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求你,不關鍵他

發佈時間: 2023-04-01 17:3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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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蘇如禾正在與披風大戰三百回合呢,忽聽得外頭傳來了婢女的聲音:“見過大人。”

 畢竟這是生辰禮物嘛,怎麼說都要有驚喜感,所以蘇如禾也不想提前被容琛知曉。

 囙此特意吩咐婢女在外頭看守著,若是容琛來了,便將聲音提高些,這樣她也好快速隱藏。

 所以在容琛進來的時候,蘇如禾已經夥同聽風,迅速將才做了一點兒的緞子都給藏了起來。

 不過因為容琛走路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所以在蘇如禾急急忙忙藏好,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的時候,容琛便已經走了進來。

 一眼便看到,軟塌邊,蘇如禾正蹲在地上,而聽風也蹲在她的旁邊,主僕兩個不知在搞些什麼名堂。

 不等容琛開口,蘇如禾已經站了起來,幾步便來到了他的跟前,“大人你回來了?”

 其實說真的,容琛挺喜歡蘇如禾這樣,在府中等著他,看到他的時候,會說上一句‘你回來了’這樣的話。

 恍惚之中,會讓他覺得,相府算是一個家,而她蘇如禾,是他的妻子,在家中等著他歸來。

 不過這樣的心理,容琛自然是不會輕易顯露的,他只是低眸看著她,淡道:“你方才蹲在地上,做什麼?”

 “沒做什麼啊,就是……方才有東西掉在地上了,我正在地上找著呢,結果大人你就進來了。”

 容琛並未疑心,只是頷首道:“走吧,該用午膳了。”

 通常情况下,蘇如禾在用膳的時候,都是吃得最多,而且不把桌上的飯菜橫掃一遍,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但是今日,她吃得卻是非常快,而且在吃完之後,她還主動說自己要回房間去看書。

 看著蘇如禾迅速消失的背影,容琛不由微微蹙了冷眉。

 因為他能看出,蘇如禾似乎正背著他,做著什麼他所不知曉的東西。

 而坐在他斜對面的言錚看出了容琛的心思,不由笑道:“阿琛,這小丫頭也有自己的**,只要她不是去找什麼野男人,你也不用事事都管著吧?”

 容琛看了他一眼,也不再用膳,將銀筷擱了下來。

 他的確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原本,像這種查案什麼的,他是絲毫不敢興趣的。

 因為這些事情,本就與他無關,他自來只做他覺得有利益,或者他想做的事兒。

 似乎自這小傢伙來了之後,他的原則就漸漸開始發生變化了。

 他眼下要去的,是相府裏的暗牢。

 在暗牢裏,新關押了一個人,這個人,正是之前他和蘇如禾所查訪的最後一戶人家中的那個婦人。

 蘇如禾正是喝了這婦人所倒的茶水之後,才會中了曼陀羅之毒。

 即便這婦人不是真正的兇手,定然也是有兇手有著什麼脫不掉的干係,所以容琛便特意命人將她抓了過來。

 但這婦人的嘴巴卻是十分地硬,不論怎麼用刑,都不肯招供。

 直至容琛的到來,侍衛才停了手,“大人,這罪婦嘴巴硬得很,是否要……”

 容琛抬了下手,這些侍衛便主動退到了一邊。

 這婦人被綁在木架之上,渾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肉了,鮮血淋漓。

 被打暈過去了,又會被冷水給澆醒,再醒過來,又繼續施刑。

 這是容琛一貫的手段,不給犯人任何喘息的機會,無時無刻不折磨對方的意識,直至他們受不住,肯松嘴為止。

 不過這是針對於骨子比較軟的犯人而言的,有些犯人,哪怕你是挑斷了他們的筋骨,將他們的肉一片片割下來,他們也是不會改嘴的。

 所以針對這些人,必須要用非常的手段。

 比如說……

 容琛不急不緩地自袖中拿出了一封書信,將其打開來,慢慢地讀道:“一切安好,勿念,母安,兒阿列至上。”

 “本相記得,你的兒子,就在南疆從軍吧?本相是個沒有什麼耐心的人,對於一些浪費本相時間的人,本相通常選擇,一窩端了。”

 婦人也是個聰明人,一聽這話,便明白了容琛的意思。

 艱難地抬起首來,氣息微弱地吐出幾個字來:“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兒子。”

 容琛似笑非笑地勾了下薄唇,“你如此嘴硬,即便是被活活打死,也不肯供出那個讓你下毒之人,是不是,他的手上,有著你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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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婦人張了張嘴,卻是不敢說出來。

 容琛也不急,淡淡接了下去:“那個人是否告訴你,只要你趁機在我們的茶水中下毒,他便會放了你的女兒?”

 此話一出,婦人的瞳孔明顯變大。

 顯然,容琛是猜對了。

 “所以,之前躲在暗處,被本相的人發現的,便是那個下毒之人?”

 婦人知曉這些事已經瞞不住了,便緩緩地點了點首,“他說,只要我將毒下了,便會讓我的蘭兒回家。我說,我什麼都說,求你……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兒子……”

 這婦人其實也是無辜,只不過是愛女心切,才會上了對方的當,被兇手當成了箭靶子。

 不過她遇上的,是更無情的容琛。

 面對婦人的求情,容琛連眉梢都未曾動一下,只道:“將那人的畫像畫下來,以及那個人身上所有的特徵,都講清楚了,若是有半句謊話,本相便剁了你兒子的一根手指,明白?”

 婦人猛地一哆嗦,一個勁兒地點首,“明白明白,我明白。”

 很快,這婦人便用沾滿了鮮血的手,將兇手的畫像給畫了下來。

 不過這兇手也的確是狡猾,在見這婦人的時候,臉上還戴著一張面具。

 聽婦人說,這面具是銀色的,看樣子是銀製品。

 對方是男xin是無疑的,身高到容琛的半個頭左右,說話的聲音有幾分啞。

 婦人仔細地想著,忽然想起一件事兒來,“我想起來了,那個男人的無名指,是斷了的,因為比較突出,所以我記得也比較深刻。”

 戴著銀面具,而且無名指還是斷了的?

 容琛忽然想起一個人。

 就是之前在花燈節上,那個變戲法的,也是戴著一張銀制的面具,不過他的無名指有沒有斷了,這個容琛還真沒什麼印象。

 只記得,那個變戲法的當時手上是戴著手套的,而當時天色又黑,所以看得並不是很清楚。

 難道,在他們的茶水中下了曼陀羅之毒的,就是那個變戲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