們愣愣的看着。
“怎麼了這是……”
顧綿給寶寶衝好兩個奶瓶，先在藍色嬰兒牀裏給哥哥餵了。
妹妹沒有奶奶喝，扁着小嘴兒嘟嘟的看着顧綿。
“不，妹妹要先幫媽媽做一件事。”
顧綿笑着，有了昨晚的失誤，提前鎖上臥室的門，以免他再莽撞闖進來。
她抱起妹妹湊到自己左胸前，昨晚哥哥把她右胸咬了之後，今早顧綿起牀。
還別說，感覺右邊漲漲的。
她覺得蘇雲說的法子頂用。
妹妹含了左胸，照樣是疼痛的感覺。
但妹妹比哥哥知道心疼媽媽，不咬媽媽。
顧綿掐算着時間，五分鐘一過，給妹妹遞過去奶瓶。
小傢伙有東西吃，嘴兒咧開，大眼睛亮亮撲閃。
“吃貨！“
“你個小吃貨。”
……
喝“那麼多女的喜歡你，你到十七歲就沒早戀什麼的？”
他已經切好了菜，轉過身，長腿筆直站着，眉目飛揚地看她。
“沒辦法早戀，被太多人喜歡的悲劇。”
“我如果和哪個女孩走得近了，那個女孩一定遭殃，會受到學校裏所有女生的排擠。“
“上高一時，我代表學校參加國際生物競賽，和同班女同學是搭檔，要討論複賽比賽的事，就和她放學走在一起兩次，後來那個女孩競賽完就轉學了。“
“她本來可以保送到北大的，我猜到是因爲我吧，害得她在學校裏呆不下去。“
“所以那之後，爲了女孩子之間的和平，我基本不和女生說話了。”
顧綿睜着眼眸，那句‘不和女孩子說話，那怎麼會義無反顧愛上林妙妙高調在學校裏和她早戀呢’梗在喉嚨裏。
在林妙妙之前，他一定是不曾動心，一旦動心他會把喜歡的女孩兒保護的好好地，就沒聽過林妙妙再和他戀愛期間被學校女孩子欺負過的事兒。
心裏有點悶悶的呢，但顧綿絕不會在他面前提起林妙妙三個字。
不管他以前和林妙妙多轟轟烈烈刻骨銘心，現在他不記得她了，他是自己的！
……
涼菜辦調伴好了，顧綿沒刷牙偷偷嚐了一口，被他嚴肅地鄙視了一下。
他有潔癖這點，倒是十幾歲就體現出來了。
端着飯菜出去，路過洗手間，看見他洗好掛起來的內褲，顧綿斟酌了下，決定當個知心大姐姐，用她所知不多的男女知識正確引導他。
兩個人在餐桌上坐下。
顧綿喝着粥突然就說了句。
“其實在你這個年齡夢遺很正常……”
噗——
某人嘴裏的粥噴了出來。
季深行臉上閃過薄紅，生氣地瞪着她，提這個幹什麼！
“你看你，緊張什麼，別一提到這個問題就渾身不自在，沒什麼害羞的嘛。”
顧綿還在那裏知心大姐姐。
“昨晚我很抱歉，以前喜歡貼着你枕着你睡覺，沒顧忌那麼多。“
“所以把你的手放到我那裏，不知道你會有這麼大反應。”
他鐵青一張臉，迅速掃了眼她的雙峰，腦海裏那顆嫣紅櫻桃又出來了，他死不承認。
“跟你的雙峰有什麼關係？“
“你都說我這個年齡很正常，你那裏那麼小，根本影響不到我！”
啪！
勺子甩到桌子上的聲音，顧綿一瞬間整個人氣色都不好了！
三十七歲他嫌棄她！
現在，居然還嫌她！！！
她這輩子是翻不了身了是不是？！
她乾脆走到他那邊，一身煞氣，挺起雙峰。
“你覺得我小？”
“不是覺得，是事實。”
顧綿要被氣死了，她早晨穿的是加了兩個墊子的厚墊！
她自己低頭看，起碼比不時大了一倍居然還被他掀嫌棄！
“你的膚淺從十七歲就開始體現了！“
“在你們男人眼裏，母牛那種纔算大嗎？”
季深行看着距離自己的臉只有幾釐米的她故意挺起來的嬌小。
“不是，但你這個，和我班上那些女孩子差不多。”
顧綿深受打擊，她一個二十七歲的成熟女人……..
居然還不如十幾歲的高中女生大？
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你眼睛有毛病，用手摸！“
“摸了之後就知道我的不小了！”
孃的，加了兩個墊子，不可能小！
季深行…..
