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不如,奮戰天明

發佈時間: 2023-04-01 17:3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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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如禾覺得自己最近格外地勤奮,先是賣命地幫著裴鈺查案,之後又埋頭為容琛做披風。

 一直忙活到了入夜,直到有婢女過來敲門:“夫人,大人說時候不早了,讓您去沉心院歇息。”

 其實吧,蘇如禾是不大願意去沉心院的,因為每次和容琛單獨待在一塊兒,她總是會被他吃盡豆腐。

 但奈何,他們是夫妻,而且容琛先前便規定她可以有自己的院子,但夜裡必須是睡在沉心院的。

 蘇如禾知曉這個臭男人在打什麼主意,他就是為了方便吃她豆腐,所以才定了這麼個破規矩。

 待蘇如禾隨著婢女去沉心院的時候,容琛已經在房間了,她前脚還沒跨進來呢,裡頭便飄來了男人淡淡的嗓音:“去沐浴。”

 我勒個去,分明是他叫她回來的,眼下又嫌弃她沒有沐浴,不准她進來,簡直是潔癖到喪心病狂!

 蘇如禾不甘不願地去洗了個澡,泡澡泡到一半的時候,一雙冰涼的手忽然搭上了她的肩膀。

 原本,蘇如禾滿腦子還在記針線的走法,忽然有一雙手就搭了上來,嚇得她就是一個哆嗦。

 不過在下瞬,她便知曉對方一定是容琛那個走路不帶半點兒聲音的大色鬼。

 雙手抱住胸前,轉過身的同時,連著向後倒退了好幾步。

 果然便見男人只著了件單衣,站在池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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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高度差得太多,蘇如禾只能仰著首,“大人你想嚇死人嗎?”

 容琛以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只道:“過來。”

 “你先說好,你要做什麼,我在沐浴的啊,你可不准吃我豆腐。”

 蘇如禾是被他每次突如其然的吃豆腐行為給弄出精神分裂了,每次說得好好的。

 但下一秒就反悔,將她啃得一乾二淨,簡直是……禽獸才有的行迹啊喂!

 “你的傷口該換藥了。”

 哦,原來是要給她的傷口換藥,嚇得她以為他又要趁她不備吃她豆腐呢。

 不過轉而,蘇如禾又意識到,傷口?她哪兒來的傷口?

 頓了好幾秒,蘇如禾才想起來,容琛指的是為了給她解毒,在她胸前放血的事兒。

 這傷口早在放完血之後,就自動痊癒了。

 但這事兒容琛顯然是不知曉的,不然也不會說出要給她換藥的事兒。

 蘇如禾眸光一轉,笑銀銀道:“換藥這種小事就不麻煩大人了,你放在池邊,我洗好了自己換就成。”

 既然蘇如禾不願意,還以那種防備的目光看著他,容琛自然也不會拿熱臉去貼冷屁股。

 只將藥瓶放在池邊後,才道:“本相去書房半點兒事,待會兒洗好了將被窩給暖好。”

 蘇如禾哼唧了聲,感情他讓她過來,就只是拿她當暖床的工具?

 雖然心中有千萬個不願意,但俗話又說得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在沐完浴之後,蘇如禾乖乖地便去房間了。

 不過說真的,容琛的這張床,可真是大,在上頭可以翻好幾個滾。

 以至於在容琛回來的時候,蘇如禾正抱著錦被,在床上滾過來又滾過去。

 已然將自己裹成了個粽子,在聽到動靜之後,探出小腦袋,朝他這邊看去。

 “大人你回來地這麼快?床都還沒暖好呢。”

 容琛不動聲色地夠了下唇角,幾步便走了過去,將外衣褪下,隨手掛在衣架上。

 而後便撩開了錦被,在躺下去之時,蘇如禾明顯感覺到了一股涼氣。

 她才縮了下脖子,想要往裏躲躲,但男人卻在同時,將長臂一攬。

 摟住她的腰肢,便將她給順帶入了懷中,頭頂,傳來男人凉凉的嗓音:“冷。”

 可不得冷嘛,她方才只裹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根本就沒有暖過床。

 加之容琛的體溫本就偏低,一進來自然就更冷了。

 不過顯然,這男人是完完全全將她當成了取暖工具,在說話的同時,大手便靈活地滑進了她的裏衣之內。

 蘇如禾被凍得不由打了個哆嗦,扣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再繼續往下滑。

 “大人,你手好冷,是想凍死我嗎?”

 男人也不再勉强,只鹹鹹淡淡地回道:“你的最大作用,不就是暖床嗎?”

 一句話,差點兒將蘇如禾氣得咬到了自個兒的舌頭。

 不等蘇如禾反駁,他又補充道:“哦,眼下還有一個更大的作用……”

 說著,他的薄唇便已緩緩地挪至了她的耳畔,吹著璦昧的涼風:“喂飽本相。”

 此話一出,蘇如禾便知他指的是那方面的意思。

 頓時便有些惱羞成怒,以胳膊肘抵了他一下,“容琛你要不要臉?”

 容琛的嗓音中似是帶著笑意:“放輕鬆,今晚暫且放過你。”

 什麼叫做暫且放過她啊!

 蘇如禾發現,這男人自從開過一次葷之後,就完完全全化身成了禽獸。

 一晚上倘若不是蘇如禾實在受不住了,他絕對能戰鬥一整個晚上而在第二日一早起來還神采奕奕的。

 果然,男人和女人不僅僅只差在身高等方面,連持久力也是差了好大一截。

 這是蘇如禾在親身實踐之後,所得出的血一般的教訓。

 “明日早些起來,服侍本相更衣。”

 聞言,蘇如禾有些奇怪,“你不是說你可以自己穿的麼,幹嘛還讓我起早啊?”

 “怎麼,為本相更衣,你很不情願?”

 笑話,誰願意天還沒亮就起床啊。

 蘇如禾不回話,容琛也不惱,只張嘴,咬住了她的耳垂。

 他咬的力道並不算重,但牙尖在耳垂上摩挲,癢得要命。

 就好像是拿羽毛在心坎兒上撩撥著。

 “若是不願意,那今夜,你就不必歇息了,我們不如奮戰到天明?”

 感情他說今晚放過她,是為了讓她明早能够早些起來給他更衣?

 倘若她不願意起來,他就要做那方面的運動,來補償他的精神損失?

 這個男人,簡直是可惡至極啊!

 蘇如禾氣得咬牙,“更衣就更衣,我累了,要睡了,你不要吵我!”

 聽著蘇如禾帶著小情緒的嗓音,容琛的心情格外地愉悅。

 他覺得,近來他的惡趣味,越來越濃了。

 尤其是在捉弄這個小傢伙之時,看到她鬧小脾氣,他反而還覺得看著很是舒服。

 這似乎……是種病。