“……不好吧。”
“快點！”
她非讓他承認她很大不可！
“我不要。”
要摸也要在夜裏，在牀上，光天化日之下，某少年還沒那麼開放。
顧綿火了……..
“你摸還是不摸？”
搖頭。
她強硬拉起他的手……..
“摸。”
男人大手，羞澀不肯配合。
顧綿氣得想哭，她心裏是覺得他不摸的原因是嫌她小。
不屑摸！
兩個人一個躲閃一個胡來，爭執間客廳大門開了也渾然不覺，蘇雲，蘇采采，季偉霆三個人走進來剛好聽到顧綿那氣壯山河的一句。
“摸我，不摸不準吃飯！”
蘇雲：“……”
采采：“嫂子你……”
季偉霆，黑着臉不忍直視地轉過身。
此時顧綿雙手抓着季深行的手臂，態度強硬的往自己雙峰前拉。
而季深行則是一副柳下惠不爲所動的嚴肅模樣。
不過，俊臉，是紅紅滴。
蘇雲身後，皺皺和崢崢同時探出腦袋。
皺皺驚呆了地看着自己要霸王硬上弓的老媽和一臉小受模樣的老伯伯……
唉，皺皺心疼老伯伯啊，小短腿跑過去，扯住媽媽衣服。
“媽咪，老伯伯會被你嚇跑的！“
“你那麼想要，摸摸，的話，我來，摸，你別激動好嗎？”
顧綿氣惱中回神一看，自己兒子女兒，蘇雲他們都在……
尼瑪！
什麼時候來的？！
剛纔她說的那些話，她整個人快把季深行逼到地板上的舉動，他們都看見了？
顧綿一屁股摔在地上，雙手捂臉，嗚嗚，一定被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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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分鐘後。
季偉霆把兒子叫走，兩個男人出去門外。
蘇采采帶着皺皺和崢崢上樓看弟弟妹妹。
顧綿被蘇雲拖着坐到沙發上，雙手依舊捂着臉。
蘇雲斟酌了又斟酌。
“綿綿，深行他現在心理上才十七歲……..“
“這個，有些事呢，你不能着急………“
“他現在還不懂，你那樣會嚇到他的……”
果然被誤會了！
“阿姨，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我讓他摸我是因爲……”
“阿姨知道！“
“阿姨是過來人，女人有時候也想要的，但是阿姨覺得你們現在那樣不合適…….“
“你怎麼着也忍一忍。”
顧綿：“……”
完全被誤會了好嗎！
忍個屁，她根本就沒想過那檔子事好嗎！
“阿姨，我真沒有！”
她好想哭啊。
蘇雲眉眼盈盈，只當她害羞。
“好啦，等深行對你再熟悉一些，阿姨就把兩個寶寶帶到別墅去。“
“晚上給你們留足夠的空間。“
“你們夜裏慢慢來，可不敢在這大白天的就……“
“深行小時候特別正經的，心思都花在玩上面了………..“
“他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的。“
“你得一步一步引導，直接摸這種，阿姨覺得，有點着急了哈。”
顧綿無力的倒在沙發裏，蒼天吶。
………
門外，季偉霆面對牆壁，抽菸。
季深行靠着門，模樣懶散不羈，看到別人抽菸，心裏會癢癢。
但十七歲的他，是不抽菸的好男孩。
季偉霆一根菸抽完，蹙眉轉過身。
“爲什麼不摸她，她是你老婆。”
十七歲的季深行，是最討厭父親的年齡。
“我摸不摸我老婆要你管！”
季偉霆頭疼，小時候的兒子比長大後的他要難對付得多。
他又拿煙緊接着抽，眉宇緊蹙，父子間討論這種事兒是無比尷尬的。
“你只是記憶在十七歲，身體是三十七歲，你要跟顧綿履行你們之間的夫妻義務，她也是有需求的……“
“你是不是不知道怎麼做？“
“回頭我找找這方面的教材，你加緊看看。“
“實在蠢得學不會，去找衛川，要他教你。“
“你這什麼表情？“
“不情願？“
“顧綿是你妻子這是事實，何況做那種事你又不受委屈！“
“趕緊地上手，我和你蘇阿姨會配合把孩子帶走給你們騰出二人世界，滿足她，把她哄住了。“
“她要是不肯和你過，老子就把你趕出家門！”
季深行：“……”
敢問誰纔是您親生的？
不過，心裏偷偷地好歡喜。
有了老頭的支持，就有了和她那個的名正言順的理由！
“你幹嘛去？”
某人臉上寫着興奮二字。
“受您指令找衛川要大片地址去啊，不是您說讓我儘快上手滿足她？”
季偉霆擺擺手，一臉嫌棄。
“認真學習，今晚就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